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溶化的软膏把臀隙弄得潮湿一片。
他喘息地说着,又摇了摇头。
桃园临山而建,是纪家较为偏僻的一座果园,但是下人都知道少爷喜欢和他一起来这里赏花,现在又快到中午,一定会有人来请他们回去用膳的。
“那就让他们听见好了,反正是春天嘛。”男人放肆地笑着,抓住云梨的腰,抬高了一些。
臀间隐约窥见的粗硕,在拔出不到一指宽,就又一气顶撞了回去。
“——啊啊!”
“就是这样,云梨。”男人满意地拍打了一下云梨的腰,“大声地叫给我听。”
“少……啊……嗯啊……!”男人不再轻轻地动弹,而是持续不断地摇晃着下肢。由于体重和姿势的关系,云梨每一次都被迫吞到最深,黏膜被搅动得发出淫靡的水声,之前就已经做过一次,射入里面的热液,混合着用于润滑的牛脂乳膏,有一种香甜的气味。
而且因为抽送的频繁与强力,结合处溢出类似白沫的黏腻物体,让身体的感觉更为刺激。
“少爷……好……好舒服……嗯啊!”云梨曲起的双腿随着律动而颤抖不停,开始主动夹住男人的腰。
“乖,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直接托住了云梨的臀,十指紧紧地掐入进去,把他推高到几乎脱离的时候,再压下他的下肢。
动作快而迅猛,云梨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感觉连肺部都被捅到了似的,热流浸满全身,仰起头,娇声喘息。
“少爷……不行……要坏了……啊!”云梨一手像要抓住什么似的,挥向半空,最后拉到纱幔的一角,紧紧地拽在手心里。
“云梨……还没完……。”男人狠力冲刺着,怀里的人犹如狂澜中的小船,不停地颠簸,ròu_tǐ碰撞、戳刺的闷响,回荡在静谧的桃园里……
“——啊啊啊!”一声仿佛锦帛撕破般地嘶哑尖叫,云梨颤抖着,达到了巅峰,可是少爷依然抓着他,持续律动了好一会儿后,才把热液如数释放在蜜蕾深处。
云梨动弹不得地瘫靠在男人的胸前,浑身瑟瑟发抖,手指从纱幔上滑下,抱在了男人的脊背上。
“我的云梨。”男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脖子,温柔地叫道。
“甫祥少爷……”云梨把额头抵在男人的肩头,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少爷的东西并没有拔出来,依然埋在里面。
“咳。”突然,云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紧接着,又干咳了两声。
“啊,你会冷吧?”纪甫祥急忙拉过脱在凭栏上的外衣,披在云梨的身上。
“不会。”大概是呻吟过度了……云梨有些脸红地想,窝在少爷怀里。纱幔轻轻飘动,外面桃花争妍斗丽,阳光分外灿烂。
云梨突然忆起,第一次见到少爷的时候,也是在明媚的春天,在一个桃花盛开的日子里。
又到纪家挑选侍童的季节,今日的吉位在南方,于是火红的朱雀大门,在管家、丽华堂堂主,以及一众仆役的注目下,慎重地往里推开,露出一条青砖铺砌的大道。
和往年一辆连着一辆的马车队伍不同,今年只到了一辆。尽管车头套着两匹上好的蒙古马,而且车厢、车轮上全都雕花刻凤,装饰奢华,但还是显得孤零零的。
“云家——小少爷到!”赶马的小厮故意扯着喉咙叫道,在宽阔静谧的大门前,荡起阵阵余音。
“欢迎、欢迎!”管家连连作揖,跨出门槛儿迎接,负责教养、抚育侍童的林堂主,也跟着出来,满面堆笑。
车门吱嘎地打开,却只看见里面有一块大白的兔毛毯子,其他啥都没有。
管家啧啧两声,正打算抓住小厮问话,堂主凑上前,把那毛毯子一掀开,就露出一个小孩的脸来。
小孩头靠在一只大红枕头上,一边吮吸着拇指,一边在睡觉呢!
“哎哟,我的小少爷,怕是一路颠簸,给累坏了吧。”管家又惊又喜道,伸出手,把他抱了出来。
“他醒了呢。”堂主小声说道,可不是,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就像黑葡萄似的,好奇地盯着管家。
男孩的脸孔很漂亮,小小的圆脸如盛开的桃花儿,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却隐隐透出比春光还要暖人的气息,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里充满了蜜,怎么看,怎么欢喜。
“管家大人,这是老爷吩咐我交给您的,小少爷的生辰八字、吃穿忌讳都写在信里头了。”小厮从车厢里取出一个蓝绸布包来,包上放着一封薄薄的信,而包裹里面叮当作响的,应当是份量不轻的金银首饰。
“是,有劳你了。”管家说道,堂主上前,把包裹接了过来。
“时候不早了,奴才这就回去复命。”小厮自始至终都没下车,因为主人交待了,送好少爷,就立刻回来,切勿叨扰本家。
“好,你慢走。”管家也不挽留小厮,抱着小少爷,就进门去了。朱红大门徐徐关闭,云家少爷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哇哇大哭,喊着要娘。
这一喊,从朱雀门一路哭到丽华堂,怎么哄劝,都不肯停,管家被闹得直摇头,不得不把他塞给林堂主。
三十岁的林韵曾经也是一名侍童,可惜从未当上侍寝,他不愿意离开纪家,就留了下来,在上一位堂主返乡之后,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新一任的堂主。
林韵的运气不错,赶上了为纪甫祥少爷挑选侍童,当然,侍童年纪太小,是无法伺候少爷的,要等他们长大了,少爷也满了十六岁,才会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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