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笑得尴尬而歉疚,路小玲低着头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看得丁一宁直翻白眼。
“她朋友给她哥生了个儿子却没有办法享受到应有的权利,所以一气之下藏起了儿子跑来神经兮兮地跟一个秃头结婚,她哥想要儿子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想要老婆所以杀过来抢婚,然后她才发现给她哥生了唯一一个儿子的那个情人竟然就是她好朋友,听懂了么,二五?”
向前看了看路小玲,看了看丁一宁,又看了看前头正在上演的感人大戏,隐隐约约像是有那么些概念了,幽深的目光最终还是定格在丁师爷身上,“我从警校毕业的时候成绩是全校第三名。”
丁一宁莫名其妙,“所以呢?”
“所以我的智商并不可怜。”
“我说,你刚那么长时间都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你骂我二五是没有道理的。”
“你的电波能不能跟正常人类可接收范围稍微有哪怕一个点的重叠?”
“你怎么老爱骂我不正常呢?”
“我那是在骂你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好,那你说,你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没?”
“废话,这种小儿科还能比我们的案子更复杂?”
“那你既然都懂了,怎么还哔哔哔地突然提到你警校的成绩?你这思维正常么你自己说!”
“……我只是不想你一直当我是笨蛋……”
“……”
向前的话基本就是含在嘴里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依旧令他感到羞耻和委屈。
丁一宁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啥玩意儿挠了一爪子,痒痒的,怪怪的,凝眉想了好久也没想出该怎样接话,索性抬头去追抢婚的最新动态。
无语地看着马坤豪成功将人骗回来,丁一宁嘴角直抽,真心觉得大概这女人的脑子是有病的吧,满是浪漫主义情怀,所以很容易被感动,一往情深痴心不悔,所以很容易神殇。
就像他一样。
不由自主陷入感慨的时候,场内局势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变化。
秃头虽然是结巴,可动作却很利索,他压根儿就没给周茜机会投向马坤豪的怀抱,而是将人死死扣在自己怀里,马坤豪虽然打算违背自己的美学动用暴力,可显然有人比他更粗鲁。
随着秃头结巴的一声命令,守在门外的暗卫们突然冲了进来,二话没说掏枪齐刷刷指着马坤豪的头。
对于这样充满威胁性的举动,现场在静默片刻后登时哗然,尖叫声、磕碰声,受惊的人群四散逃逸,现场一片混乱,相比之下,风暴中心却是安静地令人生畏。
被一把枪指着就足够人膝盖发软,更何况是十几把?
马坤豪一脸冷凝,呼吸都变得小心而缓慢,虽然膝盖没发软,底气却并不如表面看得那么硬,他倒不担心这伙人当真敢开枪,他比较怕他们的枪要人命地会走火。
向前一看这形势,正义之血熊熊燃烧起来,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却是被丁一宁用力拖了回来,低声而急促地说道,“你想害死他么!”
☆、十五、小警察像牛一样拉都拉不住
场面一度失控,宴厅的大门竟然从外头被锁死了,逃窜的人无计可施纷纷冲着窗户跑去,猛然打开窗户,过热的脑子瞬间冻成了冰块。
妈的,这里竟然是十六层!
无处可逃的焦虑和狂躁瞬间将宴厅中的焦灼提升了一个层次,就在众人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噪音平地乍起。
秃头将麦拿得远了一些,顿了顿才大声说道,“请、请、请大家、大家不要惊慌,我、我、我们只是、只是想请、请这位先生出去!请、请大家、稍、稍安勿躁!”
丁一宁死命扯着不安分的小警察,感觉自己吃奶的力都已经用上了,不得不气喘地寻求一个女人的帮助。
路小玲一看自家大哥被这么多黑洞口指着,一时也是心慌气短,好歹她还有脑子,没有贸然冲动,被丁一宁叫了一声,回过神立马醒悟,二话没说擒拿术直接上手。
虽然因为穿着问题动作有些变形,而且整体画面非常不和谐,可丁一宁还是觉得,这女人,好可怕……
向前肩膀吃痛,脸色都变了,丁一宁拍着路小玲的手,低吼,“松点力啊,你想拆了他么?还有你,敢不敢下次出来带上脑子?这里是五星级国际酒店,他们就算掏枪也是不敢动手的,你这么冲动地跑出去,不小心惊动了他们,那才会闹出人命!怎么一个两个都让人这么累得慌呢?”
关键丁一宁知道马坤豪的脾气,猥琐得一塌糊涂,他之所以跑来抢婚,多半就是担心自己这辈子只会有这么一个儿子,也实在怨不得他,毕竟他之前的七胎可都是姑娘!
儿子一定要抢回来,命也一定不能丢!这才是马氏双赢的最高宗旨。
丁一宁以为马坤豪会就坡下驴,改日再战,却没想到这货被这么多枪指着竟然还有胆量叫板!
“走我是一定会走的,但我必须带上我的爱人。”
秃头很生气,丁一宁很抓狂。
“你、你、你还要不要、要脸?这、这、这是你还能撒、撒野的地方么?!”
“我要不要脸、撒不撒野,关键还要看您老人家要不要命?”
临危不惧、运筹帷幄的大将风范让秃头的心里泛起一股股诡异的气息,周茜在他怀里一直在挣扎,却是突然一顿,指着他的额头喊,“你脑袋上怎么有个红点?”
秃头的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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