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低头想了想,说道:“虽是无需解释过多,但是这次事关当年父皇登基的大事啊,父皇若是不见,他们喧闹起来就不好了。”
尽欢帝摇了摇头,先错开了见或不见的事,直接追根溯源。
“时至今日,父皇都已经稳坐江山,方才有人提及此事,还是由本该畏死,不欲趟入任何深水的文官提及,逝水也应该嗅到了些猫腻才是。”
“确实如此,所以父皇才需三五人,细细询问啊。”
“不可。”
尽欢帝再次摇头。
皇儿虽然聪敏过人,但毕竟年轻,经难果然还是不足。
“文官畏死,却敢斗胆提及登基这等大事,一定是受人威胁,或是以莫大的名利引诱。”
尽欢帝循循善诱,仿佛定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向逝水解释清楚。
逝水闻言,斩钉截铁地道:“定是前者,那些文官也不是新近的臣子,很清楚在宫门前嘶吼此事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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