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快被打死了!”
霍追恩才不担心,不屑道“谁让他没本事还逞能。”
“爷还不是为了保护你!”桂圆听着外面的打骂声,不由心急火燎。
霍追恩听得起鸡皮疙瘩,道“呸,谁稀罕他保护了?”
“你快点出手啦,不然我回去告诉老爷!”桂圆叉着腰气势汹汹道,丝毫不容商量。
青平和薛念终都被揍得很惨,但还是拼死护着马车,生怕山贼发现车内有女人动了色心,岂料桂圆自己走了出来,冲几名山贼道“放开我家爷!”
“桂圆你——”薛念终大惊,心中怨怪桂圆冲动,这一出来更难赶走这群饿狼了。
山贼们顿时眼前一亮,哪还有心思搭理薛念终,色兮兮地凑了过来。桂圆没有丝毫胆怯,怒道“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小命不保!”
“哎哟,我的魂已经叫你勾去了。”那山贼笑得极其淫*荡,不料笑声未止,一阵疾风扑面而来,他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一阵阵凄厉的叫声响起,只见他双手抱脸满地打滚,络腮胡急奔至他身旁,问“老二你怎么了?”挪开他手一看,眉心竟镶入了一颗白色棋子!回头见车帘微微颤动,络腮胡大喝一声,“车内有高手!”扬起大刀便砍来,另两人也操起武器杀来。
这等小毛贼,霍追恩根本不放在眼里,他随手抓起一把黑白子抛出,灌入内力的棋子势如破竹,所向匹敌,把三名山贼打得落花流水,被击中之处轻则淤青,重则骨折。一试便知深知彼此实力悬殊,络腮胡高喊一声退,四人夹着尾巴匆匆逃走。
就这么被打跑了?薛念终和青平瞠目结舌,心情都很复杂。“爷,你没事吧?”桂圆跳下车,把伤痕累累的薛念终扶回车内。霍追恩看了他几眼,比想象中的惨,赶紧扭过头去,当作没看见。
青平知道自己不该多话,但实在忍不住,道“夫人,你武功这么高,怎么……”不早点出手!
“青平,不准多话,去赶你的车。”薛念终道。青平不敢再说,气鼓鼓地回到车头。马车上没伤药,桂圆只能把手绢沾湿了,薛念终不敢劳驾她,接过来自己擦着脸,笑盈盈地对霍追恩道,“夫人真是好武艺。”
霍追恩还是不理他,心里很是矛盾,一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往日闯荡江湖遇上恃强凌弱之事,就是个路人他也会出手相助,怎么到了狗官这就不行了呢?一边又觉得明明是狗官自己逞能,挨打活该,关我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该是4月6号的,汗,超过了十来分钟orz
第七回原形毕露
马车奔驰了一整天,赶在入夜前进了县城,赶了一天的路,一行人皆是身心疲惫,便找了家客栈投宿,准备好好休息。
然后问题来了——怎么分配房间?若想省钱,可以只开两间,薛家主仆与霍家主仆各一间,但是他们现在有的是钱,而且更重要的是,桂圆不同意。
“爷,新婚夫妻是不能分床睡的!”桂圆坚定地说,“你跟夫人必须睡一起。”
薛念终没意见,青平不敢有意见,独霍追恩听得脸色一黑,很想上去给她一脚。比起和狗官同房,他宁可跟青平睡一间!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霍追恩很暴躁,一进房间就开始计划怎么解决掉狗官。不管怎么说,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若赶人出屋子,必遭人闲话,他还不想隔天听到路人谈论某某家恶媳妇虐待夫君的八卦,所以想干什么得先关上房门。
“你,去叫小二拿两坛酒上来。”霍追恩命令道。
薛念终眉头一皱,劝道“夫人,你若想品酒,叫一壶上来便是,饮太多会伤身的,况且明早还要赶路。”其实,他对霍追恩没什么非分之想,既然答应了要等到彼此自愿,自然会好好遵守,而且他也没本事强迫对方,故而站得远远的,也做好了今夜睡地板的准备。
“屁!”霍追恩想说大爷我喝酒的时候你还裹着尿布呢,没让你再站一晚,已是仁至义尽了。“你去不去?”
薛念终拗不过他,只得唤来小二,两大坛酒摆上了桌子。一坛酒十斤,足足二十斤酒,霍追恩泛起一丝冷笑,就不信整不死你个狗官!
“过来,陪我喝一杯。”霍追恩突然缓和了语气,指指身边的空凳子。
薛念终面露难堪,站着不敢动,道“夫人,我、我不能喝……”
霍追恩听得眼前一亮,笑意更浓了些,道“你要扫我的兴是不是?”
“不、不敢。”薛念终磨磨蹭蹭地挪到凳子上坐下,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霍追恩撕开酒封,为了凸显豪迈以及尽快放倒狗官,他直接用大碗盛酒,不过很狡猾地给狗官盛了十分,自己那碗只有八分满。虽然在他的酒史上未曾遇到过对手,但也不想太卖力。
薛念终见他一大碗塞过来,不由担心起来,道“夫人,你少喝点。”
两碗里孰多孰少,一目了然,还有心情劝他少喝,霍追恩心中暗自嘲笑狗官装君子,活该被灌!抬起碗便是一饮而尽。
薛念终看得胆战心惊,又劝道“夫人,你慢点,喝这么急容易醉。”
“啰嗦,赶紧喝!”霍追恩催促道。
薛念终捧起碗,轻抿了一口,眉头又皱起,目光投向霍追恩,发现对方正死死地瞪着他,顿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然后一口接一口慢慢喝完了。见他这般不爽快,霍追恩很鄙视,又抓起酒坛倒满一碗。
“夫人,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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