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瞅一下就得错过了。
宁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在给他们做饭的时候特意多做了个菜,也不说是陪罪,只是在算帐的时候没算这个菜的钱。
那些人都跟宁滔相处久了,知道宁滔这性子,又受了他的好意,给钱的时候那点零头往往都是不需要找的,还怕宁滔跟他们找钱,扔下钱就快步离开了。
宁滔拿过钱也只是笑笑,也并不较真。
下次来的时候,再给这人多倒点酒就是。
到凌晨1点的时候,那几个饭点来吃饭的酒客都回去睡觉了,真正喝酒的人却没有一个。
宁滔走到後头想把杯子啥的先洗好,早打烊。
去到厨房後面,却发现刚才收进来的杯碗已经全洗好了,那个叫全叔的人正在拿白布仔细地在擦,杯子擦得湛亮,连碗都没放过。
宁滔刹那无语,知道鲁小森会给他找勤快的帮手,但没想到会这麽勤快。
鲁小森一点半的时候就过来接人了,这时候又来了批酒客,一行十来个人,是熟人带过来的。
一行人又要吃宵夜又要喝酒,宁滔又忙了起来。
鲁小森到的时候,那行人静默了一下,以为是来砸场子的。
还没等熟客捋袖子要保护这家他常来填肚子的小酒吧时,就看到那个一走进这小地方就硬生生地让这小地方变得更小的人挤进了狭小的吧台,抢过小老板调酒的活,给他们调起酒来了。
“我是他男人。”那人对著一群人颔了个首,那并不认识鲁小森的熟客恍然大悟,回过身对著朋友们说:“没事没事,老板那传说中的老公,咱们继续喝。”
出来玩的人哪个不见多识广,见真没事,也就纷纷继续彼此喧闹了起来,连鲁小森给他们上酒的时候也没再在意这高大男人所带来的威胁力。
毕竟不是来干架的好。
一行人吃饱喝足离开,熟客好长一段时间没吃得这麽满意过,临走前确定了小酒吧每晚开业後,又给了宁滔一笔不少的小费。
这熟客是个富家子,为人大方善爽,一向给钱给得大方。
只是他给得大方离开了,余下先前还给这夥人请了一轮酒,喝得h了还和他们称兄道弟的鲁小森挑眉以对他媳妇,眼睛脸上可没有什麽高兴的神情。
宁滔也不说话,见鲁小森的眼睛越眯越细,把手上抹布一甩,站到吧台里的小椅子上,等跟鲁小森一样差不多高了,不发一语地抿著嘴看著跟他闻得有一臂之遥的鲁小森。
而自他瞄椅子时,鲁小森刚不可思议地看著他。
见宁滔看他,他满脸怒火地走近,刚要开口,就被宁滔一个巴掌给煽脸上了。
宁滔煽完一个又煽了一个,就像沈默的小绵羊瞬间进化成了暴躁的小豹子一样地对著鲁小森吼:“你给我摆那麽个脸色干什麽?嫌我收人小费了?人觉得我做的饭菜好吃多给钱怎麽了?觉得我不该要别人的钱,穷死饿死你就高兴了?”
“我没这麽说……”鲁小森也拔高了声音,只是他一拔高,那就是接近吼声了,震得吧台上没放好的啤酒瓶都摔到了地上,发出了轻脆的摔破声,在没有客人的小酒吧里发出了突兀的声响。
“那你给我气什麽?”宁滔一真生气,眼睛就泛红,鼻子也会有点红,就跟要哭了一样。
鲁小森最怕他这样,十多年前怕他这样,十多年後,依然怕。
刹那他就气馁了,老实地站在他,颓败地垂下头,凑近宁滔,让他继续打。
宁滔没再继续,只是抱著他的头,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自言自语般地说:“你别那麽意气用事,要收敛脾气,我打你,我心疼得很。”
鲁小森没说话,只是抱著他的腰,良久无语。
他的脾气一直都不好,连对著宁滔,自己最喜欢的人,也会时不时地发那暴脾气,但这麽些年他真的为宁滔把脾气磨平了不少。
他也知道,他现在在外面混,宁滔其实还是担心他的脾气闯祸,看到他生气,宁滔比他更生气,只怕这样,两个人到头来还是要吃亏。
“我会在外面不乱发脾气的,也会好好经营公司,你知道我会做得好的……”鲁小森抱著他喜爱了好像很多辈子的人闷著声音说:“我只是为你的事生气,我气自己就算出来了,还要你为别人做应该只为我做的饭,还让别人给你钱,我吃醋,我难受。”
宁滔听著听著就笑了,揉了把鲁小森的头发,把人推开,淡淡笑著说:“这是我喜欢做的事,你得学会尊重下我的事业,嗯?”
对著那声轻柔但听在鲁小森耳里有些威胁性的“嗯”,鲁小森不屑地撇了撇嘴,但还是迫於宁滔的淫威,点了点头。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这个小酒吧关门大吉。
但他现在刚出来,不能操之过及。
忙到近四点,小酒吧才打的烊。
到了家上了一天班,还跟酒吧里的那些人喝了不少的鲁小森倒床上就睡了,宁滔给他脱了鞋子盖了被,又拿了新被单新被子去给带过来的全叔铺床。
给人铺好床,又去准备好了洗漱用品,找了几件上次宋杰宁送给他的,他也没穿过的比较朴素的衣服给全叔送了过去。
等家里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贴了,宁滔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门,拿出家门钥匙,打算出去买菜。
刚出门,打算牵著摩托车到院门外再骑,免得发出声响吵醒人时,没走几步,觉得背後有人,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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