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良,你弄痛我了!」
兆良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敏,你现在跟我去吧!」
「良啊,你冷静一下好吗?纹身图案这麽多,店子也多的是,就是问了个头绪,你到哪儿找人去?况且有这个纹身图案的人,也未必跟伯母扯上任何关系。」
兆良呆了呆,一时之间,从急躁变得好像无助了。
「良,你别介意,我...」
「敏,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
兆良一下子抱着我,亲吻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又说:
「良,我刚才听薇姨说,你妈出事当晚,应该找你爸爸去...之後伯母回来就呆呆的,你爸爸...他..有没有纹身?」
「敏,相信我,我爸爸不会对妈做甚麽,他也没有纹身。」
「你怎知道?」
「敏啊!我刚回来也跟爸爸到过,到过levittown健身,难道我没看过爸爸胸口有没有纹身麽?」
兆良又再说的有点气结激动,一会儿又嘘了口气。
「良,对不起!我只是问..问个清楚吧!」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敏,我真是六神无主,你帮我想想,我该做甚麽?」
看到兆良一脸无助,我走上前搂着他:
「良,你别激动。我刚才听薇姨说,才会起疑。不过我直觉上,感到纹身跟伯母说甚麽窗户有关系...」
兆良搂着我轻轻吻了一下:「敏,你怎会变成侦探了?」
「...我只不过觉得伯母...疯了太可惜,才会多问几句...你别怪我多管你家事。」
「我没怪你啊!你说来听听。」
我抓着他的手,一起坐到工作台旁。
「薇姨跟我说,当晚伯母要到甚麽体育馆找你爸,连晚饭也不吃,回来後就出事了。伯母经常呆着说甚麽窗户窗户的,难道一点儿也没关连,我才不相信。」
兆良想了一会儿:「对!可能有关!」
「良,事情会不会发生在体育馆?可是哪一间体育馆?」
「我只知道爸在、levittown都是会员,如果还有其他的,就更麻烦了。不如我问爸到底发生甚麽事..」
我插嘴了:「这事一定不能开口问你爸。你想,我们再提起这事,一来会触动你爸,二来他会怀疑你不相信他,才探问这事...我..总觉得,事隔四年了,就是问了,你爸也未必回答你。」
兆良想了想:「敏,横竖我们要到体育馆,不如你先跟我到朋友那边问问,再到体育馆,好吗?」
我楞了楞,你家出了事,难道你还想跳弹床?
「敏,谢谢你!」
兆良搂着我刚想亲吻,忽然看到薇姨在天窗外打扫,我猛的推开兆良,他却紧搂着我不放,还吻在我的前额上,仰头看看薇姨:
「敏,怕甚麽?就是我在这儿跟你黏得紧紧的,薇姨也不会看到。」
「甚麽?」
「天窗全都是防窥防弹防火的!」
「啊?这麽先进?」我有点出奇。
「纽约暴乱後,为了保安,妈就着人把天窗全都换过了。」
「良,走吧。我想看看!」
对我这个爱偷窥的人来说,防窥技术就是我的敌人,我得要看看!
「敏,你看!」
「嗯,看甚麽?」
薇姨拿着扫帚走过来问。兆良笑了笑:「没甚麽。薇姨,我们外出,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敏,走了!」
太奇妙了,干吗我脑海好像想起甚麽事?最近在哪儿看过这种防窥玻璃,却是记不起来。算了,这麽多防窥窗户,要是流行起来,就少了个刺激的嗜好。
「呀喂,哪时回来?」
「喂,eve,上个星期才刚到。嗯,无事不登三保殿,找你就是要你提供些专业意见。」
「d?」
这个叫eve的男生跟兆良差不多高,看到兆良抓着我的手,侧了侧头问起兆良来。一看便晓得是「半唐番」,黑黑实实、粗粗壮壮的,胸肌撑得红色白边背心挺挺的,还隐隐约约看到两颗挺凸的rǔ_tóu。双手插在紧窄的牛仔裤裤袋里,手臂肩头上又蓝又红的纹身图案,恐怕他被背心盖着的身体全都是了。後面那位不知道是助手还是客人,手臂上全是龙呀虎呀的动物,看得我眼花撩乱。我真有点怕,在香港,纹身通常都是有点粗下的、黑社会的哥儿才爱这玩意儿。
「我介绍。eve,rhys!」
我们握了握手,看他瞪着双眼,由上而下打量了我两次,看的我也腼腆起来。
「喂,,好像还未成年啊!你多好哇,叼了只小鸡。」
真讨厌!明明知道我叫rhys,却直叫我小鸡,难听极了。兆良一手搂着我的肩头说:
「那你别吓着他了。嗯,可以跟你查些资料吗?」
「查甚麽资料?」
「纹身图案。」
「你几时有兴趣了?你也来得合时,本来我就快下班了。嗯,到那边再说!」
兆良看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温柔地抓着我两肩,走进了一间四百来尺的工作室,里面还有一个壮哥助手,简简单单的两张较高的纹身床、办公桌,椅子也只不过三把。
「嗯,坐坐!我这儿空间不多。」
「,坐吧!」
eve已经跟那个助手各坐了一把,兆良竟然抓着我先坐,从後抱着我,又坐了下来。我登时翻了翻眼,还是头一次当着两个陌生男子面前,跟兆良坐得那麽..那麽亲热,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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