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队长的感情和对唐睿无法同日而语,我想我只是习惯于在举目无亲的异地向他索取家乡的温暖。每当队长用温柔的眼神凝视我时我总会好奇的猜想他是否跟我是同一类人,而这种猜想终于在我在异乡度过的第一个新年里被可怕的证实了。
入学后的第一个元旦,球队里一群回不了家的队员吆喝着一起去校门口的鸡毛店喝酒。那一晚我们一行七人喝得酩酊大醉,一路怪叫着嚎回学校,各自摇摇晃晃地回到寝室,谁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然而就在第二天,当我兴高采烈的指挥着寝室里的几个哥们往门框上挂灯笼的时候,一个队友却为我带来了队长的死讯。
quot;是酒精中毒。quot;队友无不悲伤地说,quot;昨天晚上喝太多,半夜里他曾经叫过要喝水,可是我们谁也没有理他,谁知道今天早上起来就已经不行了......如果,如果当时我能给他一杯水......quot;说到这里时他禁不住放声恸哭。
队长平素待我最好,我和几个队友默默地承担起了帮他收拾遗物的工作。就在我们打开队长生前使用的柜子时,开柜门的队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我不禁循着他的声音望过去,大脑里顿时轰的一下:只见队长的储物柜门后面密密麻麻地贴着关于我的各种物件,最多的是小照片,还有我发表在院报上的豆腐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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