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维还是没来。直到今天……白旭犹豫了一下,但这个结果是谢维该知道的。
一会功夫谢维从房间里出来,一身衣服己经换过,走出来的时候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白旭在没烧到的一张沙发上坐了起来,也幸好他来的够快。看样子谢维当时就是靠着沙发睡着了,然后烟落到了沙发上。火灾不至于,但是以谢维的一直以来的处事,不可能迷糊到这种程度。
“葬礼我会全权处理,想参加就来吧。”白旭叹口气说着。
谢维没接话,擦头发的手只是顿了一下,随之又继续,头发差不多干了,直接把毛巾扔到旁边。白旭早注注意到屋子非常凌乱,一个单身人住虽然不能指望多干净,但是谢维房间的凌乱程度还是远远超过了白旭的标准。
“没请保姆吗?”白旭说着,以谢维的经济实力就是换房子都没问题。
“太麻烦了。”谢维说着,房间看起来是有点乱,但住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舒服。
“还打算在这里住下去。”白旭着,眼睛瞄向被烧糊一大块的沙发。
谢维笑着道:“反正就我一个人,沙发根本就坐不完,就是再糊一个也没有问题。”
“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生活下去?”白旭的声音很是阴沉,随意,看似自由,实则颓废,据他所知,他对待病人是很认真的态度,但是对于自己的生活却是完全承随意。说他在浪费生命好像有点过,但他没有认真活下去的意思。
谢维抬头看向白旭道:“白先生,你真是太有心了。”
白旭却好像没有理会他话里的讽刺,只是起身道:“收拾一下,跟我走……”
正文完结
白旭说了跟他走,那谢维走就成了必然,甚至于连眉都没皱一下。东西都是小京帮着收拾的,小京还试着问过谢维哪些该哪拿,哪些不要,谢维看都没看一眼,只是笑笑摇摇头。最后留下小京收拾,谢维坐上白旭的车先走了。
白旭早不住原来那里,他现在是住在白家,他母亲去世后,他退休的父亲早找美女伴游出去玩了。白朗是长驻市有房,极少极少回去,至于白睿根本就是在la安了家,一年回国的次数都有限。
刚进大门就是警卫,然后一重门一重门往里进,谢维一边抽烟一边笑道:“这里进出还真是不方便。”不过确实是身份的代表,现在的白旭可不是想住哪就住哪了。
“你可以自由活动。”白旭看向谢维,有些无力的解释着:“我没有限制你的意思,更不打算强迫你。”
谢维微笑眨着眼看向白旭道:“难道您觉得是求着您来这的?”
“我只是不希望你突然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白旭突然低声吼着,情绪里有一种控制不住的烦燥。
“呃……”谢维倒显得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道:“白先生真是多虑了,我这个人也许没其他长处,但是唯一比较强的,就是不会随意去寻死的。”
白旭只能瞪着谢维。
谢维却还是笑着道:“我也是现在才明白,其实生活真有很多不同的方式,严肃认真是活着,随意自在也是活着。就像刚才你也许看不惯我屋里乱成一团,我也一样看不惯里的三步一岗。”
“……”
谢维语气多少有点自嘲了,道:“我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怎么也不会去寻死的,弄不好比你命都长。”
“我也是这样希望。”白旭说着。
说话间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谢维跟着白旭下车。进屋的时候,白旭吩咐保姆道:“家里多了一位常住的贵客,把房间准备好了。”
保姆们马上去收拾了,谢维却完全不认生的己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抽烟一边环顾房间内部,看向白旭有几分打趣的道:“这里的房租我还是真是交不起。”
白旭在谢维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随意,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只是不想你再这样颓废下去。”
谢维只是笑,话都懒得多说,只是把烟捻灭,道:“我有点累,想洗澡睡一下。”
白旭没说话,只是召来保姆。保姆连忙带着谢维上楼,谢维一边跟着一边微笑着道:“我八点的时候有一个病人,麻烦您7点2o的时候把我叫醒。我还不知道这边的吃饭的时间,不过要是不太麻烦的话,7点半时希望能吃到晚餐。还要麻烦你安排好司机,我7点4o要出门一趟。”
“请您放心。”保姆很专业的说着。
果然,白旭家的专业保姆一点都没让谢维失望,八点整的时候谢维准时到了地方。今天约的这个病人还是一个星期前预约好的,不是谢维忙,而是病人忙。好像还是官场上的大人物,谢维是直接上门服务。
谢维看过小助理整理的资料,问题不大,只是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一些小问题,属于高层人士都有的毛病。
两个小时的治疗,不过那位大人物的烦恼好像还没有倾诉完,不过按小时收费,只是当当垃极桶而己,谢维也是完全不介意。只是谢维正收钱收的欢快时,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大人物被打断的很是气恼。
门外站的是自己的助理,只听他有点着急的道:“罗先生突然来了,问谢先生还在不在?”
谢维有些莫名,谢先生应该是指他,但罗先生是哪位?
直到看到小京,谢维才恍然,他还真不知道小京姓罗。小京走向他低头道道:“白少担心你有事,让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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