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你受伤了?”
“唔。”宋哲不在意的应了一声,看了看四周的情况,这才发现他们的降落伞挂在了一棵树上,而他们正悬在半空中,宋哲将他向外举了举,说道,“跳下去。”
左川泽二话不说顺利的落地,宋哲从身后的降落伞包里摸出一点东西,然后解开降落伞也跟着挑了下来。
宋哲将其中一件东西扔给左川泽,拿着手中的纱布开始擦自己的脖子,说道,“我想洗澡。”
左川泽凑过去看了一下,发现他的脖子被树枝划破了一个口子,不过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他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到自己的手上,那是宋哲刚刚扔过来的东西,他看了看,诧异的道,“地雷探测器?”
“是啊,”宋哲将擦完的纱布扔在一边,看看周围的情况,率先向前走去,说道,“我明知道狄翰在金三角还过来,当然要把东西准备齐全了。”
“我还没问你来金三角干什么。”左川泽打开地雷探测器,走到他身边问道。
“做生意,”宋哲笑着又加了一句,“军火生意。”
左川泽挑了挑好看的眉,“就因为这样?我可不知道宋大公子你能为了这点钱而甘愿亲自跑到金三角来,军火生意在哪都能做,你却选了这么乱的地方,而且我觉得如果狄翰下了狠心要杀你,你准备再多的东西都没用,这点你不会想不明白吧?”
“当然了,我又不是傻子,”宋哲笑道,“只要过了今晚我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谁知道现在就出事了。”
“哦?你这么有把握?”左川泽转了转眸子,问道,“你做了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宋哲看着前面的路,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又传来少许湿润,便再次扯过纱布擦了擦,说道,“我想洗澡。”
“你忍着吧。”
“也只能这样了。”
“你好像把话题扯开了,”左川泽看着手中的仪器,边走边说道,“你能应付狄翰是一回事,可你莫名其妙的特意用军火商的身份跑来金三角又是想做什么,”他说着眯了眯妖冶的眸子,扭头直直的看着他,“宋哲,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名为爱情
阔叶林内昏暗一片,只有偶尔的缝隙间才能看到斜柱状的月光,从空中直直的打进来,将林内的黑暗撕裂成一道道口子。
左川泽此刻就站在其中一道光柱里,他原本极黑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白蒙蒙的光,看上去竟然显得有些清澈,这让宋哲下意识的想起了某个下雨的夜晚,他最接近这个人灵魂的时候那种清明的眼神。
左川泽的灵魂被他自己上了层层枷锁,一直锁进了身体的最深处,让人连探寻都无从下手。
左川泽见他不答便上前一步,依然直直的看着他,再次问了一遍,“宋哲,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最好别给我岔开话题,卫颂早已跟我说了,他告诉你了关于黑宴的事,你费尽心机的跑到这里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宋哲笑了笑,却道,“我突然发现我还蛮喜欢听你喊我名字的,那我呢,我应该喊你什么,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总不会还称呼你为‘左先生’吧?”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看了他半晌,忽然不可置信的笑出声,“宋大公子你来这里——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宋哲嘴角挂着浅笑,大方的承认,“是啊。”
他们的双眼都能看穿人的灵魂,彼此对视的时候虽然知道不能骗过对方却也不能轻易的从对方眼中读出什么,就像现在这样。左川泽眯了眯眼,眼前的人狭长的丹凤眼清冷依旧,他这道这个人刚才没有说谎,但是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他挑眉,“然后?”
宋哲含笑向前走,森林的路很不好走,杂草丛生,他对这种状况极度不满,但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边走边道,“你知不知道我爷爷曾经围杀过黑宴?”
左川泽跟着向前走,说道,“听说过。”
“其实当时是我爷爷故意将他放了,”宋哲道,“当时上面下的命令是活捉,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目的吧?”
左川泽点头,“能猜出大概,不过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爷爷,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后来的我了吧?”
宋哲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丹凤眼带起的光清冷如初,“你真的这么想?”
“那当然了,”左川泽摆弄着手里的仪器,说道,“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看来咱们真的已经穿过地雷区了,我下降的时候看了一下,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再向前走下去估计就会到达一条公路。”
“那样最好,我的忍耐已经要到极限了。”宋哲仔细的看着周围的情况,尽量避开难走的地方。
“如果现在是白天就好了,我有预感你那张讨厌的脸一定会很生动的,”左川泽颇为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接着道,“话题好像叉开了,你接着说。”
“那条追捕令到现在还是没有撤,上面对他的医学研究似乎很执着,所以我就来了,”宋哲浅笑道,“一来是我的天才医生对黑宴比较感兴趣,我觉得如果我能得到那份资料并且给他研究,他一定能为我赚很多钱,二来嘛,你我都知道你和黑宴的关系,如果让上面的人知道了些什么他们说不定会把你虏回去重新扔在手术台上,那我还怎么收藏?”
左川泽的眼中起了一层妖冶的光,并不理会他口中的收藏,而是玩味的看着他,“所以你就过来帮我杀黑宴?”
“是啊,”宋哲也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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