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利是越打越强,越打兵马越多,而他吕布则是损兵折将,实力锐减。爱玩爱看就来网。。照此下去,若是再打几场,他吕布的兵马就要彻底打光了。
形势如此严峻,让吕布如何能不忧虑,如何能不焦急?
是以他刚刚包扎好伤口便不顾伤痛,第一时间找到李利,他要补充兵马,还要此战之中缴获的军械辎重。因为李利身为盟主,理应补偿他的战斗损失,或者说应该给予他应得的奖赏。
可是,当吕布站在李利身边的那一刻,看着李利平静无波的神情和那宛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神,以及那凝神沉思的神情,吕布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静静地站在李利身边,陪他一起看日落,耐心等待着他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如果说等待是一种折磨的话,那么有求于人的等待便是煎熬。那种望远欲穿的忐忑心情,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并铭记终生,有生之年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吕布此刻的心情便是如此。本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甚至还有一肚子苦楚想对李利说,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在降兵之中优先挑选兵士,再从缴获的兵器军械中补充兵器和铠甲,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要缴获的所有战马。倘能如此,他就能迅速恢复实力,甚至还能借此壮大一些实力,扩充骑兵队伍。
因为据他所知,此次战果丰硕,不仅有八万降兵,还缴获了无数上乘兵器和铠甲。此外还有不下于两万匹战马。如果这些战斗缴获都能给他,那么他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甚至可以说是收获远大于付出。
但是吕布也知道,想要索取全部战斗缴获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即使李利敢给,他也不敢要。说到底,吕布打心眼里畏惧李利。这种畏惧已经不知在不觉地深入骨髓,以致于他每次见到李利便不由自主的发怵。此刻便是如此。
说起来。自从司隶大战结束后,吕布已经整整三年与吕布没有任何往来了,或者说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接触。彼此之间俨然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吕布更想着,在自身实力没有超过李利之前。这辈子都不要再和李利碰面。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让人无奈的是,大汉疆域虽然很大,但对于吕布和李利二人而言却十分狭小,命运的羁绊再次让他二人凑到一起。
当然了,与其说是命运捉弄,不如说李利掌握着他吕布的命运。尽管吕布一百个不愿意再次见到李利,可是只要李利想见他。他无论如何都躲不掉,只能违心的出现在李利面前。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吕布自己愿意,而是实力使然,被逼无奈。
现如今。李利的实力愈发强大,没有哪路诸侯敢于公然和李利撕破脸。摆开架势面对面的争锋相对。吕布自然也不例外。是以他接到李利的亲笔书信后,虽然有心拒绝,却又没有这份胆量。最终只能选择虚以委蛇,委曲求全,说得好听些便是暂时隐忍。
时隔三年之后的今天,吕布原以为自己的实力并不弱,与李利联手征讨袁术也是一件有利可图的事情。毕竟袁术的地盘与徐州毗邻,灭掉袁术的同时,他便能趁机扩张地盘,进一步壮大实力。此外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心思,那就是近距离的靠近李利,看看近年来被世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李利及其麾下西凉军究竟强大到何等程度。
正式抱着这些初衷,吕布佯作积极响应李利的号召,率领徐州军前来征讨袁术。
随着此刻的太阳落山,吕布此番征讨袁术的所有目的都实现了。
眼下袁术被彻底打败了,仅存的四五万兵马根本翻不起大浪,早晚必将灭亡。如此以来,吕布出兵的第一个目的顺利实现;袁术兵败之后,留下豫州和扬州,其中半数郡县都将纳入他吕布名下。至于他的第二个目的嘛,见了还不如不见。不见,他对李利还只是有些心理阴影;见了,反而让他愈发胆战心惊,彻底对李利产生畏惧。
三年之后的西凉军,其战力究竟如何?对于吕布来说,当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此番相逢,吕布对李利麾下幽州营战骑的战斗力有些拿捏不准,因为他对幽州营毫无了解,随之他便将注意力转向自己熟悉的虎贲营。对于虎贲营这支骑兵,吕布曾经与之较量过多次,无论是统兵将领典韦还是虎贲营将士,他都很熟悉。
然而再次见到虎贲营的那一刻,吕布却眼瞳紧缩,心中如惊涛骇浪般剧烈起伏。阔别三年,虎贲营俨然大变样,那一套套黑色战甲闪烁着荧光,那一杆杆长枪、大戟全是精铁锻造而成,寒光凛凛,煞气逼人;还有那一匹匹披挂护甲的战马,通体要害部位全被皮甲包裹着,并且全是体长八尺有余、肩高七尺的优良战马。战马和兵器装备尚且如此,虎贲营将士更是一个个膀大腰圆、杀气腾腾,一看便知都是气力过人之辈,并且是见过血、杀过人的百战勇士。
仔细观察虎贲营之后,吕布曾经暗自咋舌:“都说李利治下的西凉各州近年来风调雨顺,连年丰收,而西凉商队更是满天下乱窜,甚至前往万里之外的西域行商。为此李利赚的是盆满钵满,财大气粗,大兴土木,挥金如土。没想到这些传言都是真的,李利竟然不惜花费重金,全部选用上等战马,玄铁战甲,精铁兵器,马披软甲,兵士更是全身披挂,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硬是将麾下战骑营打造成精铁和软甲包裹之下的‘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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