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一点说,我不闯进他房间,痛斥狠扁他一顿,我都已经很仁慈。严重一点说,我开始后悔昨天为什么不抄起一把刀一刀砍过去,一了百了。
你叫我考虑一下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我是你哥,现在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却来叫我哥让我知难而退?
哼!真是高招,我这等蠢材也只能未笑泪先留。
我不等他就自己先回公司,然后寸步不出设计部地窝在座位上为图纸作最后修改。同事小彪戏言我早到今天肯定会下红雨,我眼角也不看他一眼继续干活。或者我实在气得连脸上都写着惹我者死等的话,今天整个设计部都在步步为营中度过。
一切本还过得可以,直到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
我问小彪,“这是什么?”
小彪耸耸肩,“不知道啊,刚才总裁找我,叫我把这个给你。”
我深呼吸一口气,想着大不了就是抄鱿鱼,谁知信封一开,一张六位数字的支票让我如被扇了两巴掌般的屈辱!
这算什么?他连累我表错情的赔偿还是他拒绝我后的体恤金?
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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