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却更是柔和得犹如熟梦一般。谷靖书一面别扭地夹着两腿跟他走,一面觉着这安静反而让他心慌不已。这恬宁的氛围若是竟被自己那不知羞耻的làng_jiào声打破,于此阒无人声之时,只怕会传得更远,那岂不是更惹人耻笑?
南宫珏却哪里管那么多,将他拖到一棵树下,仰头看了看,自己蓦地一下跳起来抓着一根粗壮的枝干复落回地面,那梨树树枝却不甚柔韧,被他这样一拗立时“啪嚓”一声断开。南宫珏拿着那根树枝又往谷靖书身上瞄了两眼,谷靖书不自觉地绷紧了浑身皮肤,道:“小珏,那、那‘燕投林’要投的是竹林,你这院子没有,我看便换成其他招式……”
南宫珏晃着树枝尖端尽在他乳首划动,道:“竹林的话院子外不就有了,我们出去就是。”
他说话倒是淡然得很,谷靖书却窘得满脸通红,道:“我这样子光天化日下走动已经很是羞耻,再要出去,更要被人笑死了!”
“谁敢笑,我杀了他。”
“他们面上不敢笑,心里也要耻笑的。况且我若出去,那耻笑却是我自找的,你不该怪罪他们……”谷靖书其实浑身燥热得很,但他拼命咽着口水保持神志清醒地与他说话,免得真个糊里糊涂被他拐出院子,竟在南宫府花园竹林里做起那档子事来。
南宫珏微微皱了皱眉头,道:“那‘燕投林’今日却是非练不可,好将你体内那些躁动的气息散去,令内力更精纯一些。”
谷靖书站得很是艰难,又被他不停手地撩拨着,更是难过,半个身躯的重量都几乎倾在了他的身上,汗涔涔地贴着少年耳朵沉重地喘息,那情欲是愈来愈火热了。南宫珏一只手围拥着他,左顾右盼地看着,忽然将他靠树放下,自己抽身一跃飞出院门之外,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谷靖书背靠树干,离了他的体温,虽是清醒了些,心内的炽火反倒更盛,忍不住自己一手扪住前头那插在尿道口中的细簪轻轻chōu_chā,另一手也径自摸去股缝中用力按入那只银角儿,一时口鼻轻喘,胸膛起伏,双腿不住叉开大张,完全坠入了ròu_yù的贪恋中,无法自拔。
那南宫珏才离开不过一忽儿,谁知他竟会性淫到这个地步,半瘫地倚着树身自渎不已,弄得大腿内侧汁水淋漓的,一道道水痕煞是淫靡。他半昏半醒地用那插在体内的器物干着自己,双眼朦胧,模糊瞥见一个身影在院子门口一顿,转向自己这边走来,忍不住颤声道:“小珏,快来,我要你……你的大ròu_bàng插进来……才成……”
他思慕起南宫珏胯下那物的雄伟粗硕与坚硬力度,眼前更是一片迷离,放在股后的手肆无忌惮地自己掰开一边屁股,将那饥渴地吞咽着银角儿的后穴展露给他看。只是这动作才做出来,那已近在咫尺的人影却是一声冷哼:“荒唐!”
这声音沈雄有力,绝不似南宫珏的清亮柔和,把个谷靖书在懵懂中亦吓得猛然缩成一团,冷汗霎时便遍布全体,失声道:“南宫老爷!”
他竟然对着突然出现的南宫北翊做出邀欢的举动,而且说出那般不知廉耻的yín_dàng话语!谷靖书在那一瞬间便将自己整个人蜷缩抱紧,尽力将屁股紧靠着树身不露出来,却哪里有脸抬头去确认南宫北翊的脸色!南宫北翊方才没直接一掌打下,或是一脚踢来,就已经够好涵养的了。
他羞得没脸抬头,南宫北翊却也为此松了口气,只道:“小珏呢?”竟不问他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
谷靖书讷讷地道:“小珏刚刚出去,我也不知他做什么去了……”他顿了顿,语声害怕得发抖,声音更是细如蚊蚋地道,“我、我这就去穿好衣服……”
那南宫北翊冷冷道:“小珏教你什么练了那什么《甘露谱》不是?才这几天便如此狂浪,他倒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谷靖书更是诚惶诚恐,道:“我、我不知道那《甘露谱》是老爷的,若是不该练,我便不会再练……”
“那也不算我的。”南宫北翊说着语声一顿,仿佛略想起了什么,微一转头,道,“你练就练了,熬过这淫心媚骨的关头,除那离不开男人之外,也没什么坏处,倒能驻颜养容,常葆青春。”
105美梦幻影
谷靖书有些呆愣。他此刻还系着那条华丽璀璨,却也同时令他想隐藏的地方更显眼地暴露在南宫北翊面前的那条玉带,实在是狼狈不堪。然而南宫北翊的涵养似乎好得实在太过分了,竟不但没有指责,甚至还向他指点那《甘露谱》的功效。如此和蔼的语气实在叫他反应不过来。
好在南宫北翊也没有留在这里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说完那句话即刻一挥手道:“呆着做什么,还不去穿好衣服?”
谷靖书如蒙大赦,忙佝偻着身子转到树背后,一眼也不敢朝南宫北翊脸上瞄去,躲躲闪闪遮遮掩掩地从树林子里迂回进屋,一身白肉辉映着金带珠宝,实在是灿烂夺目。
南宫北翊神色不动,冷眼看他背影,心中方被激起的波澜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谷靖书并不知道,他体内那股内息催行,又做出那放浪形骸的姿态时,竟令本因谷云起之事颇多不顺而满怀悒郁的南宫北翊也不禁一阵心旌神摇,气血翻涌,差点有了情欲反应。
好在南宫北翊虽然性格霸道,百无禁忌,对于情欲之事其实却颇为冷静自持,并不会随意与不喜欢的人交合。只因谷靖书与谷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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