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轩不情愿,还是得寒着脸踏上征程。同时和他一起赶赴西北的,还有被强行安置在华丽马车里的楼定风,以及楼定风坚决要求下,不得不乖乖随行的我。
好久没出过门了,记忆中最后一次看到高墙外的景色是在十五岁那年,爹和大哥把我卖到了侯府外,数银钱的时候,我那突如其来的回眸。本想趁着这次出门看个清楚,顺便可以的话,把自己将来年老色衰后跑路的线路也安排个明白。但该死的不知哪个小人阿谀奉承的拍晋轩的马屁,在临走时进献了一个什么独门密方,说是涂抹之后,烈郎便淫男,后穴会饥渴难耐,必须疯狂的索要才行,往往是lún_jiān所用。
晋轩寒着脸收下了药,他需要那东西,因为御医告诉他,若是继续每次靠封住楼定风的穴道求欢的话,很快后者就会真气逆转,走火入魔而死。晋轩爱楼定风,比他自己所料想的还要爱,因此……他舍不得那个人死。可他同样也担心这密方药性太强,会让骄傲的楼将军承受不住。综上所述,试药的人,变成了旅程中的拖油瓶,也就是我……
“啊~~~”日以继夜的在颠簸的马车中承欢待爱,我麻木的大脑已经数不过来这是第几次宣泄了,身体几乎被掏空了,我只能在楼定风的怀里喘息着痉挛,根本就射不出来东西了。若是就这样精尽人亡未免太丢脸……我勉强大口吸着气,从黑暗的旋涡中爬出来,凄哀地凝望着心如刀割的楼定风,在后者的俊颜上看到了陌生的爱怜,比蔑视更令我耻辱……
“晋轩!你这丧尽天良的混蛋!你到底对缕衣下了什么药?!他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悲愤的怒吼着,楼定风和晋轩也都被我榨得差不多了,后期仅靠拳交捅入我的后穴,帮我发泄快感。而我则从淫男变成了荡人,什么都不想,只由得本能指引,索欢无厌。晋轩找的是好药……那个献药之人……该赏……哈哈…………
“来人啊!把那个献药的奴才剁碎了喂狗——”回答楼定风的是晋轩捶打车身的巨震,从牙缝中挤出的恨声让我感慨……他果然是爱楼定风的,只要想到万一这药是使用在不习惯后庭欢爱的将军身上,简直会要了对方的性命,晋轩就要发狂。
不幸中的万幸,车行至暴乱的地方时,我已经平息淫念长达三天了。只是连续两日两夜的狂乱毁了我的ròu_tǐ,我几乎是瘫若春泥的倒在楼定风的怀里,洗刷吃喝都靠后者伺候,反而更像了三分主子,享受的甚至是正派主子梦寐以求的服务。不过这次晋轩没有争风吃醋,虽然他一直阴冷的瞪视着赖在楼定风怀里的我,但在我五天内第二十次吐出好不容易咽进胃里的食物后,他沉默了……
一般人吐到呛咳的程度都没有什么食欲了。我也是食欲不振,看到白粥都想反胃。然而我很清楚的意识到,再不吃东西我是会死的……所以我吐完后总会怯生生地哀求楼定风再端些食物给我,发誓说我一定要吃下去,绝对会努力吃下去的。我要活着……我要活着……既然老天爷给了我一条命……我就要活着……我想活下去……我不怕死……但我怕死的时候一无所获,不得甘心!我是来做米虫的,没必要省他们的粮食。西北的灾民为了饥饿不顾一切的暴乱,我有的可吃,凭什么虐待自己……
再接再厉的灌下一碗米汤后,我慵懒地求楼定风抱我出客栈晒晒太阳。似乎认为这样对我的恢复有好处,晋轩非但没有阻止,为了讨好一路都被迫服了散功药的楼定风,他亲自出马,横抱着我迈出了客栈的大门。只是到了人前二话没说的将我拽起来,让我用虚浮的双腿自行站立!
“缕衣……来靠着我,会舒服点的。”狠狠地白了晋轩一眼,楼定风没有发现自己看仇人的目光已变得复杂了,依然温柔地笑着凑过来,搀起我的藕臂,抚摸着我顺滑及踝的青丝,让我倚在他臂上,头抵上他的胸膛。他愿意负担我的体重,我当然亦不准备客气。可就在我与他形成了晋轩眼中碍眼的融洽的时候,一辆运尸体的车推过了门前,十几名饿殍你堆我挤的被丢在板车上,犹如麻袋般灰败的颜色,载在吱哑作响的小车上,归于焚场的往生之火里。若没有我这袭人的姿色,我必已是尸山上的一隅了吧……我的命,真的不错~~
就在楼定风怜香惜玉的捂住我酸涩的双眸,不许我多看的时候,突然,推车的落魄男子向我们望了一眼,惊喘一声丢下了板车奔了过来!在被王府的护卫按趴在地的同时,焦急的扯着破掉的嗓子公鸭般地向我呼喊:“缕衣!金缕衣——原来你还活着——我是二哥啊!你看清楚!我是二哥啊——”
“二哥?!”震惊地僵硬在楼定风怀里,我眯起眸子,费了些精神才辨认出眼前这个被沧桑写高了年纪的瘦小青年?明明橘皮佝骨,怎么可能是大我不过三四岁的二哥?!他今年……应该也只有二十出头啊……
“缕衣!你忘了吗?!是二哥啊!你忘了……你十岁那年,二哥还带你去看过元日灯会……你爬到一棵橡子树上看放水灯,结果不小心跌下来,险些摔断了颈子!你忘了?!”是啊……没错~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跌落的时刻,我瞪大眼睛看着树下惊慌失措的二哥,满以为他会展开双臂抱住我,而他却害怕被我砸伤似的跑开了……我怎么会忘了呢?呵呵……
“哪来的贱民?!赶走他——”我还嗫嚅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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