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指,壮汉进来,直接扛着邱水放到了肩上,走进了浴室,这是一个套房,除却厨房,阳台一应俱全,浴室里摆着瓶瓶罐罐的,很多还是带着英文字母,仅凭着学过的英语不足以解释瓶子的意思。
邱水直接被丢进了浴缸,水是淡蓝色的,邱水被狠狠地撂在里面,摔得生疼,比起身体的疼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悲痛,他还没有搞清楚韩洛到底有没有做那种事,去了哪里,现在自己又被掳到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陌生的空气里没有一点点熟悉的气息,所有的东西还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被水淋淋地拎出来,两个壮汉对于邱水这幅单薄的躯壳完全没有兴趣,直接被一条浴巾裹着又被扛了出去,邱水边走边捶打着这个人的背,这力气也就是隔靴搔痒,不足以构成一点点的威胁,嗷嗷叫着,刺的这个人耳朵疼。
“别叫了,叫破喉咙都不管用!”壮汉粗声粗气的声音像是一头河马在叫。
“大哥,你放我出去吧,出去我给你钱行不行”邱水停下手中的拳头哀声道。
“这里啊,进来的就没有出去过,要想出去,你得给杨姐这个数”那人把邱水扔在床上,比出了一个六。
“啊!”邱水张大嘴巴,岂不是这辈子都出去了,邱水想办法一定要出去,还要上学,奶奶还一个人在家,她一定很担心自己。
挣钱有那么容易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说得无比的轻松,杨姐走过来看着头发上还淋着水的邱水,模样可怜像是一只的落水小鸡。
“你,叫什么名字”杨姐抬起邱水的下巴,看着这张巴掌大的小脸。
邱水咬着牙不吭气,“说话,不说话,你这辈子就给我待这间房子里!”
杨姐在邱水的下巴上留下几个清晰可见的指甲印,“说话!”
邱水的眼泪就滚落下来,脸憋得通红,眼睛里闪着怒火,“邱水!”
“人这么弱,脾气到是不小,等你被压到下面的时候,看你还这么理直气壮了不!”
杨姐转过头对刚进来的男人说:“好好□□□□,你不过别给弄坏了,你们都给我轻着点,我还得留着大用处呢”杨姐看着邱水那双秋水般的黑亮亮的小眼睛,薄薄的皮肤,身材小巧,腰身细致,日后一定会是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有味道!
☆、这是什么谋生方式
杨姐留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之后就走了,男人步步逼近,脸上的杀气和竖起的眉毛吓得邱水哇哇大叫,男人脱掉黑色背心,露出八块腹肌,哭声在整个套间里回响,这男人是k吧的御用攻,技巧娴熟,不过对于邱水这样白纸一样的人来说,是相当难捱的,k吧一半以上的受都是这个叫森明的人□□出来的,最后没有不服帖的。
“别过来啊,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报警了!”邱水抱着浴巾拉扯着床单躲到床靠墙的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他跳上床。
“嘿嘿,吓唬谁呢,你当爷就你这点子出息啊”说话间森明就把邱水压在了床上。
一声尖利的哭叫声划亮了走廊里的声控灯,清晨七点钟的鸟群。
邱水从来没有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人剥的□□,然后从后面进入身体,那个最羞涩的地方被人用尽各种方式,整整一夜那里被各种道具、手指进入,邱水终究是受不住,吃不消的,从头到脚被那人啃了个遍,胸前的两个小点也几经磨搓,粉白的皮肤上落下斑斑点点的吻痕。
邱水试图挣扎过,他唯一能用得上力气的地方就是牙齿,在咬了森明一口之后,臀肉被狠狠地掴了好几巴掌。邱水反抗不动,最后冷冰冰的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弄,兔子一般红红的眼睛整整一夜被泪水浸泡。
森明走后,邱水躲在被子里发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抽抽搭搭的哭泣,房间里空调的温度低的更加让邱水颤抖,邱水咬紧床单被角,咬到牙齿出血,舌头尝到淡淡的咸味才放了床单一条生路。
邱水的衣服早已经被扔掉,床头放着崭新的一套衣服,米黄色的短式上衣,白色的紧身裤,完全和邱水平时的穿着背道而驰,邱水勉为其难的套上。
邱水的裤子提到大腿根,整个下身疼痛无力,差点跌倒在地,穿上裤子之时发现床上有一片血迹,邱水忽然间很慌张,下面羞耻的部位止不住的疼痛,尽管事后森明给邱水后面上了些药,现在还是被撕开一样的痛,邱水连坐在那里都做不到,只好侧躺在床边,看着一堵厚实实的墙壁。
“我的小可爱,昨晚愉快吗”杨姐故作妖娆捏着嗓子说着话走进来。
“要怎样才会放我回去!”邱水的嘴唇覆着血痂,脸色苍白的下一秒可能都会晕倒,还是竭尽全力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沙哑的声音。
“别给脸不要脸!来了这里,你就别想回去了,这里给你吃给你穿,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杨姐的目光在邱水身上的每一寸游走,最终和邱水血红的眼睛对视,两个人谁也不肯让步,目光紧紧地定在那里,空气中可以闻到炸药的味道。
一旁的可可圈着杨姐的胳膊,“别生气嘛,杨姐姐,到时候啊有的是方法啊,您说是不是”可可咯咯的笑着摇着杨姐的身子。
当初可可来这里是因为车祸中双亲丧生,走投无路之时遇到杨姐,可可自然把她视为救命恩人,这几年挣了不少钱,吃喝不愁,还满足了身体的需要,在这里何乐不为呢,当初每一个来这里的人,一开始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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