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那天使轻轻一晃就带了过去,急得那小东西不停呜咽。可怜的模样引得天使呵呵直笑,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奶气的叫好声。
这时才发现,软榻的一角,一个胖娃娃正坐在地毯上把玩着什么,小手握拳轻轻挥舞,像是感受到什么,突然转过头来,瞪大了一双紫萄萄大眼,高声叫道。
“主人,哑巴醒了!”
又是哑巴,都说了自己不是哑巴!紧皱双眉,却看见那天使动了,他坐正了身体,白嫩的小脚也不穿鞋,踢开挡路的金色小豹,手中还握着那根银色的带子就向着这里冲了过来。
浅浅的蔷薇花的香味随着天使的走动飘进了鼻中,人影一闪,已经来到了跟前,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美丽容颜,目眩神迷,血气上涌,只看见红润的小嘴开开合合,糟糕,好像要流鼻血了!
“你醒了?咦,怎么了?”
“啊,主人,他流鼻血了,怎么会?绿绿说他已经好了!”
脸上一凉,却是天使将手中的银色带子放在了脸上,冰沁的感觉,终于缓解了尴尬。
“嗯,总算好了,十三,原来你还有这个功能,嘻嘻。”
“嘶嘶!”
没来得及考虑为什么脸上的带子会发声,却在天使那绝美的一笑中迷失了。白嫩的小手伸出一指轻轻的触碰自己的脸颊,大眼闪过疑惑。
“傻了么”
软糯的声音流水一般,真好听,好像在哪里听过。脑筋晕乎乎的,痴痴的看着眼前美丽的容颜,忽然.,一道冰冷的杀气袭来,浑身一颤,一双苍劲有力的大手将天使向上一提捞入了怀中。
天使也不恼,只是回过身,双手紧紧搂住来人的脖颈,高兴的呼唤。
“爹地!”
“萱儿,不听话,怎么又不穿鞋,嗯?”
大手一指,原本放在房间角落的软椅乖顺的来到近前,来人抱着天使坐了下去,温柔的为他擦拭双脚,用体温熨帖。这才看清了来人的容貌,竟是如此俊逸年轻,丝毫看不出是有个这么大孩子的父亲。
宽松飘逸的长袍,白色打底,上绣金色的浮纹,胸前镶嵌着数颗耀眼的海蓝宝,一头墨色青丝披散在胸前脑后,唇角含笑任天使在胸前摩挲,发出小猫似的呜呜声。
“爹地,你怎么回来了?”
“萱儿,爹地说过什么?不要随便接近陌生人,怎么又不记得了,嗯?”
低沉的嗓音并不回答只是暗含着浓浓的关心责问着低垂着小脑袋,一脸“我错了”神情的天使。
“爹地,小萱错了,只是看着这个人傻傻的样子很有趣。”
“噢?有趣吗?”
来人缓缓抬起一直注视着天使的脸,一双狭长的凤眸映入眼帘,淡淡的青色的冷光频闪,那疾驰而过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将天使揽在怀中,占有性的紧紧拥住,不让他上前查探,薄唇轻抿,冷声问道:
“醒了?”
被这人一看,头脑瞬间清醒起来,全身像是被冷水浸泡过瑟瑟发抖,那是对强大的未知力量自然而然的敬畏,瑟缩着肩讷讷无语。
“爹地,你吓着他了。”
不满的回瞪一眼占有欲旺盛的辜擎天,伸出手捏捏他紧绷的脸皮,在众目睽睽之下倾身啵的一声印下甜蜜一吻,看到床头少年一脸震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嘻嘻,莫不是被打傻了?”
银蓝色大眼滴溜一转,狡黔的眨眨眼,红唇一嘟就要挣下地来上前查探,却被辜擎天大手一按老实的坐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是小脸却可疑的红了起来。
感到身下那硬硬的顶着自己的东西,还有那双放在腰间在自已的**不停揉搓的大手,辜彦萱轻咬着唇,红着脸,傻傻的再也不敢动弹。
“爹地,你!”
“呵,萱儿,这才乖。”
满意的一颌首,辜擎天这才放过羞涩的小人,看向床上清醒过来的少年。
骨骼纤细,但是肌肉紧绷充满爆发力,酒红色的短发下面,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褐色眼瞳,**着半身颤巍巍的爬起身靠在床头,身上伤痕累累,斑驳刺眼。
喉头干涩,辜擎天见了,拍拍手,黑影一闪,一杯清水放在了床头,见到凤眸中不容置疑的强硬,从被单下面伸出手将水杯端起一饮而尽。
“可以说话了?”
动动喉咙,发出沙哑粗粝的声音。
“嗯。”
“名字。”
“修,修兵。”
许久未发出声音,说话还十分困难。
“为什么重伤?”
冰冷的声音打进脑中,乱糟糟的,为什么受伤?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一片火海,还有浑身的疼痛,头好痛,双手抱头,痛苦得紧皱着眉。
“唔,不,不知道,想不起来!”
“是军校学生?”
“不,不知道。啊!好痛!”
红发少年修兵,突然全身颤抖,抱着头在床上痛苦的打滚,全身抽搐着,神情痛苦万状,只要一回忆往事,脑中就剧痛无比,隐隐作呕,那种头颅要被撕裂的感觉太可怕,他忍不住尖叫起来。
房门外,白影一闪,却是辜寅,快速将手中的针头扎进少年颈后的皮下组织,好一会,修兵才停止了抽搐,双眼渐渐失去了光彩,昏睡了过去。
“呼,没想到39号神经毒素的后遗症这么大。”
擦一把脸上的冷汗,辜寅一**坐在床上将针管收拾到治疗箱里。才转头看向端坐在软椅上的辜擎天。
“怎么回事?”
“是那毒素的作用。经过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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