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渐渐拼凑得完整,被分尸的竟是赤峰尊聂明玦,各处线索却直指敛芳尊金光瑶,尽管蓝曦臣根本不相信是金光瑶所为,但事关聂明玦,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蓝曦臣也不愿放过。
再后来,真相大白,金光瑶与聂明玦封棺存枋,蓝曦臣回了云深不知处,又一次闭起了关。
但这次闭关,却远比十一年前那次久得多了。
【让他接受这个真相,那么他就必须承认,三个结义兄弟之中,一个辜负了他的信任,在他面前伪装多年;另一个因为他的这份信任而死。】而死的,不仅仅是他敬重的兄长,更是他渴望相伴一生之人。
而他早就被设计,成为了杀害聂明玦的重要一环,更是引发最后一击的帮凶和推手。若不是他将《洗华》传与金光瑶,令他有机会更改曲谱,引发心魔;若不是他引聂明玦去木妖处,被共情了无数负面情绪,聂明玦原本已压下的心魔也不会如金光瑶所愿,在清谈会爆发,最后以至爆体而亡。
蓝曦臣在寒室中面向西北,冲清河方向跪了下来,恭恭敬敬行了九拜之礼,拜毕,却久久俯身,不曾立起,有什么,一点一滴的落下,玉石铺就的地上聚成了一小片,闪着晶莹的微光。
似有人声,或喃喃细语,或嬉笑怒骂;忽远忽近,仿若上一刻附耳低嗫,下一刻又从远方传来,蓝曦臣勉强睁开双眼,他清晰地知道此处就是梦境,却又模糊地觉得此间处处逼真万分。
一高大身影,背对而立,衣袂翻飞,十分威武。
蓝曦臣缓缓上前,有些不可置信地伸手探去。
那人猛然回眸,面色铁灰,双目无神,脖颈间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黑线针脚。
蓝曦臣猛然停步,深情怆然。
那人却转身,动作僵硬,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把按住了蓝曦臣的脖子。
蓝曦臣被重重压在背后墙上,那人没有瞳仁的双眼怒目圆睁,冲着蓝曦臣发出凶尸特有的咆哮。
蓝曦臣抬手抚上那人面庞,神情温柔,唇角带笑,触手却是冰冷僵硬的质感,但蓝曦臣仿若无知无觉,轻轻将那人拉下,亲了一亲。
那人忽地一笑,带着几分肆意,充满威严的五官在这一笑之下变得柔和,将蓝曦臣抱进怀中:
“曦臣。”
蓝曦臣眼角泛红,紧紧抱住面前此人,喃喃道:
“这么多年,我、我很想念你啊……却从未,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那人又道:“既然如此,何不将我招来?”
蓝曦臣沉默不语,那人面色一变,又变回凶尸模样,露出尖锐犬齿,锋利指甲一把扯碎蓝曦臣衣衫,直接将龙首凶狠埋入他体内,用嘶哑粗糙的嗓音嘶吼:
“为何不来找我。”
龙首坚硬如铁,却是冷的,毫无温度,埋入体内的瞬间,蓝曦臣觉得仿佛被一根冰锥穿透,但明明毫无润滑,他却没有感到任何痛意,只有二人合二为一的喜悦,盈满内心。
后穴含着龙首吮吸,不由自主地一开一合,去感受龙首的形状和巨大,龙首只是埋在体内不动,蓝曦臣却觉得自己已被热流淹没,他心里叫嚣着“不够!还不够!”,忍不住迎着那人摆动腰肢,用温暖的甬道给冰冷的龙首染上活着的温度。他足尖点地,全靠龙首和那人放在自己腰间手掌支撑,胯部紧紧相贴,先勉力抬身,让龙首巨大的guī_tóu擦过销魂那点,再狠狠坐下,吞至最深。
蹭了许久,但蓝曦臣无处着力,只能小范围的叼着龙首磨蹭,不温不火、不上不下的痒意逼得他要发疯,抓着那人肩膀双手竭尽全力,但凶尸的身体坚硬如铁,连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他气喘吁吁,颤声求道:
“大哥,给我,快给我。”
那人终于动作起来,又狠又快,凶猛非常,犹如一头蛰伏许久的猛兽,蓝曦臣只觉内里被龙首擦得火热,他紧紧攀着那人肩膀,咬牙忍耐,分身却欢喜得颤抖,打在那人下腹啪啪作响,柱头泌出的黏液更是给那人衣上染上点点湿痕。
那人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只凭蛮力在蓝曦臣体内耸动,蓝曦臣却觉得自己就像枯草逢春,久旱甘霖,他死命地抱着那具僵硬冰冷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如莬丝子一般缠上那人,将身体完全打开,去迎接那人凶猛的攻击。
那人斥道:“yín_jiàn。”
蓝曦臣闻言,后穴不由得一缩,混身上下更是红的发烫,口中更是发出一声足以令任何正人君子面红耳赤的呻吟来。
那人单膝半跪与地,扯着蓝曦臣的头发将他压在地上,腰与腿却悬在半空,硬生生将他身体侧转,将一腿扛于肩上,就着这奇异姿势,又大力动将起来。
蓝曦臣一手撑地,一手扶腰,龙首在体内形成微妙的角度,顶撞在不常研磨的位置,他闷哼一声,大如鸽卵的guī_tóu正巧在销魂那处撞个正着,那处受到如此强烈地一击,蓝曦臣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混身战栗不休,甬壁猛然一嘬龙首,精门大开,白浊喷了一地,竟是前后同时丢了去。
那人视若不见,在蓝曦臣shè_jīng之时,仍旧继续猛顶内里,guī_tóu更是对销魂点蹂躏不休,蓝曦臣只觉这阵快意无边无涯,永无止休,他激动得连脚尖都蜷了起来,从小腿,到腿根,每一块肌肉都紧张地震颤不已,他想合拢双腿,去夹紧带来这甜美折磨的巨大龙根,却反而被那人掰得更开,他发出轻微的呜咽之声,津液潺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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