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忍你个鬼,动啊,你他妈是阳痿还是早泄啊。快动啊。”
“秦睿,你动一下吧。”
“秦睿,我真的不舒服,我快爆了。”
楚易有些难堪,他知道秦睿在有意为难他,可是他真的憋不下去,他只想痛痛快快结束这场性事,“我认输行不行,你他妈动啊。”
秦睿似乎终于有了点点回应,巨大的性器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不过那种不深不浅的长度和不疾不徐的速度都不过是令楚易更加暴躁,“快一点,深点。”
秦睿却未让他如愿,“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楚易想都没想,脱口道:“听我的,快点啊。”
“我不喜欢这个答案。”
“那听你的,行不行。”
“我想慢慢来。”
“操你妈的,人渣。”
楚易感觉抬起的腰都开始发软了,他难耐的转动着脑袋,希望摩擦可以帮他消除从下体涌上来的情欲。他的嚷骂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力,“秦睿,别为难我了,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操你了,好不好。”
“你有操过我吗?”
“我没有,我连想也不想了。你快点吧,秦睿,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
楚易感觉口齿都开始不清晰起来,身上的秦睿终于汹汹的挺动起来。他几乎是满足的长喘息了一口气,接着就渐渐陷入了拉锯战一般的冗长性事当中。
他记得他已经射过两次了,楚易将头埋入病床洁白的枕头但中,唾液粘湿了枕套,浸出一团水渍,他有点跪不稳,膝盖和腰都过分疲乏,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到处都是精斑,在白布上特别的明显。他有点不敢回想后来这半段床事,他发出过什么样的声音,嗓子刺痛刺痛的,楚易脑袋昏昏沉沉,他不知道秦睿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场他已经无力应对的性事。
楚易眼睛绯红,躬着腰尽量蜷缩着身体跪在床上,似乎这样可以减少背后冲撞的力道,他骂也骂了,求也求了,能说的都说,但是秦睿一点都没打算稍微让他好受那么一些。楚易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他乘人之危想要操秦睿而引起的,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他本来就耗尽精力而模糊不清的意识,一想到这一点竟仍然感觉到一丝迟钝的痛楚。
无论是什么原因,究其结果也只有一个,秦睿根本就不重视他,秦睿的想法从来不以他而转移。倘若他有觉得秦睿温柔和好的时候,那也只不过是因为秦睿恰好想要那么做罢了。
可怜的是他却刚刚沉溺于这种恰好之中,偶然被他当成了必然。
秦睿看着楚易一步步陷入情欲与爱欲交织的网中,不过令他期待的那种带着脆弱的无奈与无法抽身的困惑所渲染出的哭意并不曾在楚易面容上显露出来,有的只是情欲的煎熬和一丝隐忍的彷徨迷惑。
他看着那张涨的通红的脸,渐渐感觉性事变得了然无趣起来。震裂的伤口随着情欲的逐渐消退才慢慢传来疼痛的感触。秦睿匆匆chōu_chā了几下,从楚易后穴中退了出来,射在了纸巾上。
楚易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趴在床上,下意识的撑开眼皮,只看见枕头旁边滴落的几点血迹。偷鸡不成蚀把米,楚易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年轻的小护士才刚刚从大学里出来不久,特护病房里传来的声响她站在门外听到了不少,这般年纪的姑娘大多面浅,明明应该害臊的是病房里的人,她却先红了脸,怎么也不好意思敲门进去检查换药。她退回护士站,又等了半个多一个小时才鼓起勇气再走向那间病房,走到门口了,还是怯了。
“刘姐,刘姐。过来一下。”刘姐是个老护士,医院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见多了,早就是一颗铜铁心脏,听小护士遮遮掩掩的说了下,她一挥手接过对方手中的记录本,连门都没敲,取了钥匙打开病房门就走了进去。
她一进病房门就皱起眉头,病房里乱凿凿的,水果散落了一地,地上还扔着裤子和外衣。就算小护士不说,她也能想出刚刚这房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这里是医院,就算是病房里那也得算是半个公共场合,刘姐大步跨到病床前,床上躺着个人,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起来,起来了。复查伤口哈。”床上的人像个大茧子,动都不动。刘姐伸手就去拉被子,“赶紧起来了,装什么睡。检查了伤口你想躺多久都行。”
被子里的人显然死死的拽着被角,无论刘姐怎么扯,连丝缝儿都掀不出来。快到更年期的老护士可不比小护士,刘姐见病床上的人不听话,张口便亏起来:“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天到晚胡搞瞎搞,轮到做正事了,你又和我两个玩躲猫猫了。你爱怎么玩都行,先起来把例行检查做了,快点。”
说罢见被窝里的人还没反应,刘姐将记录本往床头上一放,拽着被沿就往上掀。眼看被子里的人都露出了半截脑袋瓜,守在门口的小护士突然快步走到她身边,小声道:“刘姐,错了。病人不是床上这个。”
秦睿站在门口,他刚刚去他的主治医生科室里清洗了创口,换了药。小护士瞄了他两眼,即刻就低下头去。
刘姐看了看秦睿,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床上捂着的人,交待了几句伤口的问题,带着小护士就走了。
秦睿关上门,简单收拾了一下病房,坐到床边。“楚易,你这样捂着是要生病的。”
茧子里面的人翻了个身,看到被子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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