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半。”人家能不知道他有几根花花肠子?人家一双眼睛饶过他,还看人家的墙角,膝盖头可没有,一顶,正顶在他命根子上,再一碾,赵孟田就麻了,麻惨了,麻得腰杆都直不起来了,饶是如此,嘴上还挺无辜,哆里哆嗦讨伐人家:“你干什么?!我哪儿惹着你了你这么待我?!”
“想什么好事呢?嗯?想学那‘飞僵’cǎi_huā也得有几分贼胆子,学几手贼本事。”
“……”棺材板这人就是太蛮霸了。想想都不行……冤的他……
“你还在那儿干站着做什么?去下一处了。”岑青芜走到五六丈开外,觉出身边怪宽的,一看,没了个赵孟田,又回返来拽他。
各处看看,大半天也就过了。吃罢夜饭,各就各位,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可谓“万事俱备只欠飞僵”了。
赵孟田缩在凌家塔楼最高层(其实也就三层),探个头出去瞧热闹。瞧到的是黑魆魆一片。热闹还没上门,要等到午夜呢。他摸了摸身上:狗血,在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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