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清界限的,既然你这么崇拜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罩着你吧。但是,革命的道路上你还得听从我的指挥,明白吗。”
闫宝书瞪大了眼睛,假装兴奋道:“坚决服从、誓死服从。”
陆向北上扬了嘴角,“你小子很有觉悟,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走了。”陆向北转了半个身位,突然又转了回来,从刚才他就发现闫宝书哪里不同了,到底是哪里不同了呢?
闫宝书被陆向北打量着,心下疑惑道:“咋了?”
陆向北最终把视线落在闫宝书的头发上,“你这是啥发型?”
“啊?”闫宝书一愣,伸手在头上摸了一把这才想起来,因为洗澡,他先前在理发店的那两剪子的效果登时就体现了出来,平齐的刘海,这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不可能出现的。
闫宝书怕出事,连忙解释道:“剪豁了。”
“哦”陆向北又看了闫宝书一眼之后,才转过身走了。
陆向北一走,巩小海立刻就欢实了,拍着胸脯说:“唉呀妈呀,吓死我了。”
闫宝书继续穿衣服,“怕啥,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闫宝书,你知道啥叫与虎谋皮吗?”巩小海特用力地撇了撇嘴:“你刚才就是在摸老虎的屁=股。”
“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巩小海紧蹙眉头,“哎哟我的大兄弟啊,你咋就跟没长心是的。”巩小海伸手拦下闫宝书穿衣服的手,“眼前是没事了,可三天以后呢,那书你上哪弄去?别忘了,那可都是咱两胡编乱造的。”
闫宝书冲他微微一笑,“放心,我自有办法。”
“啥办法?”
闫宝书立刻收敛了笑容,“你咋那么欠儿蹬呢,赶紧穿你衣服去。”
“不说拉倒,我还不问了呢。”巩小海退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过棉裤往脚上套,一分钟的时间都没过,巩小海便耐不住寂寞的说:“话说,你那头发是剪豁了吗?我咋看着挺好看的,该不会是你想搞特立独行,想要当资产阶级少爷呢吧?”
“管得着吗,我乐意。”闫宝书穿戴整齐,狗皮帽子往脑袋上一扣,“你穿完没,我要回去了。”
“马上。”巩小海悻悻的闭了嘴。
大约五分钟后,闫宝书和巩小海出了职工浴池。回去的路上,因为夜里的温度较低,两个人都被冻的够呛,露在帽子外面的头发都被冻的发硬,到了最后,两个人几乎是跑着步回家的。
闫宝书和巩小海在房头处分开,各回各家。闫宝书这头刚进家门,就看见闫宝福压着混世小魔王闫宝龙在爷爷那屋的门口站着,“把鸡粪扫除来才能睡觉。”
“谁爱扫谁扫,我是不扫。”闫宝龙梗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闫宝书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几步走到闫宝龙身边,笑着说:“宝龙,你要是不扫,咱二哥明天带回来的苹果你可就吃不着了。”
“我不稀罕。”
闫宝书很想一巴掌抽过去,“这么说,甘蔗你也不想吃了?”
“有甘蔗?”闫宝龙多久没吃过甘蔗了,光想想就够他流口水的了。
闫宝书笑道:“三哥还能骗你不成,如果想吃,快点把鸡粪扫了。”
“嗯,那我扫。”闫宝书仿佛就是个天生的吃货,但凡和好吃的沾边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积极主动。
闫宝龙扫鸡笼子去了,闫宝书这才腾出功夫和闫宝福说话:“二哥,那母鸡咋样了?”
“暂时没啥事,应该能活下来。”闫宝福一边说一边进了外屋地,找了个板凳坐下后说道:“宝书,我问你,你咋知道我有甘蔗的?”
闫宝书一愣,“我顺口胡编的,想哄他扫鸡笼子而已。”
闫宝福哭笑不得,“这叫啥事啊,生产队刚下来一批甘蔗,一毛钱半根,我和俺们队长打过招呼了,能留下来两根。”
“真的啊?”闫宝书严重怀疑自己有算卦的本事,“我不过就是顺口胡诌,没想到还真有甘蔗了,那往后我想吃啥了,就跟二哥你说了。”
闫宝福被逗的大笑,“这次算你捡着,不然就宝龙那德行,事后还不得闹翻天。”
“我会怕他?”闫宝书坐到他身旁,“咱爸妈就是太惯着他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二哥,要我说你得跟我统一战线,绝对不能退缩,咱们现在就用这种法子对付宝龙,往后就好办多了。”
“也只能这样了。”闫宝福叹了口气,想了想说:“明天回学校,如果再碰上那群孩子,就躲远点,实在不行找老师。”
闫宝书现在有靠山了,哪里还会担心这个,“知道了。”闫宝书从板凳上起来,“我先回屋收拾书本去了。”
“去吧。”
进了大屋,闫永贵和金桂琴正在唠嗑,听到动静,两个人立马闭了嘴。金桂琴从炕梢下地,笑问道:“瞅瞅这脸冻的,红扑扑的。”金桂琴似是宠溺的打量着闫宝书,“冷了吧,赶紧上炕钻被窝里去。”
闫宝书笑道:“明天要回学校,我先收拾书本。”说完,闫宝书走到写字台前蹲下,开了柜门从里面翻出一个空白的本子,他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把陆向北要的那本书写点出来,书名就叫——《脱衣十八跌》。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小菊花讲堂又开课了,各位童靴请肃静。
老毛子餐厅,就是俄罗斯餐厅,并且文中的城市是东北,距离俄罗斯比较近,往后还有中俄通商等等。
资产阶级少爷=资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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