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偷跑抢我台词。”牙狂涛毫不遮掩自己的小算盘,把内心里的一点点自尊和莫名其妙的期盼放在伍巧泽面前,告诉他,这是他的事,不能插手。
伍巧泽又呼吸顺畅了,抬头瞪了他一眼,将自己的不满完完全全地摆在他跟前。
“下次我可不答应。”这混蛋,这种事是能这么计较的吗?吓死我了。
牙狂涛似乎更加不满,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低声斥责道:“难道你以为我会不要你吗?”
自知理亏,伍巧泽不敢回手,不过脸上神情还是僵着,不肯认输。
最终还是牙狂涛败下阵来了。
靠在人行道的一边,牙狂涛低头靠在他耳边,柔声呢喃:“亲爱的,我错了,原谅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带起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颤栗,引得伍巧泽缩了下肩膀。不过这是牙狂涛,伍巧泽不觉得讨厌,人也就没躲开,只是刺激有点黏腻而强烈,他还无法习惯。
“亲爱的。”
抹了蜜一样的声音,腻牙的话语,伍巧泽以为自己耳朵早上吃了很多很多的糖,所以才会酥麻到这种程度。
“亲……”
伍巧泽伸手堵住他的嘴巴,眼睛水润润的,红晕爬上了脸颊,把一个俊秀小生勾勒得青涩可口。
“我知道了,我等你。”所以别再说了,听太多会腿软的。
牙狂涛邪邪一笑,伸出舌头,在他掌心添了一口,等他把手缩回去了,才又低头附耳道:“做好准备做我的人吧。”
这是一份礼物,一份要等到最后一刻才能拆开的珍贵礼物。接受方是伍巧泽,也一定会有牙狂涛才对。
毕竟这是他的礼物,他为自己准备的一辈子的礼物。
☆、10
放完假回来,日常生活又开始了,伍巧泽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几乎跟过去没什么区别。
不过,几乎也就是还是有点区别的意思了。
早上,伍巧泽出门,一道修长的身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矗立着,等到伍巧泽靠近之后,他才宛如梦中惊醒,就像是完美雕塑活过来一般地徐徐抬起头来,看着伍巧泽,手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一句话也没说地带着他去学校了。直到送伍巧泽进校后,他才悠悠然转向对面,留下身后一片或探测、或不解、或惊艳的眼神。
伍巧泽表示自从旅游回来后,牙狂涛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奇怪开关一样,做事风格跟以前明显不一样了,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这个赖床王居然提早半个小时出门,只为了和他一起上学。
当然了,伍巧泽并不讨厌牙狂涛这么做,甚至该说还有点难以察觉的欣喜与……小小的自豪,毕竟他家牙狂涛太出色了,走到路上根本就是在炫耀一样,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都能站出和别人不一样的味道,完全就是魅惑的具现化代言人,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对待自己,伍巧泽哪里会感到不快?
然而,开心是一回事,困惑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他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牙狂涛会突然表现得如此……占有欲强烈?或者该说是地盘意识?明明梦里的时候他几乎从不干涉自己的事,甚至很多时候都是放羊一样随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很少像现在这样跟着自己跟到这种地步。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
“巧泽。”陈东华向他伸手,“交作业了。”
“哦。”伍巧里拿出作业本,递到陈东华手中。早读时间刚结束,伍巧泽交完作业后随意地往四周看了看放松心情,恰好捕捉到纪玉娜来不及收回的眼神,可不等他点头微笑打招呼,她就已经把头转了回去,留下一个背影让伍巧泽错愕不已。
没弄错的话,自旅游回来后,纪玉娜似乎有点在躲着自己的样子。是因为她被牙狂涛拒绝这件事吗?想想也是,告白失败,而自己作为目前看来众人认为的牙狂涛最亲密的朋友,她会不好意思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伍巧泽也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了,并且贴心地没去过多询问。
“巧泽。”陈东华突然叫他。
伍巧泽向他看去,“什么事?”
一抹尴尬爬上陈东华的脸颊,似乎对自己接下来所要说的话感到很不习惯,但眼光余角瞥到自家女友在对自己打眼色,他不得不叹了口气,认命一样地问:“听说你有交往的人了,这是不是真的?”
“……哈?”不要怪伍巧泽反应不过来,在他的认知里,陈东华是绝对不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人,应该说陈东华是全世界里最不懂得八卦的高级人种了,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原则的陈东华从不打探别人的隐私,虽然细心的观察力总是让他在别人没察觉到的情况下洞察实情,不过猜测和知道是一回事,询问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而品行如君子一般的陈东华是肯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那么,让陈东华打破自己原则做出这种事,罪魁祸首就只有那个人了。
“炽韵,你不要老是欺负东华。”伍巧泽无奈地戳戳坐在前面假装镇定的梁炽韵的后背,为自己的同桌讨公道,“你明知道他不喜欢做这种事。”
知道再掩饰下去也没用了,梁炽韵笑嘻嘻地转过身来,盯着伍巧泽问:“那我就直接自己来了,巧泽,你有女朋友吗?”
伍巧泽瞥了她一眼,反问:“你知道了又要干嘛?难不成要向我告白?”
这话一出来,梁炽韵立刻双手做防御状已示清白,身体还自动往陈东华那边靠去,“别,我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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