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软软的、乖乖的如同猫儿般卷曲在云锣的怀里,酣然入睡。而这时候是云锣最开心的时候,因为他可以好好的和睡宝宝语嫣亲昵一番,但也是最难受的时候……那过度使用的部位总是湿漉漉的,如果不清洗,就算是云锣这样的体制,肚子也是会难受上一整天。
云锣赤裸的进入龙池,难堪的用手清理着自己的后穴。
他自嘲的想到,要是他师父知道他唯一的徒弟是如此的“作践”自己,怕是会跳起两条腿找语嫣拼命不可。
无名天师对上语嫣国的皇帝秦语嫣……呵呵,一想到此,云锣都会情不自禁的笑起来,那会是如何的壮观。
一个表面是纵横乱世的智者,实则一个装嫩、搞怪、狡诈的糟老头。而另一个表面是冷酷霸气的皇帝,实则不过是个任性、狡猾、多疑的孩子……
这两个人都是他的至亲至爱,却也都让他焦头烂额。看来他云锣还真是天生作践的命。一生中两个重要的人都那么难得搞定。
不过云锣并不后悔。他庆幸着能被师父那“糟老头”收养,庆幸着能遇上语嫣……爱了,就不悔了。
“今天怎么这么久!”
语嫣出其不意的睁开眼,在云锣蹑手蹑脚准备上龙床的时候。
云锣面上一震,随即恢复正常脸色,笑笑的拉过棉被替语嫣盖好,“怎么还醒着?”
“哼!你以为你的一举一动能逃过朕的眼睛?”
语嫣依旧是趾高气昂,不过这夜半时分,他怕也是朦朦胧胧,所以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撒娇的孩子般,带有一点儿稚气的骄傲,少了那份儿帝王的味道。
云锣温柔的笑笑,只是温柔的搂紧了怀中的人儿,“嫣儿,你要试着相信我……”
语嫣双眼迷蒙的瞪了一眼儿云锣,不语。只是往云锣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自己认为最舒适的位置,一双yù_tuǐ缠上了云锣的腰际,如同一只树懒一般,缠着大树,一夜无梦。
“啊——”
一声女性尖叫穿透了皇宫夜间的和谐安宁。
“怎么了?”
“是后宫方向!”
“又是那个鬼脸?”
“快!”
……
在龙床上熟睡的云锣和语嫣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声惊人的尖叫,云锣正准备挪动一下身子,出去看看状况,便被语嫣的yù_tuǐ紧紧一夹,动弹不得。
而语嫣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只是懒洋洋,迷糊糊的抱怨道:“才洗了,怎么又要动!你烦不烦!”
显然咱们正在当“小树懒”的语嫣,很不赞同他的“大树”老是移动这件事儿,下意识的不让云锣动弹。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醒了……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而云锣只得好笑的拍拍语嫣的背部,不敢再有动作……
反正偌大的皇宫也不差他这么个“闲人”,他又何必总是操这个闲心呢?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云锣怕自己要是再动来动去,这“小树懒”估计明儿会是一只小熊猫,顶着两个黑眼圈。当那时候,他这个“罪魁祸首”肯定也难逃一身牙印……
云锣想着最近语嫣似乎染上了咬人这个癖好,不觉无奈又好笑,伸手点了点他怀里语嫣小巧的鼻子,笑骂了一声,“小皇狗。”
当然,这声笑骂没有被已经熟睡的语嫣听见,要不然有得云锣受。
次日清晨皇宫
“云老弟!”
老乔远远的就看见云锣一人无所事事的在东宫门口踢石子。
云锣一见老乔过来,便下意识的拉了拉领口,抹了把脸,精神精神。
“云老弟,你瞧你,今儿不值班怎么也不出去玩玩?”
“呃……今天我是夜班。”
“啊?哦呵呵,瞧我这,上了年纪,脑袋瓜儿就不怎么好用咯!”
老乔一拍脑门儿,呵呵直笑。
云锣则是无奈的望着老乔。心想,就算是休息他也不能再随便出宫了,昨儿咬的牙印,现在都还在疼呢……不过这种甜蜜的小幸福,他是不会和谁谁谁分享滴。
“对了,我给你说啊,昨儿夜里那个鬼脸又出现了!”
老乔故作神秘的将云锣拉到一边儿,开始大谈他昨夜所听的“鬼故事”。
“昨天夜里,那个鬼脸不光是漂浮,还进到房间里面了!”
“哦?”
“你不信?那鬼脸还摸了一个宫女的那里……”
“哪里?”
“就是那里!”
老乔一副你怎么就不明白的表情,恨不得鼻子嘴巴都纠结在一起。
“哦——那里,知道了。”
云锣故作恍然大悟状。“还有呢?”
“还有?还要有什么啊!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啊!”
老乔那脸皱得更厉害了。
“明白什么?”
云锣照旧发问。
“这就说明那恶鬼越来越厉害了啊!这你还不知道!”
老乔恨铁不成钢……虽然不知道他在着急个什么劲儿。
老乔缓了口气,神秘兮兮的对云锣耳语,“我跟你说,那恶鬼肯定是要报仇的,有人要倒大霉了!”
云锣瞧老乔这架势,应该是知道什么,便用眼神儿示意他继续,而老乔当然是责无旁贷的将他所知道的细细与云锣道来……
……
云锣单手撑着下巴,晃着双腿无聊的坐在御书房外的一棵古树上,一边想着老乔上午所说的话,一边等着语嫣。
原来这夜半“鬼脸”并不是凭空出现,在经过老乔一番唇舌之后,云锣知道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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