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就他那小脑袋瓜……说起来,谢谢你来送水,这场戏真够费精力的,你不来送水我估计都要脱水了,想得真周到。”
张平说:“不是你叫我送水来的吗?”
“我没……”
李啸林脸色一变,外套也不穿了直往化妆间飞奔而去。
化妆间的门大开着,里边的桌椅都好好在原位摆着,张平的d在梳妆台上,界面是sh。可苏癸,却是不知所踪。
李啸林强自镇定,他揉了揉太阳穴,压下心中强烈的不安,他问张平,“是谁让你来给我送水的?”
张平说:“是一个小伙子。”
李啸林说:“你去跟场务核实下剧组的工作人员名单。”
张平说:“好,李大神,苏癸是不是出事了?要报警么?”
李啸林说:“不忙着报警,我自有打算。”
李啸林能百分之百地肯定,苏癸是被道德清的人给拐走了。这小狐狸粘他粘成了一块橡皮糖,轻易是不会跟他分开的,更别说悄没声儿地自个儿跑了。
一定是道德清用了什么手段,逼着苏癸离开的!
道德清会不会用术法对付苏癸?会不会虐待苏癸?
李啸林脑补出了苏癸泪汪汪的可怜样儿和道德清洋洋自得的可恶相,怒火中烧。
这个道德清,他绝不会轻饶!
李啸林这边是火烧火燎的,另一边的苏癸却是悠然自得。
苏癸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在道德观里散布。
道德观建立有两百年了,观里的建筑颇有古风,可很多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在经过重新修葺后结合了现代元素,很是不伦不类。
苏癸说:“你们的审美观真奇葩。”
小道士说:“没法子啊,客人就吃这一套。”
苏癸说:“你们的香火不大鼎盛哦。”
小道士说:“别提了,就咱们这隔着一公里就有个寺庙,那寺庙的住持是个德高望重的,在微博上粉丝比我师父多得多,人们都爱去那寺庙上香,说那边灵验,可把咱们的生意都抢光了。”
苏癸说:“那是因为隔壁住持比你师父长得好,还大方呢,我都上网查过哦,人家寺庙里的佛像都是镀了金的,看着可上档次了,就你们这破道观,哼哼,人家半个佛像顶你们全道观的钱了。”
小道士苦着脸,“谁说不是呢,我师父就是出了名的抠门。”
苏癸和小道士的相处那是相当和谐的,就从外貌年龄和心理年龄来看,两人那就是同龄人。同龄人之间,总有些共同话题的。
苏癸是二次元爱好者,小道士也是个小宅男,两人从历史剧说到青春偶像剧,从青春偶像剧说到电影,从电影说到动漫,那是越聊越投机,大有相逢恨晚的之感。
小道士赞叹道:“你一只狐狸懂得真不少。”
苏癸说:“那是~大妖怪是无所不知的。”
小道士问:“那我师父有多少根腿毛?”
苏癸认真地想了想,说:“我都没见过你师父呢,一会儿见到了我再算算,可我知道我家媳妇儿有多少根腿毛呢~”
小道士竖拇指,“真厉害,腿毛的难数程度仅次于数头发啊!”
苏癸说:“我无所不能嘛~”
两个小伙伴说说笑笑了到了三清殿。
小道士说:“我得走了啊,我师父在等你呢,哎~我跑腿去剧组找你来回车费都是我自己报销的,这死抠门的,苏大王,你帮我好好教训他!”
苏癸燃起熊熊的斗志,说道:“好的,我会替你讨还他欠你的工资的!”
小道士说:“那就拜托你了!”
三清殿内,道德清盘坐在蒲团上,闭目调息。
道德清听得苏癸脚步声,一甩拂尘,扬起了厚厚的一层灰,他被灰尘呛得狂咳嗽,端的架子散了个底。
苏癸说:“你们道德观的香火不旺也不能不打扫嗷~你不打扫殿堂就会脏,殿堂脏了客人们就不想进啦,没人进观就没人来参拜,没人参拜就没人给香火钱,没有香火钱你就维持不了生计,维持不了生计你就破产啦,你破产了道德观就没啦~哦耶~”
道德清说:“大胆妖孽,勿要危言耸听!”
苏癸说:“才不是危言耸听呢,本王讲的都是真理。我跟你说哦,道德观要是没了,那就是你这个当观主的错,你师父把道观传给你却在你手上毁了,那就是你有负于师父之托,是欺师灭祖的!”他板着小脸,严厉地说:“你自己都是个欺师灭祖之人,凭什么还大喊着要捉妖呢?!随便一只蚂蚁修炼成的最低级的妖怪也比你强多了。”
苏癸这话是又诛心又打脸,道德清气得两撇小山羊胡子抖啊抖,面部抽搐堪比神经错乱。
道德清恼羞成怒地拔出桃木剑,直指苏癸:“妖孽一派胡言乱语,受死吧!”
道德清挥动桃木剑,洒出几张符纸,那符纸犹如有生命般自发地围着苏癸转,与道德清事先在太清殿贴好的符纸相互呼应,形成了大阵法中套着小阵法,牢牢困住了苏癸。
道德清说:“这是我派流传已久的锁妖阵,困于阵法中的妖怪,必死无疑,哈哈哈哈。”
道德清耍起了一套剑法,口中念念有词,凌空飞舞的符纸越旋越急,轰隆作响,带起的疾风吹起苏癸的长发。
苏癸渐渐显露了妖形,尖尖的耳朵,七条长长的尾巴,可这与他展现在李啸林面前的可爱不同,他当下的妖形妖异得狰狞。
苏癸的眼角浮现出紫色的暗纹,他的犬齿尖得仿佛能撕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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