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正在qín_shòu不如地撕咬叶英。o陷入了半昏迷,从他嘴角的淤青看,似乎被人打了一拳。李承恩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假如是他j□j爆发打青了反抗的叶英的嘴角,那简直太过于丧心病狂丧尽天良。他舔了舔那个地方,叶英喉咙中响起了一声模糊的呜咽,微微睁开眼睛,湿漉漉地看向他。
“对,对不起,”李承恩结结巴巴地道歉,“我是……”
现在的叶英,梅花香混合荷尔蒙的气味对每一个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或许他自己察觉不到,但李承恩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热叫嚣着赶快付诸行动,先这样,再那样,来个七七四十九个小时的活塞运动,直到两个人双双筋疲力尽陷入昏睡。睡上一整天醒过来,要么去民政局领证,要么去派出所自首。
“疼吗?”
叶英摇摇头。他的肩膀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牙印,毫无疑问是李承恩啃的。他似乎清醒了一点儿,含含混混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我,不舒服。”
“肯定的。”比较有经验的李承恩安慰着他,“这是发情期。”
叶英偏过头看着碎花窗帘,“以后,都要这样?”他问,又像在孤独地呓语,“躺着……被一个人……做……”
他的神情凄惨极了。李承恩的恻隐之心瞬间爆表,心酸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不过,裤子都脱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他问过百度,叶英的情况绝对不能再吃药抑制——幽幽的梅花香气神不知鬼不觉地包围了他,李承恩看了看狼藉一地的裤子褂子袜子,想,总算还认识李倓,即便判个十年二十年搬砖,好歹能托关系分个不那么偏僻的监狱……
城管队长闭了闭眼,下一秒,他大义凛然地扑了上去。
叶英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骨头都已经不再原先的位置上了。
疼。他想爬起来,刚一动,身体便被拉进一个温暖的地方,一个男人睡得正酣,他的胳膊正环绕在叶英的腰上。
男人眉目英挺,可气质却莫名其妙地酷似每天在楼下散步的大型犬。他似乎在做一个美妙的梦,嘴角弯着,不时地呵呵傻笑一声。叶英一片混沌中窝在他的怀里,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李承恩,曾经的相亲对象的朋友,一个城管,然后……
赤身裸`体。
裸裎相对。
人生三大俗。
洞房停红烛。
意外怀孕怎么办。
请来北京仁爱医院。
李承恩被低气压活生生憋醒了。
“哎哟……老了……”也就做了四五回吧?他揉揉眼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自己这二十来个小时干了什么。怀里软乎乎暖融融的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触感柔滑,好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什么时候养猫了老李?李大队长闭着眼睛一通乱揉,嗯,这里是胸,这里是腰,这里是屁股,这里……咦我屮艸芔茻发生了什么,纳尼!天啦噜!吓cry了有木有!前一秒还沉湎于幸福被窝中的李承恩蹭地坐了起来,惊叫道,“那个……”
叶英撑起身体,淡淡地看着他。
“你,你冷静,听我解释。”李承恩捂住鼻子,本能地将毯子裹在叶英赤`裸的身体上——苍白的胴体红痕密布,一个乳`头可怜地肿着,肩膀一个鲜明血红的牙印。所谓的真正的标记,我勒个去,李承恩你干了什么,他一面拼命摇头一面向后退,仓皇道,“我,我干的!”
“嗯。”
“是我不对,我,我错了!”
“你昨天,也可能是前天,发……”想到叶英可能极端厌恶这个词语,李承恩匆忙间换了一个,“发热期。”
叶英面沉如水,一声不吭。
“发热期,你懂吧?就是,就是得……睡一觉。”什么叫越描越黑,这就是,耳边响起了李倓的嘲笑,李承恩哆嗦道,“那个,叶工啊,你的身体,不能,去,医院……我搜索过,你再,吃抑制剂,会,会不好。”被抓现行,平时还算会说话的城管队长基本上陷入了口不择言的死循环,“我是个,,”他辩解道,叶英软软地扫一眼李承恩暴露在空气中疲软的下`体,他急忙一手捂住,却悲哀地发现捂不住,尺寸大也有错啊,他缩起双腿,继续道,“你给我打了电话……”
“然后?”叶英的语气没有起伏,但他的表情仿佛在说,我是给你打了电话,那又怎样?打了电话你就不经允许闯进我的家、剥光我的衣服、分开我的大腿、揉搓我的身体好像在柔弱一只面团,然后把你那肮脏的玩意儿捅进我的身体里抽出来j□j去,j□j去抽出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真漂亮~”
叶英从枕头下掏出一个手机,接通,那边一个大嗓门急的都变调了,“大哥,大哥!”
“嗯。”来电的是叶晖,叶英的二弟,最近经营房地产生意,准备在西湖附近修一片仿古建筑。z大新教师公寓便出自他的设计,“我没事,我和一个……”叶英顿了一下,仍然淡然如水地淡定解释道,“我和一个在一起。嗯,发情期。”
一旁的李承恩汗如雨下。他绝望地想,完蛋了,还是赶紧联系李倓吧。听说石河子有卖羊肉串的,不知道去那里搬砖,待遇会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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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十五)
叶英接完弟弟的电话后很自然地把手机塞回枕头下面。
李承恩在老妈子心态的促使下,鼓足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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