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强迫自己去适应。
可是,无论做过多少次,就是无法自由的容纳这玩意。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静脉勃起的表皮层,还有底下双球热情的拍打著他的ròu_tǐ。
看著那张脸,马如龙有些眩晕,後穴的敏感处被硕大狠狠的辗过,马如龙一个弓身,撞上了赛恩斯.德古拉的下巴。
“,你干嘛撞我?”赛恩斯.德古拉捂著下巴,恶狠狠的说。
“对不起,我只是很兴奋,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让我看看……”马如龙一紧张就用力的夹紧了後面还塞住东西的地方。
“唔……”赛恩斯.德古拉闷哼一句。
“很痛吗?要不要我找点药?”马如龙关心的问。
“别动!你夹得我快射了!”赛恩斯.德古拉觉得自己的哥哥简直少根筋。
马如龙一听,脸就红了,那里却不停使唤夹得更紧。
赛恩斯.德古拉推倒这个笨男人,两手分开他的双腿,推得高高,欣赏著那带给他源源不断快乐的地方。
那里因为充血而变成深红色,周围毛发稀少,所以看起来很干净。本来这麽小的地方,却含进了他巨大的分身,使劲吞吐著,周围还翻出了一些媚肉,意外的勾人。此情此景,就连马如龙那一向平平无奇的脸也变得耀眼起来。
赛恩斯.德古拉倒吸一口气,开始用力的顶撞,每次都刺得深入,耳边尽是马如龙按耐不住的呻吟声。为了能使对方和自己都领略到完美的高潮,赛恩斯.德古拉把马如龙抱起来,凌空chōu_chā了几百下,害怕摔下的马如龙双腿紧夹住那精实的腰身,两手抱住赛恩斯.德古拉的脖子,喊得声嘶力歇。在最後的几次chōu_chā里,先忍不住pēn_shè而出,那乳白的液体沾染上赛恩斯.德古拉的腰身,淡淡的腥气刺激赛恩斯.德古拉更用力的运动,他两手拉开马如龙的臀部,让他的後穴接受最後几下沈重的打桩,然後狠狠得把他按在自己的腰身上,全数泄了进去。
赛恩斯.德古拉一泄完,马如龙就跪下来用纸巾为他清理干净,尽管他後面还在往地毯上滴那白色的液体。
清理干净後,赛恩斯.德古拉换上真丝的睡衣,瞅都不瞅他一眼就躺下了。
马如龙知道他没有这麽快睡著,他的弟弟只是有点任性。果然赛恩斯.德古拉躺了一会儿便说话了,“你下次再离家出走我就咬死那个小偷!”
“别……”马如龙忍住液体留在体内的不适哀求道。
“不给你一点警告你学不会妥协。”声音掷地有声,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吸干那个人的血。
“我不会了,真的。”马如龙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
“真的?”赛恩斯.德古拉相信了他。
“嗯,我只是想让你紧张我,这样做很蠢吧……”马如龙明明比他的弟弟大了八岁,却永远无法在他的面前理直气壮。
“这次我原谅你了,但不能再有下次知道了吗?”
“一定不会了。”马如龙信誓旦旦的说。
“那麽,念诗给我听吧哥哥。”
马如龙坐在床边,一如小时候轻轻的抚摸著赛恩斯.德古拉光滑的背脊,一边念诗哄他入睡,
“你说,大海是故乡的名字,
然而,我却读不懂它的美丽。
当你带著初生般的容颜沈睡在此,
我才终於领悟它的含义。
风是你的追求,浪是你的竞逐,
我仿佛看见大海就看见你的样子。
当我合上干涸的眼睛与你沈睡,
醒来後,必定是那重逢的春天。”
赛恩斯.德古拉感到了倦意,但他还是问马如龙,“这首诗是什麽意思?”
小时候睡不著的时候他就喜欢跑到马如龙的房间让其哄他睡觉,每次马如龙总是念这首诗。
他一直很想知道,这首诗究竟有什麽涵义?
“这首诗是说诗人的爱人已经死去,但是他还是坚信,她只是睡著了,春天到来的时候他们就会重新遇上。”
“白痴!”
马如龙一窒,他就该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赛恩斯.德古拉绝对不会喜欢,他的观点总是和他背道而驰。
“我的意思是,人死都死了,还谈什麽下次相遇,不觉得很可笑吗?”赛恩斯.德古拉的声音冷飕飕的,听得马如龙背脊发寒。
“你不相信相爱的人无论经过多少光阴始终会再次遇上吗?”
“那只是浪漫主义派的谬论而已。”
“可是我相信。”马如龙低声说。
赛恩斯.德古拉沈沈应了声,看来有些累了。
“你睡吧,我走了。”马如龙穿衣服,看了看那高大而优雅的背影。
其实,只要赛恩斯.德古拉说一句,留下来吧,他就会留下来的。
然而,赛恩斯.德古拉摆摆手,毫不阻止他离去。
马如龙失望的掩上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他居然会想抱住那个身体,想给他寂寞时的问候,和难过时的温柔。他是他的弟弟啊,尽管不是亲生的,可是赛恩斯.德古拉越是冷淡对他,他就越爱赛恩斯.德古拉,或许如同姬丝妈妈所言,毕竟降临人世间的第一口血是有归属感的,就像哺乳的妈妈和儿子般,他们之间总有种不可决断的灵犀。
作家的话:
因为前面量置了一段时间,所以写的时候找不著感觉,有时候前言不搭後语的咧~~~很辛苦啊,不过现在总算修好了。且,危险的费洛蒙已经完稿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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