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般的jīng_yè打在体内只会停留在肠道中,可是精气却有意义般得越鑽越深,穿透黏膜、皮肉、骨头……进到无法形容的内部。
他闭上了眼睛,在最后,忍耐快感似的紧皱着眉。
卡在喉咙的声音在这时候才洩了出来,小小一声,猫叫似的:「啊…………」
回家路上,我没用走的,走不动。
明明也才让他弄个一次,我却腰酸腿软,依他所说的,是我实在太小了,身体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吸收完他的精气。
啧,鬼王就了不起了,想来我一个晚上让二、三十个死人弄个几十来遍都没这麽辛苦。
不过,给他这麽抱着走,感觉其实还不错。
就像是,我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老把我抱在怀中的感觉。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爹爹的怀抱也是刚出生的弟弟的了。
可是像这样,被人抱在怀中走,不用出力视野又好的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只不过在快到家时,我还是挣扎下来自己走,总不能让爹爹看笑话吧。
时间挺晚的,天都已经全黑,我边推开门边猜想爹爹会怎麽骂我,是骂我不知道该回家煮饭,还是骂我野到哪去了。
脚才踏进屋裡,就看到爹爹坐在厅堂,怀中抱着弟弟,飘过来的眼神看来不是普通的心情差。
「你怎麽这麽晚才……」一句话讲了一半,爹爹突然像是被谁给打了一拳似的停住了。
「嗯?」我歪头,摸摸脸,怎麽爹爹见了我跟见到鬼一样?(不过我们家的人见鬼都没啥在惊讶的,这句话用在这儿不太对。)
「你…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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