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山去的海湾路,付晨山明明说醉得不省人事了,可是为什么没有跟着乔慕冬一起离开,而是让人看到那个吕晋聪上了乔慕冬的车?是的,一定是付晨山,他看到乔慕冬离开了凌云还是不放心,一定要将乔慕冬一脚踩死才满足!
何喻拿出电话来,翻找付晨山的电话号码,大概是因为太气愤,他连手指都有些颤抖。在通讯录里翻了一遍,没有找到付晨山的电话,那个号码已经被乔慕冬给他删掉了。他又想起之前接到那个让他去接付晨山的电话,翻找到通话记录,然后拨通了电话。
果然是付晨山接的电话,他的语气微微有些讶异,似乎是没想到何喻会给他打电话。
何喻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可是还是掩盖不了激动的情绪,他说:“付晨山,你在哪里?”
“小喻?”付晨山声音很轻,“怎么了?我现在工作有些事情,有什么事吗?”
何喻说:“我要见你,我有话想要问你。”
付晨山正召集了分管两个部门经理汇报工作,这时候不得不让他们稍等,回避到休息室里,问道:“现在就要见我?是很急的事情吗?”
何喻说:“很急,我现在要见你。”
何喻许久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付晨山说话了,付晨山犹豫一下,说道:“可以,你在哪里,我现在来找你。”
何喻缓缓说道:“十三中,你过来吧。”
十三中是何喻和付晨山一起读书的中学,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这里都是承载着何喻最开心一段记忆的所在。
这么多年过去,十三中新建了一栋教学楼和一栋实验楼,但是操场还是原来那个,就连运动器械也一直没有挪动位置。
何喻靠在双杠上,静静等待付晨山。
付晨山到时,便看到这样一个安静的何喻,跟十多年前的画面莫名地重叠起来。那时候他喜欢打篮球,但是何喻个子矮了些,打得不好,所以每天下午放学,他来打球,何喻都会在距篮球场不远的双杠旁边靠着,等他一起回家。
“小喻!”付晨山大声喊他,小跑着朝他的方向过去。
因为是上午,操场上没有学生在上体育课,整个操场只有他们两个人。
付晨山跑到何喻身边,微微有些喘气,他很久不怎么运动了,因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也再不会抽出时间来打篮球了。
“付晨山,”何喻站直了身体看着他,脸上没有笑容,“我有话想要问你。”
付晨山看着他的表情,神色也严肃起来,他说:“你说。”
何喻问道:“你让人打电话让我去接你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付晨山将双手揣在裤兜里,对何喻道:“你不是想问我发生了什么,是想问乔慕冬发生了什么吧?”
何喻猛然抓住了他的衣襟,“是不是你?”
付晨山伸手握住他的手,说道:“小喻,你冷静一些。警察来找过我,问过我当晚的事情,我告诉他们,我看到乔慕冬从酒吧离开,然后我付了账也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我刚好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上了乔慕冬的车,他们一起离开。警察让我辨认过那个年轻男人的照片,据说那个人当晚被人打成了重伤。”
何喻松开了手,却不肯相信,“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你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吗?怎么乔慕冬过来了你又清醒了?付晨山,你想陷害乔慕冬是不是?他不跟你抢凌云了,你想要你就拿去,凌强的钱他一分也不要,你尽管拿去!可是你放过他好不好,他没有打人,你不要陷害他!”
“小喻!小喻,你冷静一点!”付晨山听着何喻的指责,突然觉得心脏都揪起来了,他伸出手,想要抱住何喻,想要让何喻冷静下来听他说。
可是何喻根本不愿意让他靠近,抬起手来重重将付晨山推开,何喻自己也往后面退了两步,身体靠在双杠上。
付晨山看何喻用憎恶的眼光看着他,突然整个人都懵了,他背上开始冒出冷汗来,他说:“小喻,怎么会是我?我当时喝多了,电话也不是我让人打的,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乔慕冬会过来,怎么会设计陷害他?我们两个认识二十多年了,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何喻却说道:“就是因为我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你自私自利,为了搞钱不折手段盗用公款,出了事你就让我帮你顶罪!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就眼看着我对你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却摆出一副朋友的姿态来,不接受我又不让我离开!你认为在我眼里,你是个怎么样的人?”
付晨山听他说完这些话,摇着头想要拉住他的手臂,他不停喊他名字,“小喻、小喻,不是这样的……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想要对你好的。”
何喻却根本不让他碰自己,挥开他的手,说:“你觉得我会信你?你如果真的对我好,那就把乔慕冬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乔慕冬回来。”
付晨山闭了一下眼睛,“我真的没有陷害乔慕冬。”
何喻冷冷看着他,“好,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就什么关系也不是了,就当不认识吧。”
付晨山不可置信地看着何喻,“小喻,我们说过要做一辈子朋友的。”
“什么狗屁朋友!”何喻说,“我自欺欺人了半辈子,现在什么都想通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认识你!”
如果不认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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