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藏剑楼。
背上自己家开门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下楼倒垃圾的邻居。供职于纯阳日报社的于睿惊讶的合不拢嘴,“李队,你这是……”
“朋友,喝多了。”
“哦。”于睿动动鼻子,回头就给男朋友卡卢比发了一条短信:我那个城管邻居抱了个相当漂亮的o回来,可能是发情期到了吧,荷尔蒙的味道可大,真好闻啊,是一种梅花的香气,乍一闻跟香水似的。
卡卢比回到:啊?不是抢的吧?——睿睿,你到底啥时候才肯嫁给我啊?
于睿回:你瞎想什么呢——不过,我超人的智商隐隐有一种感觉,我这个邻居马上就要摊上大事儿了的节奏啊。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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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十一)
云想衣裳花想容,一想媳妇就脸红。
打住。李承恩把脸儿红扑扑的叶英扶进卧室。喝醉的叶工程师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小声地打了个酒嗝,坐在陌生的床上,一脸乖巧,完全没有了坑害李承恩吃咸饺子时的可恶。
李承恩给他扒下拖鞋、外衣,叶英没有反抗,继续脱裤子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点危险,手抓着腰带就是不肯放松。好在李承恩有过哄孩子的经验,放柔了声音,摸了摸叶英的头发,像安慰一只炸毛猫一样,道,“听话,好好睡觉,明天给你买糖吃。”
叶英抬头看看他,张开嘴唇,雪白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看的李承恩一阵心猿意马,赶紧把人往床铺上一推,剥掉裤子拎在手里,又去衣橱翻出崭新的枕巾。叶英呆呆地瘫在床上,眼皮一眨一眨,任由李承恩给他盖上空调被——这会儿老李不在乎那俩电钱了,冷风开的很足。不多时叶英蜷成一团进入梦乡,李承恩叹口气,拿着换下的衣服去洗手间清洗。
刚刚洗完t恤,突然哐啷一阵乱响。李承恩探出身体一看,好家伙,叶英迷迷糊糊扶着额头站在卧室门口,光溜溜几乎一丝`不挂,李承恩顿时觉得他的心脏永远都不会好了,捂着鼻子道,“你,你干什么?”
“刷牙……”叶英在客厅里转悠,痱子粉味儿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李承恩没了办法,赶紧找出新牙刷和新毛巾。叶英虽然醉的厉害,居然生活还能自理。刷了牙洗了脸,盯着李承恩伸出一只手,道,“多少钱……一晚?”
“啊?”李承恩心跳快了一倍,“你说……”
“这个旅馆,挺好的……”叶英糊里糊涂,“几星……”
李承恩哭笑不得,擦干净手上泡沫扶住叶英,“好啦叶工,去睡觉吧?明天周一……”
叶英点点头,叹口气道,“唉……”
这次叶英好歹钻进被窝没再乱动。李承恩洗干净衣服晾上,去卧室偷瞄一眼,这个o蜷得好像一只猫。据说没有安全感的人睡觉才会团成一个球,想到叶英的杯具命运,李承恩的心隐隐作痛,他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听见几声呜咽,又好像是什么梦话。
真是可怜。坐在自己的床上,李承恩很想点起一颗烟。叶英睡得很沉,呼吸一起一伏,面色平静。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叶英,最后想,就算只有今天晚上也好……有件事情,他很想做一下。
即便是冒着被砍成烂泥的危险。
心脏砰砰直跳,李承恩俯下`身体。叶英红润的嘴唇近在咫尺,身体散发出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假如那个时候在咖啡店请他喝了一百二十八一杯的咖啡,是不是现在就是自己和他结婚了呢?
……不可能,我是个穷光蛋。李承恩很是心酸,就算只有一次……
他捧着叶英的脸,轻轻地亲了他一下。
叶英脸颊十分柔软,有着微烫的热度。香甜的气息环绕在他的四周,李承恩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轻柔地吮`吸着略微单薄的唇瓣。据说薄唇的人都薄情,嗯……他有了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咬肿了……
你该吃脑残片了吧,李承恩有着良好的自我吐槽能力。然后他放开了叶英,怀着无限的不舍和悸动,拿了床毛巾被走到客厅。沙发很硬,没关系,至少亲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李承恩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乱七八糟光怪陆离,梦境的最后李倓拿着一包纸巾可着劲儿往他鼻孔里塞,一边塞一边嚷嚷,“痱子粉味儿的!天朝独此一家!痱子粉味儿的——”
你妹啊!李承恩打了个喷嚏,醒了。
痱子粉香气的移动散发源叶英冷着脸,裹着一床被子,坐在床上正在接一个电话。李承恩踮着脚尖,打算溜到阳台给他取衣服。夏天热,一晚上应该干了——
“嗯,我去。”叶英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嗯,九点?”
那边的动静很是激动,李承恩抱着衣服竖起耳朵,分辨出“大哥”、“想不开”、“出走”等几个词语。他知道偷听电话不好,可是他忍不住。
叶英显然看到了李承恩高大的身影,他说了句“好的”就断了线。脸上红晕已经消退,整个人又恢复成白天冷冰冰白惨惨的高冷形象。
“昨天……是你?”
“是我,”李承恩脖子一凉,“我……你……”
“我喝醉了。”
“是,是啊,”李承恩讪笑着递过衣服,“我不知道你家在哪……”
叶英接过衣服,二话不说就开始套。白花花的身体看的李承恩一阵心焦,他想提醒对方你可是个o怎么样呢,反正不看白不看,能看就多看两眼吧。视线从脚顺着小腿看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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