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蓝大性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聂怀桑:“想了一想,反正我又没坏处,为何要揭发蓝二哥?……不过蓝二哥到底是怎么唤醒大哥的呐??”
金光瑶:“麻烦帮我合一下眼睛,闪瞎了好吗!给我小心你的脚踝!”
外一篇尺戏
回到寒室,蓝曦臣将罩衣除下,叠放一旁,想起一事,便从袖中拿出一物,递与聂明玦,微笑道:
“这便是蓝家学堂所用的戒尺了。”
那物以龙眼木制成,较其他木器略微柔软,长七寸略多些,一端有柄,方便持拿,另一边宽一寸分余,厚六分,四边有缕,间或云纹点缀。
聂明玦接过戒尺,在手中把玩两下,一手持柄,往另一手轻打两下,道:
“戒尺不错。”
蓝曦臣道:“不知大哥要此物何用?”
聂明玦道:“双修之用。”
蓝曦臣:“?”
聂明玦并不解释,将空着那手环上蓝曦臣的腰,一把抱起,丢进榻内,言道:
“今晚与你试上一试。”
蓝曦臣听闻此话,稳住身形,在塌沿端正跪坐,双手放于膝上,抬头看着聂明玦,却不知他此刻明明坐姿端庄整肃,却双目泛水,面色微红,略带赧意。
聂明玦将手与戒尺背在身后,上上下下将蓝曦臣很是欣赏了一番。聂明玦原本长相刚毅,但如今化为凶尸,肃然的面上难免带些阴郁恨戾,他看了一阵,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来,令道:
“双手负于背后交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分开。”
蓝曦臣依言照做,不止面上更加红了,连呼吸都略有些急促,聂明玦看在眼里,却不着急,问道:
“小时你可曾受过罚?”
蓝曦臣被聂明玦的目光盯得颇为不自在,他移开视线,回道:“不曾。”
聂明玦用戒尺将蓝曦臣下巴抬起,迫使他与自己视线相对,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那吻又轻又软,温柔的仿如蝴蝶振翅,但同时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
“那你现在可知错?”
蓝曦臣不语,聂明玦也不追问,只用戒尺缓缓滑下脖颈,挑开衣领,衣衫滑开一半,露出一侧光滑的肩膀,戒尺又将另一半衣衫挑落,布料失去支撑,一部分半挂于小臂,而剩余部分则滑落腰畔,将蓝曦臣紧实如玉的胸腹暴露在外。
姑苏蓝氏素来家教甚严,一行一止均有规矩,便是此刻衣衫半褪,双手负于背后,蓝曦臣仍旧坐姿端整,
却不知将胸挺得越直,腰坐得越正,这般情状却越显得勾人。
寒室内略有些凉意,却还不至令人感到寒冷,蓝曦臣的身体却微微颤动,他等了许久,不见聂明玦有所动作,正要开口询问,不想那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肩上。这一下用力不大,兼之木质柔软,因此蓝曦臣并不觉疼痛,但他白皙的肩头仍旧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聂明玦打完这下,暂且停手,问道:
“如何?”
自聂明玦醒转后,蓝曦臣自觉亏欠,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此时尽管仍旧不解,但温言回道:
“略有些痛意。”
话音未落,又是啪地一声,这下比方才略重,仍旧打在原处,蓝曦臣身形略微颤了颤,却稳坐不动。这次聂明玦却不再问了,随之又是三下,每一下都比之前略重一分,待最后一下打完,蓝曦臣肩上痕迹殷红如血,尽管他的坐姿如旧,却眉头微皱,似有忍耐之意。
聂明玦手指轻轻抚上那片殷红,上面并无破皮,但较之周围温度略高,于是又问道:
“这五下,哪一回可令你既能感其痛,却又不觉苦楚?”
蓝曦臣认真回想一番,回道:“应是第三和第四下。”
聂明玦道:“此尺甚妙,不若就送与我吧。”
蓝曦臣回道:“这戒尺本就是从库中新取来的,你若有用,便留着。”
聂明玦在蓝曦臣身旁坐下,将人一把搂住,亲了亲他肩上红痕,即便没有呼吸之声,蓝曦臣也能感到聂明玦胸口微微起伏颤抖,兀自笑个不停。
聂明玦道:“你怎可如此可爱?”
蓝曦臣:“?”
聂明玦又道:“明明不曾与我玩笑,却总能让我这么开心!”
蓝曦臣等聂明玦笑完,有些犹豫地问:“我可否将手松开?”
聂明玦笑够了,抬手轻轻扯了一下蓝曦臣绷紧的脸颊,很是亲昵地与他亲吻半刻,待二人唇分,又在他耳畔低语道:
“不许。若是松开,便要重罚。”
接着聂明玦站起身,立于蓝曦臣面前,戒尺将他下巴向上托起,说道:
“仰头。”
此时蓝曦臣胸腹略微前倾,昂首而坐,聂明玦手持戒尺,啪的一击,打在锁骨处,和刚才第二下力度一般无二,接着毫无停顿,一路击打于腋窝、胸肌、侧肋、腹肌,发出清脆富有节奏之声。
蓝曦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呼吸略显急促,抿唇忍耐,不想戒尺打完一圈,猛然抽上薄红的乳首,他猛然一颤,还未稳住身形,另一边乳首便也挨了一记。
这两下较之其余部位力度稍轻,但乳首本就敏感万分,又因之前的抽打而直立,经此一击,痛得蓝曦臣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但随着最初的疼痛之后,乳首热得发胀,其中又有一丝麻痒,令人如坐针毡。
聂明玦故作不知,又以同样节奏打过一遍,最后仍旧依次抽上左右乳首。
这轮之后,蓝曦臣喘息更重,胸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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