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依言来了。”
“非得今晚么。”
逝水懒懒回应,直直地站在门中央,半点没有要邀红梅进屋的意思。
红梅掩口一笑,说道:“不瞒公子,奴家等不及了,奴家怕一耽搁,公子便飞了。”
要是能飞了,才好呢。
逝水心中叹气。
“公子,不让奴家进去么?”红梅单脚跨进门来,涉足挤进了逝水两脚间。
逝水忙不迭后退一步,沉默了片刻,有些犹疑地说道:“堂主来早了些,我未及有准备。”
“公子还需准备什么。”
红梅眉梢含情,肆无忌惮地说道:“公子,今夜由奴家服侍公子,公子不需做任何准备,只要安心享受便好。”
红梅说着便欲伸手去拈逝水的腰带,逝水微不可查地一拢眉,轻巧从红梅身边绕过,手一伸带上了门。
是祸,躲不过。
堵在门口,也不是办法。
逝水转身捉住了红梅迫不及待的手腕,低声说道:“我的准备,不是堂主说的这个意思。”
“哦?”
“我的意思是,我未及准备春药。”
逝水说的凝重,半点没有玩笑的意思。
红梅听了心中一顿,略微有些怒气翻涌上来,他的意思,莫非是与自己欢爱,还需得春药助兴么?!
“不过,也不打紧。”
逝水看着红梅变色,忽而浅笑,伸手凑向红梅宽大的袖口,口中说道:“堂主这般人物,定然是随身携带此类药粉,以备不时之需的,还请堂主不吝相赠。”
“你——”
红梅心中的不悦终于反映到了脸上,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反驳,便见逝水将手从自己袖口缩了回来,修长的手指中夹了一小纸包药粉,逝水扬眉温和地说道:“果然如此,堂主还真是可敬可佩,药不离身呐。”
红梅脸色一白。
如逝水所说,红梅确实是随身携带催情之药的,只是不想逝水竟然如此笃定地从自己袖口掏了出来,还一脸揶揄地放到了自己面前,红梅虽然面皮颇厚,面上终是有些挂不住的。
逝水看着红梅的脸,慢慢拆开纸包,也不看剂量便直接吞入口中。
逝水前日里答应了红梅的条件之后,并非是坐以待毙,或是将希望全寄托于拖延时间的,逝水专注理了理罗网的探子前几月向他回禀的消息,欲要找出让红梅主动舍弃这个条件的办法。
以逝水所看,红梅耽于男女之事,凡是感兴趣的男子,必要凑上前眉来眼去一番,想尽办法让人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但这个想尽办法,并不包括下药威胁等的不择手段。
红梅生性高傲,务必要让与她欢爱之人留着几分清醒,所以顶多便用烈酒助兴而已,逝水便想用此法激怒红梅,让她拂袖而去。
红梅看着逝水药粉入腹,温如冠玉的脸上浮现了几抹晕红,愈发显得清秀脱俗,恍若谪仙亲临,竟然耐下了心中的怒火,倾身向前,将逝水慢慢逼到了床边。
“此药,不仅助兴,而且能让公子奋战一晚呢,长夜漫漫,奴家要好好陪陪公子了。”
红梅看着逝水在药性发作下有些疲软,便迫他坐在了床边上,双臂搂上了逝水修长的脖颈,开口间香风四溢。
逝水深吸了一口气。
红梅随身所带之药,药性甚烈,更何况逝水不加思量便尽数吞入腹中。
逝水现在只觉有团火从丹田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越压抑越高亢,红梅喷吐在脸上的气息虽然恼人,但逝水的身体告诉他,这凉意微微的气息很受欢迎。
逝水仰起脸,看着红梅一手搭在自己肩头,另一手则溜向了她自己的腰带,腰带一抽即散,红梅抖了抖肩,艳红宽松的外袍便慢慢滑了下来,白皙的颈脖圆润的肩膀渐次明晰,逝水不由喉头一颤。
糟,糟了。
低估了这药的作用。
逝水继续深吸着气,双手却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扯掉身上的缀余之物,忽然无违的面容映上脑海,逝水一个激灵登时清醒了过来。
爹爹若是爹爹,便不会如此轻易被这样的药影响心神吧,若是爹爹,也定然不会被红梅这样的女人吸引目光。
爹爹后宫佳丽三千,有倾国之色者不在少数,却仍然愿与自己执手出宫,丢却九五至尊的荣华,丢却万人之上的尊华。
逝水咬了咬牙,已经遍布红云的脸上又绽出了一个浅笑,眼神单挑过红梅已经褪落到地上的外袍,再看着她半遮半掩的春色,淡淡地说道:“堂主,请允我再做个准备。”
“什么准备?”
红梅见逝水神智甚清,心中略微惊喜,但见逝水眼神明澈,心中又陡然失落。
在他眼中,自己的身子,竟是这般没有吸引力的么,连服了药,都没能让他主动上前么。
“蒙眼。”
逝水轻轻抖出两个字,看着红梅脸上的笑意倏然隐没,原本欲要解开肚兜带子的手更是紧握成拳,便继续解释道:“非我所愿,堂主坦诚于前,我又想及堂主的身份处事,心中便有所阻隔,怕是不蒙眼,今晚便无法如堂主所想那般好了。”
逝水克制着身体的冲动,假作毫不在意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红梅一番。
“你——”
红梅咬牙切齿,却仍然伸手,将地上的腰带捡起,轻轻绑扎在了逝水的眼上,末了还紧紧系上了一个死结。
红梅打完结后并未收手,而是顺势开始抚上了逝水的侧脸,清凉的指尖滑过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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