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停留她手臂那个纹有自己名字的标志上,乌纳斯欣然一笑,轻轻抚摩那片去不掉的印记,她注定属于他,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命运。
肌肤传来的□□惊醒了米可,睁开双眸看着乌纳斯,他似乎永远都有使用不完的旺盛精力,在无度地向她索取几小时之后仍不知疲累地睁着眼睛。
“明天开始又要准备婚礼了吧?你不用去王宫里守着?”
“一早就去,王也很担心出现上次那样的意外。”
“可你都没有在休息。”
“不过是没有闭上眼睛,我不想再给你失踪的机会。”
抬手搭在他宽厚的掌心,好奇而调皮地厮磨那些因长年累月使用重剑而留下的厚厚硬茧:“你说过曼菲士王要我尽快入宫的,结果却违反命令把我拖回家没关系吗?”
“放心,回宫的第一天,王不会希望有一个被凯罗尔小姐抱着不放的女人站在身边碍事。”
一想到白天被凯罗尔死死抱住的米可的窘相以及看着她们的曼菲士王极度不爽的脸,乌纳斯很难得地低笑出声,气得米可恼羞成怒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对了,你究竟怎么说服比泰多王放凯罗尔殿下离开的,这简直不可思议。”
本以为他不会再问了……
米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实情,尽管这样做很可能招来他的怀疑:“也没说什么,就是提醒他亚述人想利用曼菲士王控制埃及壮大国力,放凯罗尔小姐离开的话可以让你们自相残杀,而比泰多则能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比泰多王就这样相信了你?”
“有一半是实话啊,虽然比泰多和亚述是盟国,但显然彼此并不信任。而且在他们眼里我可是比泰多人,一直非常憎恨在我身上烫下耻辱印记的埃及人。”说着,她微微仰脸瞟了一眼手臂上的奴隶烙印,“有时真要感谢塞贝特,这个东西实在太好用了。”
使用方便的奴隶印记吗?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库马瑞当时所描述的她被烫的严重程度令他至今还心有余悸,总有一天,他会向塞贝特讨要这笔欠债。
米可闭上嘴,小心地观察乌纳斯的脸色,只有一件事她不敢告诉他,关于她编造的那个想做伊兹密侧妃的谎言,不管是否真心实意,这种话只是说出来都伤感情,不过幸好,他似乎不打算再详细追问下去。
“乌纳斯队长,关于这件事,希望你能答应我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包括路卡,毕竟,并不能保证每一个埃及人都像你一样信任我。”
“路卡?”乌纳斯淡淡皱起眉,“为什么特别提起他的名字?”
米可回答得理所当然:“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危急时刻你把我和凯罗尔小姐都托付给了他。”
她指的是在下埃及沙漠遭到袭击时的事吧?乌纳斯舒开双眉,语气变得冷淡:“并没有特别信任他,只不过那时候队伍里除了路卡没人有能力突围所以拜托他,毕竟他曾舍命救过凯罗尔殿下。”
米可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兀自笑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她所认识的侍卫长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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