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扑鼻而来是林间萧肃清凉的气息,让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小木屋外面,山林中的小木屋,应该是捕猎的人临时搭建的。
找到囤积木柴的地方,裴烈看到地上有一把镰刀,他蹲下,用镰刀磨破了绳子,活动了一下双手。他现在只想知道周子墨在什麽地方,安不安全。
但是他没走几步,听到室内传来一阵阵忽大忽小的呻吟声,他循声而至,竟然看见这样的画面。
吴欢全身赤裸被按在地板上,旁边升起了一团火堆,刀疤男一脸狰狞地在吴欢双腿间运动著,黝黑丑陋的凶器更是毫无阻碍的在吴欢的菊穴中来回出入,空气中ròu_tǐ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吴欢两腿大张,一手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搓弄著,一边呻吟呐喊,“好哥哥……好棒好爽……用力操我!”
“妈的你个sāo_huò,被老子操爽翻了吧,还你还嘴硬,老子就知道你这种sāo_huò要用强的,是不是这样操你才爽?”说著,刀疤男挺著yīn_jīng用尽全力刺了进去。
吴欢尖叫一声,肉柱泄出滚滚jīng_yè,口里还喊著,“sāo_xué快被你操烂了,好哥哥你好棒啊……”
就在刀疤男被吴欢娇豔的媚态迷惑,快要shè_jīng之际,吴欢愕然发现裴烈站在门口。
吴欢脸色苍白,立刻抖做一团,放声大叫,“裴烈救我,救我!”
刀疤男惊愕吴欢的变脸,不知所然。
裴烈一脚踹翻刀疤男,刀疤男见事态突然,急急忙忙想要找枪。
“你是要找这个吗?”裴烈拿著枪,神情冷漠。
刀疤男见自己大失良机,唯有拿烧著的木柴袭击裴烈。
可是这伎俩却不能与裴烈匹敌,几下裴烈就已经制伏了他。
吴欢在一旁嘤嘤哭泣。“就是他拿著枪来威胁我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的!”
说著扑到在裴烈的怀里,抖著肩膀好不可怜。
“先把衣裳穿上。”裴烈脱下衣服披在吴欢的身上。
吴欢浑身狼狈,被过度开发的菊穴根本合不起来,jīng_yè沿著它的双流拼命流下。
他边哭边尴尬掩饰,“裴烈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车尾箱,对了大叔在哪里?”
吴欢根本无心聆听裴烈後面的那句话,他心里全是对刀疤男的憎恨,明明叫他打晕裴烈送他下山,让他找不到原来的位置即可,没想到刀疤男居然只是把他扔在车尾箱,结果让裴烈看见现在的景象!
觉得大为丢脸的吴欢还想圆谎,“裴烈我是被qiáng_jiān的!”
裴烈瞅著吴欢,“你是自愿的对吗?”
他看不出任何被强迫的痕迹。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心里其实也很难过,但是我不能不要命啊,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裴烈淡淡的看著吴欢的表演,不为所动。
吴欢心中咬牙,“都是他,是他毁了我!我要杀了他!”
吴欢忽地捉起裴烈手中的枪,朝刀疤男的下体开了一枪。
刀疤男捂著下体痛得大叫,裴烈见状想上前,吴欢趁机昏倒,“裴烈我头好晕……”
裴烈把吴欢抱在沙发上,回头一看,地上剩下一滩血迹,刀疤男早已不见踪影。
“我好冷,裴烈我好冷,你能不能抱著我?”吴欢装可怜。
裴烈在烛火中摇曳的脸怎麽看怎麽俊美,吴欢好後悔当初怎麽不先吃了这个男人。
“你没事吧?”裴烈探了一下吴欢的额头,没发烧。
“只要你抱著我,我就没事了。”
见吴欢可怜得快要再晕过去的神情,裴烈只好压下找寻周子墨的疑问让吴欢紧紧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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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大了些,周子墨在寒气沁人的树林里用手电照了照,在土坡旁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待走过去才知道那是一辆汽车。可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有些兴奋,这肯定是吴欢他们逃走的车,那他们一定在附近没错。
果然,几抹林荫里面,隐藏了一间小小的木屋,周子墨刚往前走去,一个狼狈的捂住下体的人冲了出来,撞上周子墨,殷律眼明手快,立即拿出防身的棒球棍狠狠击打了几下,那人发出狼嚎般的痛楚,从土坡上滚了下去。
木屋的门敞开著,周子墨见里面传来阵阵火光,於是对殷律说,“别追了,我们进去找人!”
不知为什麽,裴烈就在里面的感觉很明显,周子墨感受到胸腔里传出了强烈的思念,此时此刻他只想看见裴烈,他想抱著他,就算吴欢说了再难听的话,只要他说不是真的,他就相信他。
可是他看见吴欢全身赤裸,身上只有一间单衣,裴烈也裸著上半身,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他们看起来就像失散很久後相聚的恩爱情侣,吴欢的大腿还有斑白的jīng_yè,那瞬间周子墨只觉得很刺眼。
裴烈听见脚步声迅速回头,他看见周子墨安全无恙时很开心,但他同时也无法忽略周子墨脸上那黯然的神色。
“大叔!”裴烈想过去,无奈吴欢紧紧抱著他。
“你们……”周子墨指著他们暧昧的情景,说不出话。
“不是大叔想的那样。”裴烈很快就发现了周子墨的想法。
“殷律……”仿佛偷情被捉包的人,吴欢呐呐的喊了句。
“贱人!”殷律当场打了吴欢一巴掌。
“你打我?”吴欢侧过脸,嘴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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