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之人并没有答话。
李奇听得也是暗自生奇,又瞧这屋子不是很大,藏不了多少人,倒也放心不少。白了眼酒鬼,道:“进去吧。”
鲁美美可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她瞧出李奇的担忧,于是故意抢先一步,护住李奇的左侧。反正右侧有酒鬼在,那是绝对的安全。
马桥又赶紧挡在鲁美美身前,他是决不能让鲁美美有半点受到威胁的肯能。
如此一来,李奇就更加安全了。
可是那人伸手挡在前面,道:“抱歉,我家主人只邀请经济使进去。三位还请在外面等候。”
李奇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那你就自个玩去吧。”言罢,他转身就走。
屋内的人忙道:“经济使请留步。”顿了顿,又道:“还不快将四位贵客请进来。”
那人连忙道:“四位,请。”
李奇这才走了进去。其实他也很好奇屋内究竟坐着是何人。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其实连简单都谈不上了,就一张方桌,两张椅子,桌上方桌一壶茶水,两个杯子,还有一盏油灯。散发着淡淡光辉。
或许只有那大宋首任提刑官宋慈,才能知道这屋子以前是干什么用的。
屋内就坐着一人,没有李奇想的那般复杂,只见此人约莫四十岁左右,身着一件青色长袍,慈眉善目,皓齿朱唇,面色红润,留着三牙掩口髭须,那嘴角边的淡淡微笑。仿佛就没有从这张脸上消失过一般,端的是老帅哥一枚呀!
这人看着好生面熟呀!李奇总觉在哪里见过此人,但是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正当李奇还在努力的回忆时,那人笑道:“酒鬼师傅,马小哥。鲁娘子,真是很抱歉,我原本只想与经济使单独谈谈,故此没有帮你准备椅子。”
酒鬼望桌上一瞧,道:“这里又没有酒,让我坐,我可也不稀罕。”
那人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微微颔首,以表歉意,又朝着李奇很是认真的说道:“经济使,你迟到了许久了。”
李奇堂而皇之的坐了下来,笑道:“非也,非也,你只是说十万火急,究竟有多急,我哪里知道,我还以为我早到了。”
那人呵呵道:“都说经济使能言善辩,普天之下,难以找出敌手,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名不虚传。”
李奇摇头笑道:“哪里,哪里,混口饭吃呗。”
那人道:“不知现在我可有资格与经济使单独谈谈吗?”
“这个---。”李奇面色显得有些犹豫,道:“酒鬼,美美,你们先到外面等等。”
“是。”
鲁美美点了下头,拉这极为不爽的酒鬼就离开了。
马桥见鲁美美走了,心里郁闷极了,道:“步帅,那我呢?”
“你留下。”
“呃...!”
那人又道:“你难道还不放心?”
李奇笑道:“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放心,况且还是这种非常时候,我没有在得知你骗我的那一刻,掉头就走,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劝你见好就收。”
那人先是朝着随从挥了下手,那人立刻出去,将门关上了,随后他才苦笑道:“你非给我面子,而是给燕儿面子。”
“燕儿?”李奇微微皱眉,道:“你是?”
“在下赵令譮。”
“庆国公,燕福宗姬的父亲。”李奇双眼微合,暗道,原来是宋徽宗的兄弟,难怪看着面熟了。打起精神来,道:“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你了。”
此人便是宋太祖的后代,他们这一系人在宋朝是一个很特殊的族群,特别是这赵令譮,深居简出,很低调,李奇或许在某个宴会上碰过他,但是李奇可不敢与这个特殊的群体有什么接触,所以,也没有太去注意,以至于并不是识得这赵令譮。
赵令譮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很早就想与你见上一面,可是此时,我却又希望一辈子不要你与见面,只可惜事与愿违啊!”
李奇道:“是燕福让你来找我的吗?”
赵令譮摇摇头道:“你何时见过女儿命令父亲的跑路的。”
李奇轻轻一笑,道:“我只是希望能够确认,我们有谈下去的必要?”
“很有必要,很有必要。”赵令譮连连点头道。
李奇见他这敦厚的模样,再配上那语气和动作。只觉好笑,道:“庆国公似乎说的很笃定,但是庆国公应该也知道,你我在这种非常时期见面,若是让人得知。对你我双方都不好。”
“经济使说的极是,是我给经济使添麻烦了。”赵令譮满脸歉意,又道:“但是我想问经济使一个问题,若是你儿子有性命危险,只有我能救他,你会不顾一切前来找我吗?”
李奇脸顿时黑了下来。皱眉道:“庆国公,我方才听你报出酒鬼的名字,以为你对我很了解,但是现在看来,你似乎对我还不够了解,我最讨厌别人拿我的妻儿说事。还请庆国公能够体谅一二。”
赵令譮忙摇头道:“经济使误会了,我只是想说,任何父母见到自己的儿女有生命危险,他都会不顾一切的站出来。”
“这在我个人而言,是绝对赞同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比如---。”李奇欲言又止道。
赵令譮呵呵道:“我曾听燕儿说。与你说话时,一定要倍加小心,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你的圈套,幸好我没有忘记,所以,我不上你这当。”
李奇哈哈道:“庆国公真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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