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一起,死就死吧。”候三疯狂的大笑道。
瞬间,胡忧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气未有的爽快。猛的看了候三一眼,胡忧哈哈大笑道:“好,那就死一次看看。”
胡忧和候三是同时跳下山的。他们之间除了有一条绳子相连着之外,那是什么都没有。
保护措施?
胡忧反正是没有看到任何的保护。他们两个就像是吃错了药的疯子,就这么跳下了山。中间的相连的绳子?这能算是保护吗?
风不断的灌进耳朵里,耳膜都有些痛。胡忧心里非法的清楚,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他和候三这样掉到底,那就是必命无疑。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疯狂的按候三说法去跳山,但是这一刻,他真的没有一点惊慌。
也许再过不到几秒钟,这条小命就完玩了。可是胡忧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害怕,此时,他的心是那么的空灵,像是整个融入了大自然之中一样。
松了,那种被堵着的感觉没有了。全身上下都是那么的轻松自如。胡忧也就不清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他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又一次的蜕变。
“如果,这能一直这样多好。”胡忧在心里暗想着。十几秒的时间,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享受这种感觉。
突然,似乎被什么东西猛的接一下,下降的速度猛的一停,又再继续的往下掉,而后又一停,又继续掉,如此反复了五、六次,当胡忧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重重的砸在地上。
“没死。”
这是胡忧的第一反应,全身上下都很痛,但胡忧知道那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内腑没有任何的问题,以这样的状态,随便都可以再活他个几十年。
“爽吧。”耳边传来了候三的声音。胡忧抬眼看去,发现这个家伙也伤了不少的地方,不过从精神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还不错。”胡忧看了候三一眼,道:“要不,再来一次?”
“不,不来了。”这次到候三怕了,连连摆手后退。这种玩命的游戏。一年来一次都算多,一天来两次,那真是受不了。
胡忧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刚才不是一点都不怕的吗。”
到现在。胡忧当然是明白了候三的意思。候三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帮胡忧把心中的堵给发泄出来。
偷猴儿酒被上百猴子追杀,看起来是很危险,其实以他和候三的实力,这跟本就不算什么。而跳山嘛,别看候三只不过是拿一跟绳子把他们连着就往山下跳。其实这也并不很危险。
要知道这山上的树不少,候三和胡忧这间扯着绳子,在下落的时候,一定会不断的挂着那些树,这一下一下的,就把他们下落的重力给卸掉了。真正落地的时候,只要不是太短命的人,都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一点小伤嘛,那算得了什么呢。
“你怎么想到这么玩的?”回程的路上,胡忧问候三。看得出来,候三绝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要不然也不可能那么的熟练。跳山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
候三笑笑道:“我以前也只干过这么一次,那一次,我是把自己连在一块石头上丢下去的。”
“你小子,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吗?”胡忧无语的说道。
候三哈哈大笑起来,胡忧想了想,也哈哈大笑起来。
人活世上,谁能没有压力呢,关键是怎么把压力变成动力。候三这种办法不是不好,而且今天也确实帮胡忧解决了心中的问题。但是以后,他是绝对不会再用这种方法了的,刺激是刺激,但是这种办法太不靠谱了,要是运气不好。那真是会把自己的小命都给玩掉的。
回程的这一路,胡忧走得是特别的轻松。心里的堵没了,走路都走得爽快。如果不是听候三说起,胡忧还真是不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一样,每个月也会有不适的日子。他还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呢,原来这是普遍现像呀。
“少帅,龙城的事,你准备怎么办?”疯狂过后,候三也平静了下来。毕竟他也不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疯狂过后,自然也就会恢复平静。需要说正事的时候,那还得说正事。
“先去看看吧。”胡忧想起龙城的事,不由又头痛起来,不过这时候的头痛,与之前的那种心堵是不一样的。
“三狼军居然会和江念祖搞在一起,真不知道欧阳普京现在怎么样了。”候三忍不住哼哼道。
候三和欧阳普京算不上有什么交情,但是对欧阳普京搞出百万部队决战的事,还是很佩服的。可惜这一战,最后并没有能打起来,而是出现了谁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他……应该还好吧。”胡忧此时也不知道欧阳普京是什么情况,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现在,胡忧在欧阳寒冰的面前,都不敢担到龙城的事。欧阳寒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欧阳普京毕竟是她的父亲,为人子女的,怎么可能对父亲的情况不闻不问呢。欧阳寒冰不说,那是怕胡忧难做,不是她不担心呀。
“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吧。”候三道:“我的身体是不如以前了,但还有把子力气,多多少少的应该也能帮上一些忙。”
胡忧笑道:“你当然要和我一起去的。我们是好兄弟,什么时候不在一起?”
“是呀,我们是好兄弟。”候三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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