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弄!”我想把手缩回去,可他抓得太牢了。
“跟替自己弄一样,你试试。”他执意要我弄,我心想阿景哥也让我舒服了这麽多次,我却一次都没替他弄过,也不好拒绝,於是只好屈服。
我把他的拉鍊拉开,他的老二早已高高抬著头了,我用手去把它握著,感到它又热又硬。我有点无奈地替他上下套弄著,只觉得怪不顺手的,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从这个方向shǒu_yín,感觉就是怪怪的。
“你用力一点………”他从齿间溢出呻吟,我只好更出力地揉搓,已经有点胡捏一通了,瞄一下阿景哥,他正闭著双眼,微微蹙著眉头,急速地喘息著,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移下面一点………”听到他这麽说,我又只好把其中一只手移到他根部的地方,落力地按摩他两颗蛋蛋,我不断重复著相同的动作,看到他快要射了,就把手移到前面guī_tóu的地方,轻轻地按著那里的一条浅坑,而阿景哥也终於抵挡不住,轻哼一声之後,达到高潮。又黏又浓的jīng_yè喷到我胸膛跟脖子上,我正想伸手去抹,阿景哥突然一个翻身,抱著我躺下来,并把棉被拉到我们头顶之上。才一眨眼,四周就一遍黑暗,我被困在狭小的空间之内。
“到我来帮你了。”他腑在我耳边说。
(十)
“不用了,哥,我还在发烧呢!”我在被子下拼命挣扎著,可正在生病的我又岂能斗的过他?不出几个动作,我就被他压在身下。
他用上身牵制住我的动作,然後双手则游移到我的腰下,把我的睡裤跟内裤连带一起扯下。我自知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放弃挣扎,心想这又不是甚麽痛苦之事,就依他吧。
只是阿景哥并没有预期地握上我的小弟弟,而是弯下身,用手掰开我两条大腿,把脸凑到我下体之上。
“你想怎──────”还没说完,他就把我的jī_bā一口含进嘴里。
天啊,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我只能说,我真是太佩服阿景哥了,平时看他足不出户,以为他顶多晓得一个人打打手抢,怎麽都没想到他知道的玩意儿多的是呢!
用口含的确比用手做刺激多了,阿景哥的口腔里湿湿热热的,我整个jī_bā都陷进他的嘴里,被那种暖暖黏黏的感觉包围著,我即时勃起。阿景哥不断吞咽著,用舌根来压我的guī_tóu,同时舌头不停地打圈,偶尔还伸出个舌尖来舔我的gāo_wán。我从来没尝过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不禁呼呼的喘著气,心想都不枉我替阿景哥shǒu_yín,竟能换来这般棒的服务。後来阿景哥的门牙不小心轻刮了我一下,我就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哥,我要射了。”我抓住他的头发,他就缓缓把我的小弟弟吐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射出一团jīng_yè,全都喷到他脸上。可他没有即时去抹,而是爬上来趴在我身上,想亲我,但被我躲开了,我可不想吃到自己的jīng_yè。
阿景哥也没有勉强我,而是退下身子,掀开被子。有了光线照射,我才看清我们此刻的模样有多吓人。两人的yáng_jù都露在裤头外,身上都沾有对方的jīng_yè,而且闷在被子底下做那种事情让我们全身出汗,头发零乱,一身汗臭,天,真是可怕的光景。
“唉,洗澡去,洗澡去。”我衣衫都懒得整理便拉著阿景哥往外走,即使看到哇哇大叫的小铃,也懒得管了。
当天晚上,我的烧退掉了,阿鹏哥就说要带我们探望芳姨,也就是小铃之前提起过的姨妈。说起来我们搬过来都这麽久了,却还没好好跟阿鹏哥那些住香港的亲朋好友打过招呼,芯姐也说有点过不去,就叮嘱我们切记得礼貌点儿,不得乱说话。
芳姨住在新界区,也就是北边有点偏远的地方,不过香港实在地小,说是偏远其实也不超过一小时车程。芳姨有一个女儿,叫龙龙,应该比芯姐小个几年,大概二十一、二吧。这个龙龙,我一踏进芳姨的家门就注意到她了。她长得虽然不算倾国倾城,可身材极佳,那天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背心,露出胸膛中央的一条深坑,很是诱人。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龙龙一直瞪著阿景哥瞧,我敢肯定阿景哥也留意到她的视线,可他却无动於衷,只顾著啃饭。我心想阿景哥你怎的这般笨,人家龙龙都做的这麽明显了,分明就是对你有意思,你最少也得给人家投个微笑吧?
後来龙龙大概是越发心急了吧,终於忍不住开口,却又不敢直接跟阿景哥说话,只拉著芳姨说:“我说妈啊,你做的菜真合大家胃口呢,你看他们两个男生都只顾吃,都不说话。”
听见她这麽说,我只好停筷,可旁边的阿景哥还是继续狼吞虎咽,连芯姐都看不过眼开口说:“小景你好饿吗?别只顾吃饭,跟大家聊聊天吧。”
但阿景哥还是充耳不闻,一口菜几口饭的,芯姐向我使个眼色,我就对阿景哥说:“哥,先别吃吧,跟大伙聊聊呗。”
阿景哥这才肯放下饭碗,但由於他的表情冷冷的,弄的饭桌的气氛顿时有几分尴尬,芳姨见状,连忙硬挤出个笑容说:“小景跟小岚今年几岁了?”
“我十三,阿景哥十七了。”我说。
“学校呢?申请好了没?”这回到龙龙问。
“好了。”我说。
“哪家呢?”这次是芳姨。
“新发。”我说。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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