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要你的ròu_bàng……进到我的làng_xué里来!”
齐嘉言奖励的亲了亲冷灏的后颈,端稳大yáng_jù,腰身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ròu_bàng就整根儿操进了肉穴,一插到底。
“啊!”冷灏惊呼一声,旋即警觉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彻底被贯穿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尽管做了充分的润滑,但齐嘉言的性器太过硕大,菊穴有一种被撑破的感觉,痛得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齐嘉言感觉陷入一团温热紧致的软肉中,滑嫩的穴肉费力的含着自己的宝贝,不时的抽搐绞紧,想要把他榨干一般,销魂的滋味儿难以言喻。
“真棒!”齐嘉言忍不住赞道。他也算是阅尽美男,可没有哪个人的身体能带给他这么极致的享受,何况这个人还是他高高在上的老板,却只能屈辱的被他骑在身下,肆意操弄,心理上的征服感增强了身体的快感,让他的yáng_jù更硬了几分。
齐嘉言停在最深处,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待冷灏适应,身体放松下来,才扣紧他的腰,一下一下地chōu_chā起来。
齐嘉言不仅器大,活儿也够好,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对准那里发起进攻。
冷灏刚刚因为疼痛而软下的分身,立刻被刺激地勃起,可是却被贞操锁束缚着,得不到纾解。后穴酥爽,前身疼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快崩溃了。
“锁……帮我开锁……”
“说好是让我爽一次,我可没有义务让你爽。”齐嘉言不理会他的哀求,继续九浅一深,深入浅出地操他。
“呜……求你……求你了……别折磨我……”冷灏的声音带着哭腔,那种想发泄却无法勃起的痛苦,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嘉言停下来,抓起他后脑的发根,猛地往上提,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冷灏那张清冷的脸因为欲求不满而微微扭曲,湿漉漉的水眸含泪哀怜地望着他。
齐嘉言摸着冷灏的脸,冷冷的道:“让我放开你也行,以后我说什么,你都要乖乖听话,嗯?”
冷灏忙不迭地点头。
“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主人想要你的时候,你就要像个婊子一样张开腿,让主人随便上,知道么?”
冷灏脸上浮起尴尬难堪的表情,又是兴奋又是屈辱地点了点头。
“来,叫一声主人听听。”
“主人……”冷灏颤声唤道,屁股往后翘了翘,似乎在催促齐嘉言满足他。
“真是个听话的奴儿,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就满足你吧。”齐嘉言就着插入的姿势,掏出钥匙,插入贞操锁的孔,咔嚓一声旋开,顺手把锁丢在地上。
分身一旦得到解放,冷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欢呼,肿胀了许久的分身直直翘起来。由于手被绑在身后,无法碰触到自己的分身,他只能自己扭动腰肢摩擦桌面。
齐嘉言望着他yín_dàng的扭腰摆臀,二话不说猛力插起来,对准g点凶猛的几个顶刺,冷灏就受不了了,浑身绷紧,分身一阵抖动,崩溃般的射了出来。
冷灏高潮时,菊穴收缩绞紧,死死咬着齐嘉言的ròu_bàng,紧的几乎无法动弹。
“想夹断我吗?松开,贱货!”齐嘉言咬牙,狠狠抽打他的屁股,一边咒骂一边掰开他的臀肉,粗大的yáng_jù对准花心,毫不留情的快速挺刺,蹂躏着那不断抽搐的肉穴。
冷灏一边shè_jīng一边被打屁股,菊穴还被无情的操干,身心的凌辱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意,让他的高潮被无限延长,精水不断pēn_shè,连射了十几股,把整洁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齐嘉言被他的làng_xué夹得有点受不了,但不想这么快shè_jīng,便拔出湿漉漉的yáng_jù,把冷灏抱着转了个身子,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让他面对面坐着,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拉开他的双腿,再度冲进了湿滑不堪的菊穴。
冷灏无力地挂在齐嘉言身上,修长的双腿圈在他腰间,齐嘉言胯下那根长枪不知疲倦地冲杀,面对面的姿势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太强烈的刺激让冷灏忍不住làng_jiào出声,甚至无法顾忌是否会让外面人听到。
“真是个欠操的sāo_huò!”齐嘉言骂了一声,低头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的làng_jiào,同时握紧他的腰用力操弄。
冷灏呜呜叫着,yín_dàng的扭动身体迎合,分身碰都没碰到,就再次被插到高潮,白浊的淫液pēn_shè出来,弄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看着身下人被两次操到高潮,齐嘉言不免自豪,同时也有点惊讶:虽然大部分男人被刺激前列腺都会有快感,但很少有人能只靠后面就高潮shè_jīng的。冷灏这身体可真是敏感得很,自己真是挖到宝了!
齐嘉言心里暗爽,嘴上却讽刺道:“被人操pì_yǎn就能射出来,你可真不是一般的yín_dàng呢!难怪要用贞操锁锁着自己,不然这样yín_dàng的身体,只怕一刻也离不开男人,迟早会变成婊子吧?”
冷灏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下意识的抱紧在凌虐他的男人,yín_dàng的菊穴还在不停蠕动,像是祈求更多的欢愉。
齐嘉言不再多言,他也感觉差不多了,将冷灏抱下桌,命他扶住窗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不远处林立的高楼,楼底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冷灏赤身luǒ_tǐ的站立在床前,腰部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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