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放洗澡水,我等会就过来。”
受到打击的锺苟迟顿地“哦”了一声,抓了一下头发才起身,在站起来的时候又问:“真的没可能吗?”
张欢华冷笑著哼了一声,对他说:“你应该知道资本的累积一代是不够的吧?我本家累积的是差不多三代的,还有一些实话告诉你就是硬打硬强抢过来的,全部加起来,我家老一辈交待在我在这里的有八代十代的多,你一个白手起家的要怎麽比,我给你请的老师都他妈的白教你了吗?”
锺苟听了也觉得自己太过於异想天开了,皱著眉头,老实乖乖地往卧室里走去了。
张欢华在他背後看著他背影直摇头,这孩子,聪明归聪明,也够容忍,但要教给他的事还是必须得尽快教给他……
他可不想,下次出事,再把这人撇下,而且按他们现在的关系,撇下也并不容易了。
也不想,到时锺苟以卵击石,他对自己忠心是好事,但忠心误事了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他也更不想,锺苟会在他的环境里受到什麽伤害,而排除掉所有危险因素,那就是把他教得适应这个环境,让他强大。
到时候,就算自己有个好歹,他也能像个强者一样地站在这块土地上掌控他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像过去那样无所依靠,无所倚仗。
王家欲要破产,倒是宁家那边还撑得下去。
宁铭借了些钱给王利安,在王利安拿过支票苦笑的时候对王利安说:“这钱别给你家老头,留著自己用,有备无患。”
当初,其实也是家里老爷子首先下的那步棋才出的错。
本以为能占大半壁江山,哪想,一步错了,後面崩盘了就不可收拾──说实话,宁铭还是自己拉下水的,可到头来,还兄弟还是救济了一把。
同是兄弟,那个被陷害的倒是不再出面了,现正在不动声色收购王家的产业吧,以前太多时候王利安都忘了张欢华是谁家的子孙,只记得张欢华与他家那两个霸道的流氓长者从来都格格不入,太多时候清高得就像天庭寒宫里的翩翩君子那样干净,却忘了,龙生龙,凤生凤,土匪窝里出来的人,又如何不会心狠手辣?
更是没想到,这麽多年,还是让他熬了出来──本来以为他要病死在里头了,可没想到,下一刻,他就是能捱过来。
加上他就算在狱中,从未与人有什麽联系,但外界隐约护卫他的势力却一直压榨著他们这边的力量,此人的心计,到现在,王利安觉得越发深不可测了起来,不知道张欢华到底有多少应急措施保他失误时不被一脚踩死。
多年长战,他们最终还是输了──王利安尽管不想承认,他但也确实输得心服口服,不是谁都能挺过来的,张欢华还是挺过来的,有些他以为张欢华受不得的耻辱,这个人,也一一应对著化解了。
怎麽说,厌恶著的同时,王利安也觉得自己的那步,确实错了。
而现在,承担後果的时候也到了。
“你去找他了?”王利安拿著支票,苦笑著哑著噪子问。
“嗯。”宁铭点了点头。
“没见著?”
“呵……”宁铭轻笑了起来,英俊男人的脸上有著嘲笑,“他要是让我见那倒是怪了,我只是去试试可能性……”
王利安点了点头,没吱声。
宁铭也跟著沈默了一会,才淡淡地说:“你说,人是不是越得不到的时候越贱?以前还肖想著能得到他,现在我只要想著我跟他能呆同一个空间,能呼吸同一片空气,竟然觉得满足得不得了……”
王利安听了不由抬头看向了宁铭,此时宁铭正笑著,深遂的脸孔上全是一片他对他自己的嘲笑,看得王利安心里酸涩不已,“宁铭,别这样笑,看得我心里难受。”
第28章
近半年,张欢华都挺忙,有时大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这次,在家没呆上一个星期,就又让锺苟准备行李。
一问,说要出差,大概一个月左右。
锺苟听了闷著头收拾行李,也不说话,高大的身躯无形中都佝偻了不少起来。
张欢华忙著手头跟手下的交流,视线从他身上滑过,但没有什麽时间,还是走到一边跟著电话里的人说话去了。
他要在这一两年之内把他所有的资产重新转移一次,事情重大的他真无心力再管其它。
他知道要对锺苟要重视一些,但,时间不够,他也只能如此。
不过这次在走之前还是跟锺苟交流了一次,对他说:“忙过这一段就好,你好好看家,我会尽早回来。”
锺苟不得不点头,就算万般不舍,也装得像模像样地对张欢华笑著说:“知道,你忙你的。”
但张欢华一转身,他脸就垮了下为。
他其实也不是要腻著张欢华,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就是觉得这人成天的不著家,他有些心慌──他已经完全把张欢华当他的主心骨了,现在回来了,这主心骨还是不消停,天天夜夜的见不著人,他真心觉得很难高兴得起来。
张欢华不在,锺苟其实也没闲著,把做饭的时间用在了无限的挣钱事业上去了,实话说,张欢华不在,他还真多挣了不少钱。
他家主子要是在,他每天早中晚三餐伺候著真的要花不少时间,有些事情因没有时间难免顾不上去谈,肯定得糟蹋不少机会。
这下可好,时间可多了,他也懒得老早下班回去那个没败家子主子在的家,这个星期每晚就跟销售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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