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项羽问道。
“我还是想找人。”
项羽一记手刀劈昏了虞姬。
数月后,虞姬在一次战役中不听劝告,非要上战场去擂战鼓,被一箭穿心而死。
三日后,项羽迎虞姬之兄虞及于辕门,奉为军师。该军师不久就跟将士们打成一片,常常夜不归宿。
某日,项羽追悔莫及的对虞及说:“我之前担心你被欺负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虞及不自在的拉扯着还是穿不惯的男子服饰,道:“哪里是欺负,你情我愿的事。”
又某日,项羽回到帐中,发现穿云破日没穿衣服坐在榻上。
“?”项羽走过去,“怎么了?”如今穿云破日已能灵活的在弓和人之间变化,除了某个人,谁也不知道将军帐中有别人。
穿云破日突然红了脸:“我今日读书,看到一句话……”
“?”
“说……霸王硬上弓……”
“……”项羽有种奇异的感觉。
“我……你不用硬来……”青年耳朵尖也红红的,“我愿意的。”
“……”
将军帐中灯火灭,翻云覆雨夜不眠。
手操良弓滑且韧,不羡鸳鸯不羡仙。
第2章故事二 尔鱼我炸
休闲街两侧挤满了五花八门的小吃店铺,小本生意,每日却盈利颇多。经营的秘诀无非就是口味好、制作快,只要卖的多就能赚得多。可其中偏偏有一家小店,每天只招待一百位顾客,而且还要电话预约、短信验证,否则,抱歉,店主说:“我真的不想累到自己。”
门口的那级台阶上铺了格子瓷砖,柜台玻璃上贴着金鱼贴纸,简单明了的海蓝色招牌上印着“小天炸鱼店”,下面挂了一排鱼形风铃的就是了。
而这位特立独行的店主是一位刚毕业的二十四岁的帅气大男孩。乌黑的碎发被仔仔细细地裹在卫生帽里,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显细腻而柔和。眉毛如一笔浓墨,笔锋微有转动,于是呈斜飞之势。双眼深邃,套一句小说里用到烂的形容“和他对视,会有一种陷进去的感觉”,只是他从来不和人长时间对视,顶多出于礼貌在你说话的时候看你几瞬。
此时,小店前已经挤了四个唧唧喳喳的女生,她们是常客了,狡猾地提前一星期定下下星期的份。刚染了头发的女生说:“小天,你觉得我的头发怎么样?话一出口,另三个女生就嘘她,四个人推搡成一团。
店主小天把目光从热着油的不锈钢锅上移开了一秒,连染得是什么色儿都没看清,随口说了句:“挺好的。”
小天炸鱼的手法很特别,他每次都是把活鱼现场剖洗,动作干净利落,发挥好时还颇有种耍杂技的味道,用的油也是新鲜的,从不用陈油,一手长柄夹,一手从调料架到油锅行云流水几个来回,锅子里的带鱼块就伴着“滋滋”的响声冒出诱人香味来。那一连串动作竟是隐隐透着点潇洒帅气。
一个女生掏出了手机,小天把火关小,抬头制止,“不许拍哦。”女生撒娇道:“咱们都这么熟了,还是不让拍啊?”
“是啊”,小天道,“我可不想被网上评为什么‘最帅炸鱼哥’。”
女生讨价还价,“那拍了我们自己看成不?”举起手来做了个发誓的手势,“绝对不传到网上。”
小天把炸好的带鱼块平分三份,装进三个纸袋里,笑盈盈地看着那个女生,随意的语气,眼睛深处没有笑意,“我不信。”
女生扁扁嘴,只好作罢。
小天问空着手的女生,“你点的是小银鱼?”
“嗯,少放辣。”那女生有些小心地问道,“能给朋友捎吗?”
“不行咯,一人限一份,规矩不能破。”小天礼貌笑道。转身从一个塑料水桶里捞出十条小银鱼,鱼儿活蹦乱跳的,刺溜自己滑进了油锅里。
这种小银鱼是整个省硕果仅存的水质优等的湖泊里天然生长的鱼,数量壮观。几年前来了一批自称“专家”的人,开着汽船在湖里开过来开过去,抓了一条小银鱼,灌了几瓶子湖水,在媒体面前信誓旦旦的提出了大胆设想,并自信满满的打道回府研究。某部门马上秉着“为科学服务”的原则,把平时闲到与菜农切磋武艺的某些人派到湖边看着,不许人下湖捞鱼。
后来呢,“专家”们一去无音讯,围湖的人也被撤回去了。小天就依旧每个周末去捞一桶。这种鱼实在是多的没法说,一桶沉入湖中,拉上来就有半桶鱼。
小银鱼俱只有正常人中指长短粗细,刺又小又软,炸的时候根本不用清理,炸过之后整条鱼都酥焦酥焦的,口味还不错。小天一份卖十条。
炸完最后一个女生的份,四女付帐后准备走,方才想要拍照的女生犹不死心,“合个影呗?”
这一次小天连看都没看她,“慢走。”
时间刚好到正午,按小天的习惯,中午要睡午觉,歇业一小时。拉下卷帘门,小天要先把店里打扫一下。比如清洗案板、给水箱里的鱼换水之类的。
卷帘门隔绝了外界大部分嘈杂,小天的注意力又全放在这狭小的十五平米内,便听见了“啪、啪”的细微声响。这种声音很熟悉,就是鱼从水里跃出来,落在地上挣扎的声音。
小天往地板上一瞧,发现了一条小银鱼。
小天用手指捏住鱼尾巴,手一扬,把它丢进水桶里。小银鱼受了惊吓一般,往同伴的身子底下钻。这种鱼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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