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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安详的微笑,子栩没有发现荧就在外面,闭上眼慢慢进入梦乡。
听到子栩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荧推开门走进去,阳光下的子栩单薄得像要化成尘埃,飘散在空气中……
忍不住伸出抚上子栩的脸,他什么时候开始、瘦成这个样子……温热的泪水刺痛了荧的手,他轻轻为子栩抹去,眼角一颗一颗地渗出的泪。
虽然很微弱,但荧的确听到了「荧……爱你……别讨厌我……」
拂起子栩额上的发,荧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他的唇,一下、又一下,越吻越深,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舔。双唇紧紧贴着,荧把舌滑进子栩的口腔中翻弄,吻得子栩透不过气……
「嗯、哼……」在睡梦中的子栩不知觉地响应,把荧的情欲挑起,吻渐渐往下移,开始进攻锁骨的部份……
「嗯……」蒙眬地睁开眼,子栩看清楚面前的人时,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荧?你什么时候回来……」
荧什么都没说,只是开始扯落子栩的衣服。想起自己每天过的生活,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周旋,任何人只要有钱就可以上他……好骯脏、好恶心……用力地推开荧,子栩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别、别碰我……」
配不起你、我不配!荧应该找个可爱的女孩子,光明地渡过这一生……不要被自己染污了他……
「你拒绝我?」荧瞪着面前流泪的子栩,生气地站起来离开房间,留下巨大的关门响声。
荧、我好爱你……把脸埋在手心痛快地哭一顿,让感情都随泪水流逝吧。我不能害了你……
「紫、你回来了?」子栩一回到店里,焕就迎上来,把他拉到一角「陈总又来了,他指名要你……」
「啊、我这就去。」准备到更衣室去换衣服的子栩,却被焕紧紧拉住,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子栩了然地露出笑容「他是不是提出什么要求了?不要紧,尽管说吧……」
「陈总要求玩的专属部门,但那边的员工都经过训练,客人们也分得清,像子栩这种例子很少见「我建议你回绝他,但还是要看你的决定。」
颤了一下,随即露出解脱般的笑容,没关系、反正时间快到了,带着淡然的笑容响应「我答应。」
「你……」叹口气,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我可不希望店里发生不光彩的事,你小心身体。」
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穿著特制的皮衣,子栩走进调教专用的房间,陈总早已坐着等他。扬起笑容,子栩乖巧地打招呼「陈总,想怎样玩呢?」
看着陈总的眼光移至皮鞭上,子栩双手捧起鞭子,跪在地上递给陈总「请尽请凌辱我吧。」
待陈总接过皮鞭,子栩按着地面,四肢着地趴着,等待皮鞭落下。鞭子划过风的声音、鞭子落在肌肤的质感……店里的皮鞭是特制的,痛楚程度跟普通的一样、但并不会打至皮开肉烂……
鞭子的落下速度越来越快,两人都滴满汗水,整个房间只有喘息及挥打的声音。
无力地放下鞭子,陈总颓然地跌在地上,闭紧的双目渗出泪水「要是他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爬到男人身边,子栩伸出舌为男人舔去眼泪,边落下亲吻。世界上为爱而伤心的人到底有几多……
「紫、你真好。」抱着纤弱的身体,男人微笑「我还可以再来找你吧?」
「当然可以。」子栩只是一件商品,男人这样询问自己,不是太客气了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别离的歌飘近了。
今天是荧十八岁的生晨,尽管荧根本没有回家,子栩还是特意请假,希望能在这天跟他说一声生日快乐。把一直储着的钱交给他、还有到外国读研究所的资料、叮嘱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要好好地生活下去……然后、然后……他就可以安心离去了。
从没忘记我跟你的约定,只要你一句话,决定我的去留。
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子栩又想到四年前的那一幕,荧会不会故意打电话回来,骂他贱人?带着自虐般的期待拿起话筒,子栩轻轻地说「喂?丁家。」
「子栩吗?我是焕。你可以回来店里一下吗?陈总喝醉了一定要见你。」想不到传来的竟然是老板的声音,不忍心拒绝的子栩,苦笑着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穿上外套出门,应该赶得及在晚上回来吧……虽然不确定荧是否会出现、更不知道他是否会想看到自己。
才刚踏进俱乐部,老板就担忧地迎上来「陈总的情况不是很好,要是他作出什么过份的事,你一定要求救……」
担忧地赶到包厢,看到陈总坐在推满酒杯的房间里,已喝了过半醉,子栩把男人抱到自己怀中,像个安慰孩子的母亲「陈总,你怎么了?喝这么多……」
「紫、紫?」摸索着子栩的脸,男人视线不清地乱喊「紫、他要跟我分手……我对他做了这么多、他却跟我分手……」
抚着怀中纤细的身体,仿佛把子栩跟某人重叠了「为什么、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还会爱上别人!」
把子栩推倒在沙发上,陈总双手撕裂他身上的衣服,猛然进入他的体内抽动「我不准你走、你不可以离开我……」
痛楚地乱挥双手,男人一把抓住挣扎的双手,紧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紧捏子栩的脖子,下身还是没有停止chōu_chā。透不过气令子栩的后穴紧绷,不知不觉被磨擦出血,亦因为缺氧而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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