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楼地板刚好要重建,前两天工人才把水泥给打掉,又洒水湿润了褐色的泥土地。
我摔下去,只是吓傻了,不过,学校当然紧张死了,让我坐上生平第一次救护车,送到台大医院去急诊。
有人跟妈妈连络上了,妈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我耳里:『乐乐!乐乐你没事吧!妈妈马上赶回去喔,别怕别怕。』
我原本不怎么怕的,呐呐的跟妈妈说声「嗯」后,挂上话筒,突然眼泪冒了出来。
原来我很害怕,从三楼掉下去的事实让我害怕极了,我好想看到妈妈,要妈妈像我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妈妈没有马上出现,我也不意外,我知道妈妈和姊姊去台中,坐车赶回来也要个两、三个小时。
就在我觉得妈妈应该快出现时,一个护士小姐拿了个手机过来,要我接电话。
是妈妈。
妈妈说,她跟医生谈过了,知道我没受什么伤,说我运气真是好。
然后说,因为这场表演是海外的某某大师特地来台举办,不看实在可惜,妈妈跟姊姊看完会马上赶回来。
马上这个词,在这种时候出现,好像很可笑。
我说「嗯」,一样没多说什么,然后按下切话键,把手机还给护士小姐。
没受伤的我,继续待在医院好像也怪怪的,我问护士小姐我能不能回家。
护士小姐有些为难,她说怕我会出现事后脑震荡的症状,问我有没有大人能来接我。
我眨了眨眼,想了想,又向护士小姐借了手机,打给一个人。
不到三十分钟,一个男人匆匆赶来了。
「陈哥哥。」我坐在病床上,跟他挥挥小手。
陈哥哥好像很紧张,满头大汗,眼镜都滑到鼻尖了,有点好笑,不过我笑不出来。
看到陈哥哥让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我放声大哭了起来。
陈哥哥跑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很用力很用力,正是我想要的拥抱。
我一直哭,哭得都喘不过气了,在我哭得乱七八糟时,王哥哥也来了,应该是陈哥哥把他叫来的。
陈哥哥帮我换掉医院的病服,拿了王哥哥到楼下买的小孩衣给我换上,可能是王哥哥已经先帮我结了医疗费用,护士小姐笑着跟我说再见,叫我别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委屈,也许是别的原因,让我一直哭。
哭完,就不要再去在意什么了,没有希望,当然不会失望。
陈哥哥把我抱到车上,由王哥哥开的车。陈哥哥问我要不要回家,我摇头,哽咽着说我要去陈哥哥家玩。
陈哥哥说好,抱着我哄我,问我说下个月的网聚想扮什么。
我知道陈哥哥应该是没话找话说,好安抚我,因为我通常对角色扮演的角色没什么特别意见,陈哥哥王哥哥想要我扮什么我就穿什么。可是我回答了,我说我想扮小婴儿。
当小婴儿多好,什么都不会做也是应该的,就算不会弹琴也是,没有人会怪他也没有人会失望,多好。
陈哥哥愣了一下,又抱住我说好,他会缝一件世界第一可爱的婴儿服给我,让我变成最可爱最可爱的宝贝娃娃。
王哥哥说,那乐乐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当娃娃看看?反正现在一直躺在陈哥哥怀里就跟小娃娃一样嘛。
嗯,我说,然后不再说话,喃喃自语,像小娃娃一样,不用说也不会听。
到了陈哥哥新竹的家,因为我是小娃娃,当然是由陈哥哥把我抱到房间去的。我吸着大姆指,吱吱有声,好像吸手指就是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其他什么也不重要。
王哥哥摸摸我的脸,说:「娃娃好脏呢,哥哥们带你去洗澡澡喔。」
毕竟我是跌到湿土堆里,虽然医院护士有帮我稍微擦拭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泥土痕迹留着,陈哥哥也点头,和王哥哥一起带我进了浴室。
我还继续着小婴儿的游戏,让陈哥哥王哥哥帮我脱衣服,弄了热水把我放进去。
我当然不是真的小婴儿,陈哥哥王哥哥是不可能让我一个人泡在里头,所以陈哥哥跟着我进去,让我横躺在他的大腿上,才不会淹死。
王哥哥在外头,弯腰帮我洗澡。他没有用洗澡海绵,而是用大大的手掌帮我搓揉,手掌很热,比热水的温度还热,让我觉得很舒服。
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开始改吸他的手指头,这个大小更适合吸吮,吱吱吱的我吸个不停。
好奇怪,抱着我的陈哥哥的体温也变高了,还是说水温太低?我无意间往水中一看,却看到陈哥哥的大jī_jī站起来了。
再往前一看,王哥哥虽然没有脱下牛仔裤,可是看得出那边鼓鼓的,王哥哥也想做了吗?
忽然间我也好想做,好想要陈哥哥王哥哥用他们火烫烫的大jī_jī塞到我的体内,好让我感受到温度,这念头一出来,我不再只是用力吸王哥哥的手指,而是吸一下,伸舌舔一下,或用舌尖在指腹戳一下。
陈哥哥和王哥哥马上知道我的想法,陈哥哥笑着说:「天啊,这个yín_wá娃,婴儿就有情欲了。」
王哥哥抽回手指,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脱裤子时好像很辛苦,大jī_jī顶着连拉链都不好拉了,害我差点笑出来。不行不行,我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娃娃呢,怎么能破功。
陈哥哥把我从水里抱出来,又用大浴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净后,放到陈哥哥房间里的双人床上。
王哥哥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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