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摘了这该死的头套看一眼你真正的头发。”沈既明吐槽了一句,把陆离推过来的画纸全部扒拉到他面前,一张接一张地看着,“陆离,每个错误都只有一种解决办法,为什么你写了这么多?有趣,正确答案被错误答案包围着,就像被鱼木包围着的珍珠。”
陆离不好意思地问道:“你可以告诉我正确答案是哪一个吗?”
“这可不行,你必须学会分辨哪个办法是对的,哪个是错的。”沈既明说道,“陆离,你已经近一个多小时没上场了,若是今晚的每场戏你拍一次或两次就过了,这该多么无趣啊!我会感觉我之前的近两个小时全部白熬了。”
陆离皱眉道:“如果我一直ng下去,和我搭戏的其他演员会受不了的。”
“为什么?和一直在进步的你搭戏对他们来说是多么宝贵的经验啊!”沈既明不满道,“呵呵,要是他们发现不了这一点,以后也很难再进步了。”
突然之间,一个黑色的人影浮现在桌上,人影的右手成爪妆张开,试图拍在陆离的肩膀上。
陆离的上半身向左斜着躲开人影的手,顺势伸直右腿一扫,把他身后的人影绊的四脚朝天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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