不在,你可怎么办好?”
白诺接过那荷包,带着点浅笑看着应小白,瞧着他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听着他说这句话,应子珏的样子便又在他脑海里不停的徘徊。
“下次不会了。”白诺抚着应小白的头,嘴角挂着笑。
应小白点点头,握紧白诺的手同他一起进了学堂。
明日才是开课的日子,今日只是大人们带着各家孩子来交报名费。应小白看着白诺在那张入学单子上签上了字,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叹气。
他虽小,五年前的事却是记得,自己与常人的不同也是知晓,读书写字这种事,他只需看一眼便能会。
但,白诺仍然执意要让他进学堂,他说,如果父亲在的话也是会让他进的,因为应子珏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他在乎的人过上最为平凡充足的日子。
回去的路上,白诺一言不发,应小白看着他,努努嘴想说点什么,却是找不到一句话说,父子二人都在田野间,瞧着辛勤劳作的庄稼人。白诺停下了脚,眺目看着那些弯腰躬身在庄稼地里的汉子,突然间想起那年自己去给应子珏送饭,他就站在那田野下头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
“他真的回不来了。”白诺喃喃的开口,五年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应子珏的离开对他来说不过是昨日的事,任时光如何匆匆,如何让人淡忘往事,应子珏的离开都是那么清晰的映在白诺心里,没有因为时光而浅淡一分。
“爹爹~”应小白颇为不忍的唤他,这几年,白诺总是时不时盯着田野发呆,呆着呆着便会呆呆的念出这句话来。
“应小白,我一直忘记问你父亲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要是他能入梦,我一定会问他,还有许多事,比如,荷花蜂蜜露究竟是怎么酿的,我已经五年没有喝过了,再不喝,我都快忘记它的味道了。”
应小白看着站在金秋夕阳下的白诺,阳光反衬着他苍白的脸,瞧着俊美出尘却也薄如蝉翼,好似谁动动手指那么一戳,就能将白诺戳碎。
芜蘅婆婆曾说过,自己是爹爹活下去的动力,如果没有自己,爹爹怕是早就死了。有了这样的想法,应小白心里也不由掠过一丝惊慌,突然一把抱住白诺纤细的腰身,“爹爹,孩儿会一直陪着你的,你想做什么喜欢做什么孩儿都会陪你做。”
白诺垂首看着应小白,圆圆的脑袋抵靠在自己的身体上,那温热的触感像极了应子珏。
“走吧,东西收拾好,明日就要去学堂了。”
应小白仰起头看着他,“那我去学堂了,爹爹做什么?”
“做饭,赚钱,养家,我说过,要置几块地,种些水果,再在院子里种上几颗桃花树,在院子侧面修一个荷花池,再弄个水车,图纸是早就设计好的,钱也快攒够了。”
应小白听着,但他知道白诺不是在跟自己说话,这样恍恍惚惚的模样,五年来几乎每日都在发生,有时候应小白会发现白诺总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但他的眼神就好像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一般。
“爹爹,走吧。”应小白扯了扯白诺的衣袍;白诺知他在担心什么,垂首道:“你放心。”
应小白努努嘴,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竹屋因着这几日白诺的大改造显得有些凌乱,是以,当那凌乱的地方突然站着一个绝美至极的男子,就会显得十分突兀。也可说,这屋子,现如今,除了自己和应小白,不管是何人来了,都会让白诺觉的突兀。
“云伊叔叔。”应小白开口礼貌的唤了一声,云伊踩着泥土几步走过来拍了拍应小白的头,“小白又长高了。”
“云伊叔叔别用跟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跟我说话。”
“你就算心智再成熟,但表现出来的形态都是孩子般的形态,所以,叔叔必须这么跟你说话。”
应小白瞪了云伊一眼,最后找了个借口先进了屋。
“那孩子的眉眼真像雷霆。”云伊看着应小白的背影柔声说道。
“又有什么事?”白诺直视着前方,倒不是他故意这么待云伊,只是,他的眼里,再容不下其他人,连应小白有时候都没被他真正的看入到眼眸里。
“小诺,五年了,你打算一直这样?”
白诺沉默着,没有言语,五年而已,算得什么。
云伊抬起手想要轻轻的抚一抚他,但白诺周身的疏冷之气却让他的手不由的停在了半空之中。他明白,除了应子珏,谁也没有资格再对白诺做出如此亲昵之举。
“你不打算管你的妖界了,不想回青丘去看看?还有应小白,他虽是神之身,却也需要修炼,还有芜蘅上神,一直待在青丘替你守着,还...”
“这里才是我的家。”白诺打断云伊,直接从他身边越过去,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他真的回不来了吗?”
五年如一日,这话白诺见到那些仙神一次就会问一次,无论是谁,哪怕只是一般的散仙他都会问,连于鏊都没有放过,他问的时候,双眸呆滞里却泛着希冀的光芒,待得到答案后,光芒便会熄灭。
“不,他一直在我身边。”仰头看着那布满了晚霞的天空,白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抬腿进屋。
云伊驻足在门外,有什么东西堵在他的胸口,怎样都发泄不出。站了片刻后,身后顿现一人,云伊忙回身行礼:“神君。”
“他还是这样?”
云伊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惊讶神君会来此地,这几年,为了复苏大地,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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