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卫,生出几分力不从必的叹息.
他一直对联邦重视出身背景的传统感到不舒服,人只要努力,不放弃,就应该获得成功和尊敬.
但发生在眼前的事,却令人浑身不是滋味.
身为普通军校生的莫裴莹的一生,在握有生杀大权的人眼里,确实同蝼蚁一般.
明媚的未来,或终身残疾,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
通话完毕,凌涵转过身.
“权力的滋味,很迷人吧?”站在床边,把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凌卫.
趁着被放开一会的时间,凌卫已经再次把被单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
谁也不喜欢赤身luǒ_tǐ和衣着整齐的人相对.
“谢谢.”
“如果被织子光枪射中,躺在医院里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会怎样呢?”
对于凌涵总是天马行空地把话题跳开,凌卫还是不太习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无法联系到父亲出面,而哥哥的伤口凝冻时间已经到达极限,必须进行截肢手术,我手上的军部特权就很重要了.还有,如果哥哥毕业后分配到舰队,在巡逻时遇到帝国军团伏击,需要紧急救援,我手上这随时可以调动联邦兵力的军部特权,就更加重要了,对吗?”凌涵平缓的语气说出的话,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千斤的重量,”我参加特殊考试,用性命争取回来的军部特权.”
凌卫默然.
“可是,我不顾生死的参加考试,一身重伤的回来,却成了没大脑的从冲动之徒,成了为一已之私欲而挥霍权力的混蛋.”
“....”
“哥哥,我这么努力去获得权力,是因为它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
平实简单的话,有着锤子一样击打心灵的威力.
凌卫心灵深处,像从裂开的石缝中,潺潺渗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护的对像,却居然当着我的面,蔑视我辛苦取得的权力,把它们当成我欺凌压迫你的一项罪证.可笑的是,当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顾时,你就想起权力的好处来了,大模大样敲开我的门,还摆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却有着甚至能刺伤肌肤的犀利.
“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错呢?凌卫哥哥.”问出这句话的凌涵,脸上带着一比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对不起.”凌卫低声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诚意了.”凌涵伏下身,单手撑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么,自己把被单拿开吧.”
凌卫猛然抬起眼帘,瞪着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样子.
“.....”
“当然,哥哥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如果哥哥像上次那样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也拿哥哥没办法.”
绝对不能说是心甘情愿,但凌卫的个性,让他无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确实不愧为继承了将军血统的微世军校优秀生.
在凌涵的注视下,凌卫涨线着脸,掀开遮掩住身体的被单.
因为自知理屈而认罪式暴露私处,和从前被胁迫而做出淫邪事情的感觉,不尽相同.前者的sè_qíng淫靡程度,比之后者更为厉害.
理屈认罪而掀开被单的行为,本来就隐含了主动用身体诱惑对方,寻求原谅的无耻企图.
“仰躺在床上,把腿张开.”
照着凌涵的话去做的凌卫,充满了通奸的罪恶感.
“yáng_jù里央插了东西吗?”
“是....尿道仪.”
“凌谦弄的?”
“不.是我.”凌卫羞愧万分地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他开始连自己的行为都难以理解,找不到原因,却好像脑子被下了指令一样,知道必须回答.
并没有受到威胁,也没有被枪指着,凌涵甚至连长官的身份都没有动用.
是什么使自己在弟弟面前,配合地做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凌涵拉开抽屉,把遥控器拿出来.
控制面板上,膨胀系数为零到五档,目前正指向一档,是最弱的.
凌谦那个家伙,虽然骄傲猖狂,又不择手段,不过确实很必疼哥哥.
“哥哥,我要开始用这个了.”凌涵把遥控器放在凌卫头顶上方晃动,看见凌卫眼中的惧色惧色,温和地说,”我们是将军之子,天生的军人,都知道赏罚分明的重要性.既然哥哥也承认自己有错,就应该真心实意地接受惩罚.”
滴水不漏的话,让凌卫根本没办法反驳.
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愧于凌涵.
凌卫不做声地闭上眼睛,没有提出异议.
“不反对的话,我开始了.”
平静的告诉凌卫要开始后,凌涵竟做出异常残忍的事.
尿道仪的膨胀控制键,被一口气推到最上面的五档.
“啊!啊啊啊---呜---啊!”凌卫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尿道第一次接受异物,最低的一档已经令他觉得难受,极端的五档,带来的是撕裂的剧痛.
阴荎好像正被一点一点地从里央撕开裂口的痛楚,让凌卫浑身颤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
“虽然是最强档,但因为是横向缓慢扩展,而且有最高压力自动感应保护,不会把哥哥那里弄坏的.”
凌涵把遥控器放在一旁,把凌卫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温水,为凌卫细心地清理身体,ròu_dòng深处属于凌谦的白色体液,全部用手指探进去掏干净.
洗好后,拿出干毛巾帮凌卫擦干净身体,包囊着抱出来,放在床上.
整个过程,开到五档的尿道仪软管一直折磨着脆弱的男性敏感处.
凌卫疼得打颤,在浴缸里翻动挣扎,但痛楚夺走他大部分的力气,凌涵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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