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攻前,我们还是应该按照惯例,对德军第一道防线进行炮击。在炮击四十分钟以后,炮火进行延伸,将炮弹砸向敌人的第二道防线。让德国人产生一种错觉,认为我们马上就会发起进攻。他们便会从正在遭到炮击的第二道防线。沿着交通壕回第一道防线做战斗准备。等敌人差不多都回到第一道防线时,我们的炮火再突然地由第二道防线回到第一道防线,将刚刚进入阵地的德国人打蒙。”
“然后我们就在这个时候,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吗”别济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对敌人的炮击还没有结束,就让部队冲上去,会不会遭到自己人炮火的误伤啊”
“参谋长,请听我说完。”我不满地看了别济科夫一眼后,接着说道:“当我们的炮火再次向敌人的纵深进行延伸射击时。坦克部队率先发起冲锋,而满载着战士的装甲车紧随其后。当坦克部队将德军的防线撕开口子以后,由装甲车上的战士们下来清理战壕里的敌人,扩大并巩固突破口”
当我在讲述自己的进攻战术时。大家都是边听边点头,没有谁提出什么反对意见。我讲完以后,双手握住讲解棒,环顾了一圈四周,然后问道:“谁还有不同看法”
阿赫罗梅耶夫听到我这么问,立即说道:“司令员同志,您的计划几乎无懈可击。但前提是我们的坦克军和诸多的炮兵团、近卫火箭炮营。都能在战斗打响以前按时归建。”
原来大家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听到阿赫罗梅耶夫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顿时就黯淡下来。别济科夫叹了口气,说道:“虽然瓦图京司令员早就说过,让几个步兵师、坦克军和炮兵归建,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看到所有的人都变得垂头丧气,我连忙咳嗽一声,对他们说道:“好了,指挥员同志们,就算我们要投入战斗,也不会在这两天,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等托马罗夫卡的部队归建。至于在这段时间嘛,应该督促各师抓紧时间训练部队,特别是巷战方面的训练。德军是绝对不会甘心让我们从他们的手里夺取哈尔科夫的,到时城里的巷战一定很激烈。让指战员们进行有针对的训练,将来打巷战时,部队的伤亡将大大减少。”
等大家都去忙各自的工作时,基里洛夫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地问:“丽达,你在第53集团军的观察所里,看到部队进攻失利时,没有随便发表自己的看法吧”
我摇摇头回答说:“没有,军事委员同志。您也知道,我只是到他们那里去了解一下前线的情况,根本不能对友军的作战方式指手划脚。”
“那就好,那就好。”基里洛夫说这话时,还伸手偷偷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这样我就放心了。”
基里洛夫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我不解地问:“军事委员同志,您为什么这样说啊”
基里洛夫左右张望一下,见别的指挥员离我们都有一段距离,应该是听不到我们说好,便凑近我小声地说:“丽达,在别人的眼里,你属于是朱可夫元帅一系的。而马纳加罗夫将军,则属于另外一系,他的后台和朱可夫有着很深的矛盾,至于这个人是谁,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看到马纳加罗夫的部队进攻失利后,随便发表自己的看法,并向他提出什么建议。部队进攻取得胜利,无疑是马纳加罗夫的功劳;可要是再失败的话,这责任可就要由你来承担了。”
基里洛夫的话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现在还没有把德国人从苏联的领土上赶走,军队内部的派系斗争就开始了。在所有人的眼里,我的身上都被烙了朱可夫一系的印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肯定会遭到另一派明里暗里的打压,因此我以后要更加谨言慎行,免得被别人抓住了把柄。
就在我为这个意外的消息而纠结时,门外隐约传来了喊报告的声音。别济科夫离门口比较近,听到这个声音后,他边冲着外面回答一声:“进来吧”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两名穿着将军制服的指挥员走进了指挥部。我抬头看清来人后,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朝两人迎了过去。还隔着老远,我便冲他们伸出了双手,激动地说:“别雷上校、波夫斯基上校,欢迎你们回来”
下一刻,我们三人的手就握在了一起。就在我们握手时,基里洛夫走到我的旁边,笑着对我说:“丽达,你刚刚的称呼都错了,他们两人不再是上校,而是将军了。”说着,他先向别雷伸出手去,“您好,别雷上校,欢迎您回司令部来。”
来的两人,分别是坦克军军长别雷,和集团军炮兵司令员波夫斯基,也许是上级为了表彰他们在战斗中的表现,将两人都由上校晋升为少将军衔。
我招呼两人在桌边坐下后,又接过了阿赫罗梅耶夫的端来的两杯茶水,放在了两人的面前,然后才笑着问:“两位将军同志,你们今天回司令部,是来向我汇报工作呢,还是正式率领部队归建”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刚捧起茶杯的两人连忙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别雷恭恭敬敬地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在几个小时前,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我们在今天内完成归建工作。由于部队开进需要时间,我怕您等急了,所以就和波夫斯基同志先乘车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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