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条:[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麻瓜□拳的步骤是什么?
套布袋上板砖。
巫师□拳的步骤是什么?
套布袋上魔咒。
我看着那些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高年级学长学姐们,突然觉得其实巫师和麻瓜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不管是打人的一方还是被揍的一方。莉莉起先还加入战局替自己出气,到那些人真的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而不再只是恶作剧的时候,她的心软了,动作也开始迟疑,甚至到最后她圣母心大发直接拽走了依然愤怒无比的四眼仔。
哈,和她一比,漠然如路人的我不良少女的感觉一下就有了。我讨厌流血,但我不排斥以暴制暴、以战止战。
四眼仔直接把那些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家伙们丢在战场上,大概是想让他们一直记得这次耻辱,临走时他还趁机在对方头目的肚子上补了一脚,不过这场小小的战役倒是让我看清了这家伙的本质,说什么“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生”,即使是在愤怒出离的刚才,除了第一下甩过去的一个软腿咒之外,我也没见着他怎么报复那条母蛇了。
怎么说呢,对这只自打喜欢逞强的狮子的好感微微有些上升。当然,总体评价还是负的。
“莉芙,怎么样,我很厉害吧。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们和那些家伙一样。”布莱克在我身侧打横走着,竟然比螃蟹还利索。他不断向我炫耀自己的“强壮”,就好像一头尚未长大幼狮在向心仪的对象展示自己的乳牙,感受不到威严与强势,只让人觉得可笑。
于是我扯着嘴角“哈哈哈”干笑了三声,然后甩下坚持侧身走路的布莱克径直走到队伍最前面,和莉莉与西弗勒斯并排同行——之所以这个时候喜欢出风头的四眼仔没有打头阵是有原因的,这个从不带脑子上课的家伙虽然是霍格沃茨常驻禁林外交大使,但却根本不知道三月果是什么玩意儿,甚至还能问出“三月果难道是三月长出来的?”这种白痴都不屑回答他的问题。
没想到那个牛皮糖硬是要粘着我不放,他快速几步冲过来,拉住我的手一拽:“莉芙,别这么冷漠嘛,我是说真……啊!”也不知道他是走神之间踩到了什么,突然脚下一滑,把我整个人扑到在地。
看着他几乎要贴住我鼻尖的脸,我呆若木鸡。
虽说我也曾被“小黑”扑过,但这和被一个男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意的)扑到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莉莉的惊呼和四眼仔“哦哦哦~”的怪叫声中,布莱克迅速从我身上弹起,然后站的远远的,他别过头去不愿意看我,嘴里低声嘟哝了一句:“抱歉。”
莉莉手忙脚乱地拉我起来,狠狠地瞪了布莱克一眼后拈去粘在我校袍和头发上的枯叶。她把我护到一边,警惕地盯着布莱克那边对我说:“你没事吧,莉芙?”
“……没事啊,摔在一起了嘛,有人走路不看路。”我很庆幸此时月色的朦胧,我脸上的红晕被遮掩在不甚明朗的光线与摇曳的树影下。我挥挥手,示意自己根本没事。我很健康!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可当莉莉挽着我继续向禁林深处进发时,我又会忍不住回头看那个跟在队伍最末的男生,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回忆当时的感觉:
到底是亲到了,还是没有呢?
我很纠结。心跳因紧张而加速,就好像有个人在那里装了一个发条,没有上油却偏要扭紧,嘎吱嘎吱的,很痛苦,却又莫名的兴奋。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以下为更新)
到底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我对着肚子,对着餐桌,对着某棵会打人的柳树,对着坩埚,对着每一个我看到的生物或非生物纠结这个问题,甚至还因为在麦格教授的变形课上想这个问题想的出神而被扣掉了斯莱特林原本就不多的分数。
沙漏中的宝石蹭蹭蹭地消失,可就算我集体荣誉感再强此时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宝石与初吻,当然是后者比较重要。
出身高贵的漂亮姑娘们在我身后发出讥诮,说我这个哑炮又给学院带来了羞耻,她们添油加醋地大声说着我和格兰芬多泥巴种交朋友的事儿,看她们的神色就好像怀特家在没落后占有古灵阁半壁江山的金子就会无条件流入她们的口袋一样。
曾经的我还会愤怒,而现在的我连嗤笑的力气都省了:拉倒吧,这份财产连作为养女的我都没分,你们还想觊觎?我不会和精神病人计较,因为据说她们会把你拉到和她们同一高度,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比起布莱克家的那个无赖,我想我会更讨厌她们。她们可以是阿谀的、谄媚的、奉承的,可以是恶意的、鄙视的、不屑的,但是她们很少是真心的。斯莱特林,永远以利益为重。
把那些不怀好意地视线远远甩在身后,我勉强地打起精神推开魔法史教室的大门。
魔法史是最令人打不起精神的一门科目,据卢修斯说他们当年除了在听到十二世纪麻瓜们焚烧女巫事件时全班——斯莱特林们尤为甚之——的激动愤怒过之外,平时都在睡大觉。他说毕业时清理掉那些旧课本时,唯有那一排魔法史崭新的就好像从未被翻开过似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庆祝我“顺利入学”的小型聚会上,被邀请的人仅限贵族与名流,当时甚至有人说“上流社会只承认那些名字被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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