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叫你少生几个,你偏不听,这回好了吧?”
“还不是你娘,就是要儿子,把老娘当成母猪,啊,绝招呢?绝招没出来?绝招,绝招--”
尖叫声呼喊声啼哭声闹成一片。
雷旋一脚踢开隔壁一间房的大门:“失火啦!快救--”声音戛然而止。
空房。
走错了。他立刻旋回去踢开另一边隔壁的房门:“失火啦,大家快去救火!”
里面情景果然如他想象一般,四个凶神恶煞的男子围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见他进来,其中一个面呈青黄之色:“老、老大,好象真的失、失、……”
他还没有失完,雷旋已经将那女子抱起就跑。
那女子衣衫齐整,算得上九分的美貌,再加上一分的楚楚风致,竟也是十分的动人。只可惜太过惧怕,见他扑来,竟然吓得惊声尖叫,紧紧闭上眼睛。
“小姐别怕。”雷旋柔声安慰,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捂住耳朵。这几日大行霉运,都是撞在美人手上,这女子长得并不逊色,看来今日性命休矣。心中百念丛生,手脚却不敢停下半分,一直跑到窗边。楼下他方才套好车的那匹马看见他的身影,也不用唤,吧唧吧唧地跑过来,欢声长嘶。
此时此刻,一股劲风已经贴背而至,在往日看来轻而易举的侧身避过竟缓慢至极,仿佛一个凝固了的动作。他只来得及将那女子拋向马车上堆着的厚厚的干草堆中去,身后一掌已然击中右胁之下。他喉头一甜,鲜血狂吐而出,立时动弹不得,只软软地挂在窗沿上。那马还不肯走,雷旋嘶声呼道:“走,快走--”
所幸那马极通灵性,立刻拖着车就跑了。阴老四要去追,被老大拦住:“别去了,先去看看外头怎么回事是正经。”老四答应了,不甘不愿地出门。
阴老大把雷旋从窗台上拖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看着雷旋,缓缓开口说道:“二弟,这人好象很面熟。”
阴老二没笑,也不去看奄奄一息的雷旋,反而看向别处:“大哥,我错了,我没杀他,他就是刚才那人。”
阴老大倒是自己笑了:“要二弟承认错了也是一件难事呢!”
声音阴恻恻地。
“大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阴山的规矩,你收了他,大家都没有话说。”
收了他的意思就是当着弟兄们的面上了他。
阴老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看向雷旋。这人算不上英俊,但鼻梁很是英挺,上他也不算为难。再说他们几人,只要是下面有洞的东西都干过,区区一个男人,算得了什么?但收一个男人为房,成什么话?再说此人是真汉子,也不忍心羞辱。
“怎么?你不要?”阴老大淡淡说道,“你要是不要,我就收了--”
“老大我--”老三忽然开口,看见老大看他,立刻噤声。
“原来老三也想要,那现在就看老四的意见了。”阴老大唇角泛着讥嘲的笑意,“这一天还是到了。以前说过的话大家还记得吧?”
“记得。”老三的话像沙磨过一样干涩,“大家看中了同一件宝物,就卖了平分,看中了同一个女人就轮干,干腻了就杀掉。”
老二干笑几声:“犯不着吧?为了这么个男人?”
这时老四也已经回来,嘴里不停地咒骂:“操,不就是烧了间柴房,沸反盈天的--你们干吗这样看着我?”他心里发毛,声音都颤了。
“没事。”阴老大踢了已经昏迷的雷旋一脚,“你想不想干他?”
“老大你没事吧?我会想干个男人?”老四蹬大眼睛大嚷。
“既然老四不想干,那就是咱们仨的事儿了。老三,怎么说也是你先看上的,就你先吧!老二刚刚犯了错,轮在最末,没意见吧?”
老二点头说:“大哥做事一向公平,我去望风。”他不愿去看软瘫在地上一脸血污的雷旋,快步走开。
老四第一次看见这样奇异的场面,脚有些发软。他看见一向自诩fēng_liú的三哥拿了块帕子,小心翼翼地擦去雷旋脸上的血迹,露出了有些粗犷的脸庞。大哥拉他到一旁坐下,笑道:“四弟玩过这么多女人,大概还没有玩过男人吧?这次让你三哥给你启发启发。”
“男人也可以、可以……”他是听说过可以玩男人,但是发生在自家哥哥身上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
“当然可以。”阴老大斟了杯茶,抿了一口,悠悠然看着老三扯下了雷旋的亵裤,露出一双匀称结实的大腿。根部色泽微暗,隐约可以看得出那脆弱之处,尺寸和体形相衬,极是完美,静立的烛火光芒映照下,皮肤泛者着微褐色的光泽。阴老大忽然起了一种奇异的想法--这人或许无论男女都没有碰过,栽在老三这只yín_chóng手里,真是可惜了。
此时老三已经将他千金购得的媚药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盒,盛着艳如胭脂的红色药膏。老三挑了一块出来,抹在雷旋的私秘处,轻轻揉开。
“此药乃是人间妙品‘烈女操’,其名取自大唐记载列女操守一书。却是意为即使你是什么贞节烈女也要给我操上一操之意,当真风雅至极。其药性极强,就连失传已久的天下第一淫药也要略逊一筹。”阴老大拍拍口干舌燥的兄弟,好心地倒了杯茶过去。阴老四接过来,一饮而尽,继续直勾勾地盯着雷旋不由自主微微内缩蠕动的xiǎo_xué看。
雷旋此时已被一阵难以忍受的躁热热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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