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今秋一脸无奈,“你看看这些画便明白我的老本行,为什么总来翠红楼。”
赤焰扫一眼周围,桌上除了美酒就是画纸,一幅幅美人图,那些美人或浑身赤裸,或衣衫不整,有躺有趴,姿势张张不同,yín_dàng的与男子交欢。
但最显眼的却是几幅男男交欢春宫图,表情生动至极,交合之处更描绘得细致入微,压在下方的男人狐耳狐尾,一看就知道是谁。
赤焰整个呆住,难以相信丁今秋居然是画春……春宫图的。
“爱妻,我画得好吗?”拿起其中一张春宫图,丁今秋指着那男子,扇尖摩擦那男子的ròu_bàng,笑嘻嘻的问。
赤焰一看,猛地抓住几下撕碎,低吼:“难看!”
丁今秋转过身,铺开画纸,提起笔,“既然爱妻嫌难看,那为夫画张你觉得好看的。”抬起头,目光暧昧的又道:“爱妻,你觉得哪个姿势比较好?后背式好呢?还是乘骑的姿势好呢?或者今天早上你掰开屁股求我插入你好呢?”
赤焰扑上,把丁今秋压在桌上,“你真敢画出来,我就咬死你!”
丁今秋指指脖子,“你咬呀。”
赤焰抓狂,在丁今秋的颈上用力的一咬,丁今秋轻闭上眼,喉咙里发出诱人的浅浅呻吟,“嗯……爱妻,再重一点儿。”
赤焰一听更加生气,尖齿微微刺进他的肌肤。
“啊……爱妻,你咬的为夫好舒服。”
赤焰挫败,狠狠捶下桌子,“你能不能不要嗯嗯啊啊的乱叫!”
丁今秋眨也不眨的盯着赤焰的脸,“真得好舒服,嘴巴忍不住就叫出声。”
赤焰一看他的眼神满肚子火气,“每次都是我被上,你别老是用会被上的眼神诱惑我,你不觉得别扭我觉得别扭!”
“爱妻不喜欢我改便是,你若气坏身体,我会心疼。”丁今秋语气委屈,越看越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虽然这是一只吃掉狐狸的小白兔。
一想到自己是这只漂亮小白兔的媳妇,赤焰只觉得自己高大威武的英俊形象一去不复返,报复的蹂躏丁今秋的脖子,咬得斑斑点点。
丁今秋翻转过身,折扇磨蹭着赤焰下巴,赤焰张口便咬扇子,扇子突然挥开,隔在两人之间,那桃花眼直勾勾的勾着赤焰的目光,一时间四目相对,旖旎无限。
“爱妻,你咬够了,该轮到我了。”
丁今秋低低的说,隔着裤裆,ròu_bàng抵上赤焰下面的凹处,sè_qíng的摩擦,顶端一下一下的浅刺凹处,不一会儿把裤裆弄湿一片,布料刺激着敏感的穴口,再加上丁今秋故意的浅刺,那一处难受的缩一下,前方的ròu_bàng支起裤裆,赤焰忍不住哼了哼。
“爱妻,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吹吹?”ròu_bàng顶上凸出的“小帐篷”,故意摩擦“小帐篷”的顶端,让布料摩擦着赤焰同样敏感的铃口,而下面的凹处却被折扇轻刺。
赤焰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这两处,难受得他呼吸变得浓重。
“爱妻,你要不要?”丁今秋重复的问,重重顶一下“小帐篷”,折扇轻转凹处,刺激得赤焰绷紧腹部,腿间浸湿的地方益发明显。
“你要做就快做,哪来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废话!”赤焰被他折磨的脾气直窜,气势汹汹的吼道。
“居然嫌为夫废话多,爱妻越来越不听话了。”丁今秋面露苦恼之色,折扇拍了拍“小帐篷”,轻微的刺痛爽得赤焰又硬几分,“不过为夫还是会好好宠爱你。”
一边说一边拉下赤焰的裤子,折扇拨弄着硕大通红的顶端,扇尖描绘着粗壮的茎身,沾着透明液体的扇尖顶了又顶两个圆球,一直到达微微收缩的凹穴。
已经习惯异物入侵的凹穴不但没有抗拒扇尖有意的刺弄,反而邀请似的微张开穴口,丁今秋舔湿自己手指,换了手指爱抚穴口,让穴口张得更开。
指头不伤害赤焰一丝一毫的戳刺,按摩内壁的扩张,火热的甬道很快接受指头的侵犯,赤焰能感觉到指甲擦过黏膜的异样感,不痛,有一丝丝奇异的舒服,引诱着他缩紧凹穴,用内壁摩擦着指头。
“爱妻,你有感觉了。”丁今秋轻笑,三根手指直抵深处,深深的左右旋转,脆弱的肠道被指头撑开刮弄,顶着敏感点转动,大力的摩擦。
“啊——”赤焰再也抓不住桌沿,手肘屈起抵着桌面支撑身体,裤子滑到脚,面上已一片汗水。
“爱妻,你的小洞又缩紧了。”手指继续转动,令肠道再次收缩,分泌出一些润滑的肠液,随即丁今秋chōu_chā手指。
赤焰的身体渐渐起异变,十指指甲变得尖锐,扣进桌面,暗金的双眼因chōu_chā而透出橘红,被指头玩弄的凹穴下方缓慢的长出长长的尾巴,指头每深刺一下,那尾巴也跟着抖动一下,显示主人大受到刺激。
“呜……”赤焰发出悲鸣,腿不受他控制的越张越大,阵阵尖锐的快感席卷着他的神智。
丁今秋却在这时抽出手指,赤焰以为他要进入自己,身体本能的兴奋的等待他进入,然而丁今秋只是轻抚他的尾巴,眼睛看向他,暧昧的笑道:“这尾巴可要好好利用。”
危险!
心中警声大做,赤焰挪开屁股,“你想用我尾巴干什么?”
下一刻,丁今秋的动作告诉他答案——丁今秋执起他的尾巴,毛茸茸的尾梢轻轻的刮着ròu_bàng顶端,毛毛的、刺刺的感觉就好象一根毛笔在铃口打转,赤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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