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丢盔卸甲的开始后撤,情形已经是这样的狼狈不堪,偏偏沈子期却又闹起了肚子疼——不严重,一阵一阵的疼,不要人命,可是日复一日,让沈子期渐渐失去了活力与热气。
沈嘉礼意识到了这病症的可怕,心急如焚的想要让沈子期住进医院接受手术;然而沈子靖看出了顾云章的不可靠,所以从九月中旬开始,就拒绝执行军部发出的所有命令了。
他不再抵抗,也没有退入本溪湖市内。带着部下的残兵败将们开始往南逃跑。军队一路经过的都是荒山野地穷村陋巷,哪里还有条件让沈子期去治病?
沈嘉礼终日坐在汽车中,搂抱着病恹恹的沈子期。他一日三顿的喂儿子吃饭,希望儿子重新强壮活泼起来——毕竟只是炎症,也许可以熬过去的。
沈子期
沈嘉礼用糖水泡软了饼干,要喂吃上两口。可是沈子期半躺半坐的窝在他怀里,哼哼的只是哭泣呻吟。
他那圆胖的小脸已经瘦出了轮廓,肤色是毫无血气的蜡黄。一阵急似一阵的腹痛已经慢慢耗尽了他的力气。消炎药不再起任何作用,他长久的发烧,体温越来越高,军医给他打了一针吗啡止痛,但是这一针的效力也并不持久。
他们还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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