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孕妇。”
夏言松在另一边点燃一根烟,对陈晓雅的阴阳怪气很不理解,不过他已经哄了她这么长时间了,懒得哄了。
“孕妇又怎么样,以后不许这样,”夏言松完全是命令的语气,“说吧,昨晚又有什么事,不会是又想吃什么梅子,让我半夜去买吧?”
陈晓雅嗤笑一声,果然,这不是她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她自己是瞎了眼吧,才会看上这么一个婚后三个月都不满就厌倦自己的男人。
“对呀,我想吃梅子了,所以给你打电话,不过最后有人给我送来了,”陈晓雅抚着自己小腹,说,“特别特别酸的梅子。”
“那不就行了吗,没事我挂了,这几天都不会回家,你好好休养着吧。”夏言松说完就想挂电话,他一会还要去公司,不想跟陈晓雅白扯。
“你不想知道是谁给我送的酸梅子吗?”
“谁?”
“你的老相好,余澈澈小姐。对了,她还有个儿子,”陈晓雅继续说,“据她说也是你的。”
夏言辛正在喝粥,听到宋博锐说真的遗嘱在他那里,顿时粥也不喝了。一开始他还怀疑了一下宋博锐,现在那一点点怀疑也消散了。毕竟宋博锐承认遗嘱在他那里,就说明他问心无愧。
宋博锐老神在在地端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粥后,笑眯眯地问夏言辛:“想不想看?”
夏言辛瞪着宋博锐,只见他继续微微笑着,一张帅脸愣是让他弄出几分猥琐气来,他食指挑起夏言辛的下巴说:“那就给爷我笑一个。”
夏言辛慢慢将宋博锐的手推到一边,耳朵泛红,不过嘴上却不饶他:“土匪都比你帅三分,让我给你笑,不好意思,小爷我只卖身不卖笑。”
“噗哈哈,那我买你身子呀。”宋博锐说完忍不住笑弯了腰。
夏言辛顿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可是见宋博锐笑成这样,自己也莫名笑了起来。
宋博锐因为夏言辛这事笑了老大一会,直到夏言辛开始怒目圆睁地指着他说:“再笑,我阉了你。”
“那你还有什么性福可言?”宋博锐将夏言辛的手握住,低头咬一口夏言辛的耳垂说,“好几天了,你终于又笑了。”
声音温润如水,就好像宋博锐给人的感觉一样,那么好,好到夏言辛忍不住将下定的决心再度推翻,他不要离开宋博锐,绝对不要。
“别玩了,过来看看假遗嘱,你看到底是谁获益最多。”
“我没玩,是你在闹我。”
宋博锐轻吻一下夏言辛,带着你就是这么无理取闹我大度所以就不跟你计较了的表情说:“好好好,做正事先。”
夏言辛无语,怎么正说反说都是宋博锐的理,算了,人家是律师,不跟他争了。
夏言辛再仔细看一遍这份假的遗嘱,上面说将她持有的5的夏氏股份留给夏言辛,可是因为夏言辛身体有恙,就暂时让夏言松代管。
写得合情合理,要是不知道夏家那堆烂事,谁都看不出这份遗嘱有什么不正常。
“夏言松这是在争取时间,不出一年时间,他绝对有办法将这5的股份划到自己名下。”
夏言辛点点头,他也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夏言松能拿出这份遗嘱,他难道不怕司法查吗?
“那真的遗嘱上怎么写的?”
“给你1,另外给夏雨2,夏雪2。”宋博锐回答。
“可是这份遗嘱的签名,不像假的。”
宋博锐点点头,说:“是假的,是复制的。”
“你怎么知道?”
“猜的,因为夏萍给我的那份遗嘱上有一条关键条款,她亲自加上的。”
“是什么?”
“如果三个月内她出意外,所有遗产一律按那份遗嘱为准。”
夏言辛不说话,陷入沉思。
宋博锐又加了一句:“夏言松可能知道夏萍以前立过遗嘱,因为这份假遗嘱和真遗嘱的写作时间差不多。”
夏萍既然年纪轻轻立了遗嘱,也就说明她很清楚自己有危险,或者她很清楚她要对付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她专门在遗嘱上加了前一条,也就是说她猜到有人会打遗嘱的主意,而且她从一开始就打算以命相搏。
那么夏萍这几个月里到底做了什么呢?
“别想了,这样也不是办法,如果你真想为你姐报仇,就必须回去,而且越快越好。”
夏言辛点点头,他现在远在e城,和b城的夏家没有一点联系,怎么可能查到夏萍在干什么呢。
只是,就这么回去,夏言辛还是有点发怵,他真的要去那个所谓豪门里和兄弟姐妹争个你死我活吗?
宋博锐食指一弯,弹在夏言辛脑门上:“在想什么?”
“你又打我,我告诉你,挥挥手我就能让你半身不遂。”
“好好好,教主大人。”
夏言辛最终没有说他在想什么,因为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夏萍时她的模样,漂亮、温暖、贴心。
要是在他原本生活的时代,他直接提剑就去找夏言松乐,可是,在这个时代他不能这么做,不过不能直接杀过去,先套麻袋打一顿还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夏言辛就乐起来。
宋博锐看到夏言辛那又兴奋又期待的眼神,随便一想就猜到他想干嘛。
“别这么高兴,打人犯法。”
夏言辛立刻乐不出来了,宋博锐又偷窥他内心。
夏言辛吃瘪的表情让宋博锐愉悦不已,于是他大方说到:“不过可以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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