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进行配合,替病人治疗。理论上来说,体内有魔力波动的动植物,就可以成为制药的材料,而没有魔力波动的这种植物,是无法用来制作药剂的。所以我才奇怪你要这种野草做什么?”
“呃……”上官清容沉默了半晌,搜肠刮肚,努力地编了一个像样点的理由:“其实这种植物的根茎很好吃,我特别喜欢吃……嗯,平常因为吃不到,所以没有食欲……所以,这个东西,其实是治我的饿病的。”
费伦不大相信地盯着他,上官清容也无辜地瞪回去,为了表示这东西真的很好吃,他又忍痛吃了几块鲜根茎,还故意吃得又快又急——反正他这些日子天天挨饿,这具身体早就盼着能吃东西,那副狼吞虎咽的劲头儿还是相当有说服力的。
费伦将信将疑,也不再追究了,利特此时也采了一大捆泽泻回来,还都细心地洗净了,回来时见到上官清容在生吃块根,却把上面的枝叶都扔了,就学着他把粗根摘下来放到袋子里。都干完之后才向他报告道:“少爷,水塘里的这种草我都摘光了,您还要的话,我明天可以去别的水塘给您摘来!”
上官清容有了小半袋药材打底,心中大安,微笑着点头答应了,也不再留连水边,而是跟着利特上了小山。就连登山时,上官清容还只顾着低头辨别药草,无心登高望远。利特在前头带路,一路指点远处的风景;他就跟在后面,左看看,右望望,把眼前的野草和自己记忆中的药物对比;倒是费伦对郊游的兴趣和利特一样浓,拖着人家看不见的身子在利特前后飘来飘去,不断赞叹眼前的美景。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利特已经铺好床单,放好篮子,准备好一切午餐用具时,上官清容也终于在两棵老松树下,发现了几株还未开花的白芨。
白芨啊!上官清容小心地用手挖出它们的块茎时,竟忍不住滴下了几滴清泪。困扰了他这么久的粗皮黑肤,终于有药可医了。就算他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学那炼金术,只要能再瘦一些,白一些,别长这么粗糙,他离弱受的距离不就又近了许多吗?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就算是天生长的不怎么好看,但只要身姿窈窕,肌肤如雪,好歹也能落个乖巧可爱,温驯动人吧?
他又跑到别处树下转了几圈,又挖了几株整的白芨,直到满山寻遍,再没有可用的东西,才恋恋不舍地到了利特铺好的单子那里,将自己采到的白芨交给他,殷殷盯嘱他有时间了就替自己多采些这种植物。
利特得到了这个光荣的任务,又骄傲又自豪,拍着胸脯向他保证,自己明天就带人给他挖药去,有多少就弄多少来,一定会让崔斯特少爷满意的。
上官清容如今有了良药傍身,心情大好,也肯从篮子里拿一小片面包,一块块撕着吃了。正在他幻想着自己重新变得清丽窈窕、人见人爱的时候,费伦忽然飘了过来,指着远处的小路说:“崔斯特,你看,那里有人过来了,好像就是冲着咱们这里的方向。”
上官清容也忙放下手中的面包,站起身来手打凉棚,向远处观瞧,果然见到一队装束英武的骑士骑着骏马,沿着他们来时的那条路往山脚下冲来。利特见他站起来,也起来向他看着的方向望去,看了一会儿,突然大声喊道:“是拉维小姐!少爷,您看,那是杜茨因侯爵家的拉维小姐,旁边跟着的是她家的……还有瓦拉哈尔家的仆人!坏了,雷欧少爷也在那里面!”利特的小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慌张的神色,“少爷,咱们要不还是走吧?我怕他们也是冲着这里来的。”
“走?为什么要走?”上官清容和费伦同时发问道。
利特的神色更是焦急,催促道:“少爷,您不是不知道拉维小姐有多么刁蛮,她以前就喜欢笑话您不受男爵宠爱,如果被她看到您现在这么瘦弱,她一定会用更难听的话讽刺您的。还有雷欧少爷,他一向嫉妒您英俊强壮,斗气天分高,现在您病成这样,说不定他会趁机要求和您比赛,侮辱您的!”
上官清容无言地听着利特对他的形容,他现在这么瘦弱?那个少爷还嫉妒他强壮?这世界的人都怎么了,一个十二岁就长得比二十岁还强壮的小男孩,那值得夸吗?那是怪物才对吧?
不过,他不可否认的是,刚才利特夸他瘦弱,让他心里感觉稍稍地,嗯,其实是非常地,好了一点。
费伦却是怒火中烧,对上官清容说:“不要害怕他们,你是个魔法师,是全大陆最受尊敬的职业,不过是个粗俗的斗士,怎么敢对魔法师无礼!不要走,就在这等着他们,如果他们敢嘲笑你,我会帮你让他们尝尝魔法的厉害的!”
本来事态应该也没那么严重,上官清容梳理了一下崔斯特留给他的记忆:那位雷欧少爷比他身份高得多,平时也就是见了他讽刺两句,或是让侍从之间互相较量一下,连亲自动手都没有过;而拉维小姐更是个小女孩,有时说话傲慢了些,喜欢笑话别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小利特可能还是年纪太小了,才把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看得比天大吧?
作为一个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好几的成人,上官清容对这点小孩子间的争执矛盾完全不当回事,安心地坐回了单子上,接着吃他的午饭。
等到拉维小姐的马蹄踏到了他的午餐篮上时,上官清容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想的什么小孩子的争执好像是,有点不对。
这位拉维小姐,在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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