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对抗的规则是,可以‘暗杀’也可以‘俘虏’。因为两组是从不同的地点出发,所以金虎一时半会倒是不着急往山地里面进,挨着一棵大树坐下后,金虎把手里的枪支扔到一边看着其他灰头土脸的队员笑道:“怎么地,哥几个有什么想法?”
“嘿嘿,老大,要不然咱学守株待兔?就在这里埋伏好等着,要是他们敢来就直接全部突突了就好了,怎么样,咱么省时又省力啊。”
“屁话,那也太他娘的窝囊了。”
“就是,让人知道了还不被笑话死啊。”
各抒己见的热闹就像是白热化前的狂欢,一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自然是有着自己独特的性子,而金虎也不阻拦,谁爱说就说,他都是扮演者最忠实的听众,直到所有人争论不休又不想继续的时候,在齐齐的询问视线下,金虎把帽子整了整起身说道:“主意倒是不错,但是被那班人看笑话就更不行了,老子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走,去灭了二组那群人,要不然以后住在一起还让他们骑脖子上不成?”
金虎的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都是充满血性的爷们,最受不了的自然是别人看不起。尤其是被金虎这么直白白地提出来,有点脾气的人都不可能不热血。
作战计划比说简单是再简单不过的,但是说难却也非常的难,两个小组的人数都是相同的,除去用各种计谋做大规模的破坏,其实他们双方的任务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把敌对的那一方给全部消灭或者俘虏。
按照金虎的安排,就是他这个组长出外晃荡,其他人员一路秘密埋伏,只要二组的人敢有所动作,所有人员可以自由攻击。
这种做饵的活在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抱着牺牲的心理去做的,毕竟明靶子可是很显眼的,但是金虎却一点都不担心,虽然被暗算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能够在地方眼皮下自由自在地逛着当挑衅也是很爽的,所以,猜拳猜输而来当这个诱饵的金虎总的心情来说还是不错的。
轻哼着早就烂熟于心的调调,金虎边走边拿着刀砍出一条道来,那没有被开发过的山地本来就不好走,而金虎偏偏又刻意挑了灌木丛林,到处交缠着的树枝让金虎每往前一步都显得很是复杂,一刀刀下去所造成的嘈杂可想而知。
“真牛逼。”
“真他娘的洒脱。”
“真想给他一梭子。”
“真太嘚瑟了。”
“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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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金虎了,但是那一组的组员看到明明输掉了的自家组长真的这么悠闲的时候,一个个还是忍不住评价了一番,本来是一个惩罚性的工作,现在倒是称了某人的心了,这货不会故意的输的吧?再说了,作为一个本该处在影子下的保镖,你这么嘚瑟,你们家头知道吗?
只是这种话他们也就暗地里嘀咕嘀咕,正经比赛呢,没有人愿意因为一句话就被爆头,还是自己人爆的。
至少表面上的轻松并没有维持多久,在看到前方树叶抖动的时候,金虎把手背到身后偷偷地做了个手势,然后继续装作吊儿郎当,但是全身神经绝对绷紧地继续往前走。
当对面穿着同样衣服却带着不同臂章的人出现时,金虎本能地开枪之后就闪身到一边的树干后,那棵虽然不是什么千年老树,但是用来给金虎做掩体已经足够了。
“兄弟,我都在这忙活半天了你才露面有点说不过去啊,是不是半路拉稀了?”金虎的本意除了单纯的挑衅外,还想要根据对方的回答判断一下对手的方位,握紧手里的枪支,金虎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边喊道。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哥几个是被您那金嗓子给恶心吐了,实在没办法这才晚来了。”
一听这话金虎差点就跳出去干死对方那混蛋,损不损,真他娘的操蛋玩意,家教没学好怎么滴?金虎这边骂骂咧咧地碎碎念,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其实是他先挑衅的,并且,就操蛋这方面来说,他金虎也好不到哪里去。
“嘿,说这话你昧不昧良心啊?被老子迷住了就乖乖承认,不然这枪子可就要往你鸟窝钻了。”
遇到这种没皮没脸的对手,金虎虽然觉得诧异的很,但是也不至于真的什么应对措施都没有,在他的原则里面,谁给他一棍子,他就给谁一钢管,比狠比毒,谁怕谁啊,又不是裆里没有蛋。
“哟,您真逗,躲在树后面都不敢出来,竟然还在这里说大话,看来您不光是五音不全还没有自知之明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金虎是真的想要见见那个比他还混账的人到底是哪个了,气息不稳的时候开枪是最不容易射中目标的,这个道理金虎知道的很清楚,按压住心里的不爽,金虎边暗示自己的队员行动边轻笑一声回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兄弟是出来当鱼饵的吧?您家渔夫还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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